怎麼不可以了?程筠桀求之不得。
「你就站在旁邊看著吧。」
「不需要,第一遍過洗潔精的時候你來,第二次讓我來,可以吧。」
「好!」
威哥站在門口聽著他們的分配又悄然離開了。
許靜靜還在喝水,看到還在晃悠的威哥,沒好氣地說:「你擱那邊做什麼呢!?」
威哥走過去坐下之後笑得賤兮兮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呀!小程居然被人吃的死死的,我剛聽到他還心疼他媳婦洗碗了,這戀愛腦是真的沒救了。」
「我倒覺得挺羨慕他們這種打打鬧鬧的感覺,你家小程長了一張渣男臉,誰知道遇到感情事情會那麼認真呀。」
「哦,他明明是注孤身好嘛?剛剛簽約他的時候,我還擔心這個小子會和其他不爭氣的男藝人一樣因為各種情色新聞塌房,誰知道這人就和和尚一樣清心寡欲,連女人都不看一眼,我當時特別擔心他取向有問題,旁敲側擊很久,看他對圈子裡頭的男女都是一個樣!一直到遇到安玲,我才知道這個小子估計早就惦記上人了。」威哥還真的是一肚子的話想說。
「哇去!」許靜靜雙手捧臉:「該死的,我忍不住粉他們兩個cp了!」
「……」威哥還有話沒有說,他這會兒倒是不擔心程筠桀會因為睡和稅塌房了,他倒是很怕這個小子會因為太在乎安玲捨棄娛樂圈大小事事。
更別說安玲好像有好幾個追求者的,萬一安玲被外頭的花花草草勾搭了,那程筠桀肯定會上社會新聞的。
一想到這,他的頭髮都要往下掉了。
這個時候安玲他們兩個人也將廚房收拾好了,走了出來。
「裡頭已經收拾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等下一次再過來拜訪呀。」
「好!等等,這些水果你們帶著回去常常看。」許靜靜立刻就將一籃子水果塞給程筠桀,「不要太客氣了,到家了給我發一條簡訊呀。」
「好!」
兩邊人告別,安玲也沒回家,反而是去了公司。
她開始沉迷處理工作了。
程筠桀就坐在旁邊幫忙整理文件,要沒那麼棘手的,他就自己處理了。
……
安家
「安先生,您父親的案件是公訴案,沒有辦法和解,倒是您的母親,只要能拿到受害者的諒解,就能私下和解了,可是那幾位受害者被您的女兒藏的太好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他們究竟在什麼地方!」律師慢條斯理地說,大多數事情他都是公事公辦的口吻。
安黎煩躁地捏緊手上的茶杯,他手頭上沒有那麼多錢繼續管倆個該死的老頭老太了。而且因為鄭家撤銷投資,很多的客戶已經採取了觀望的態度,有一些是直接取消合作了。
鄭琪那個蠢貨那麼久了,還是沒有將那個死老頭哄住,還和他失聯了。
「那就讓他們接受法律的懲罰吧,他們年紀那麼大了,病了都要監獄他們管著,倒是比在外頭一直惹是生非省事多了。」安黎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己的父母:「別管他們了,倒是我現在和鄭琪離婚,有什麼辦法讓她淨身出戶嘛?」
「離婚?」律師語氣都有點驚訝,畢竟安黎就是靠妻子娘家發家的,甚至是可以說他公司就是依靠著妻子娘家才能支撐下來的。
「是,離婚!哪個蠢貨已經失去了她父親的庇護,我為何還要和那種蠢貨在一塊兒?不過這個事情不要緊,還可以小心策劃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從她身上合法套取一筆錢?我能讓她做我公司的法人嘛?」
律師:……
他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生女兒了,否則他的女兒要是犯蠢遇到這麼一個玩意,他死了都要從墓地裡頭爬出來。
他推推眼鏡,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淡然;「先生,您應該清楚必須要在自願的前提下簽約,還有您要是堅持的話,我最多就是根據我的職業素養給你一些建議。」
「恩,那就足夠了。」安黎站起來,往外走了的同時還警告他:「我相信你不會將客戶的信息隨便透露出去的吧?」
「當然了。」
人一走,律師就將手頭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王八羔子!
真的太噁心了。
……
安玲正簽名,突然抬起頭,看向沙發上正在認真文件的程筠桀。
柔和的燈光打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中就像是鍍上一層神聖的光芒。
他的確是一個條件很優厚的寵兒!
就是這一份完美,讓她生出不安。
對方的條件和彼此之間的相處,她更像是一個喜歡做白日夢的夢女一樣幻想王子來拯救自己的幻想。
可她早就不是二十歲的年紀了,她對愛情沒有多少幻想了,只想要努力多掙一點錢,鍛鍊好自己的能力,日後接手外公所有產業。
程筠桀像是注意到了安玲的視線,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發現安玲果然在看著他,他立刻就揚起一抹燦爛陽光的笑容。
徑直走到安玲的跟前,將她的老闆椅拉開,兩個人面對面,「姐姐,你這樣看我,是引誘我犯罪呀!」
他的聲音沙啞,眼眸帶著些水光。
大長腿交疊地半靠在辦公桌上,雙手則是放在老闆椅兩邊的把手上,雙目格外火熱地看著安玲。
安玲很不自在地舔了一下嘴唇,「咳,我就是覺得你認真工作的樣子還挺帥的!」
程筠桀輕笑一聲:「是你勾引我的。」說完熾熱的呼吸打在安玲的臉頰上,她還想說點什麼,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來勢兇猛,快速地攻城,將安玲擊得連連敗退,軟聲求饒。
程筠桀倒是聽話,卻直接一口咬在她的鎖骨處讓她吃疼了一下,混沌的大腦也清醒了不少。
她拍拍程筠桀的後背,很無奈地問:「你怎麼突然發脾氣了?」
「沒有!我就是突然有點害怕你不要我了!你身邊的女人都是有錢灑脫任性的女人,你會不會有一天受到他們的影響拋棄我呀?我光是那麼想,我的心臟就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