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有時候一段感情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都挺讓人心塞的。」殷月朗說:「如果有一天我和墨奎羽也堅持不下去,打算離婚,我真的不敢想那是什麼樣子的畫面。」
趙堂堂:「你現在想離婚了?」
「這倒是沒有!墨奎羽是一個非常棒的伴侶,總是讓我生活在新鮮刺激生活裡頭,讓我體驗到很多有趣的東西。」殷月朗因為從小就背負過任務長大,所以她活的太過於循規蹈矩了。
應該說唯一的出格就是和安玲和趙堂堂這兩個性格詭異的女生做了好閨蜜。
趙堂堂說:「那不就行了,好好享受,不喜歡再找藉口踹了!」
殷月朗聞言小聲地問:「你也是這麼對你的明羽哥哥的?」
「你又想要取笑我!」趙堂堂給了殷月朗的屁股一腳:「趕緊滾蛋,我看到你就來氣。」
「哈哈哈,你之前不就是將你的明羽哥哥的事情保密的嘛?怎麼調侃一句就著急上火了?」
趙堂堂沉默了。
有一些事情的確是黑歷史!
她當時就應該將傅明羽的事情告訴好姐妹,他們還能害著急不成?
等回到溫暖的室內,安玲抬起頭就發現這兩個人樣子的不對勁:「又吵架了?月朗你究竟說了什麼將糖糖氣成這個樣子?」
平時都是趙堂堂欺負殷月朗的。
殷月朗用手臂撞了一下趙堂堂的肩膀:「我可以坦白嗎?」
「不行!哼哼你敢說出來你今天就死定了!」
殷月朗攤開自己的雙手:「得了,有一些人都不敢正面自己的黑歷史,擱這惱羞成怒了。」
「哦……是因為傅明羽!」安玲就明白了:「其實之前是為了讓你妞妞一家三口好好培養感情,你這回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快一點說說看吧。」
「不說了,走了。我去看看妞妞在做什麼。」
「……」
等這趙堂堂一走開,殷月朗就疲憊地靠在安玲的肩膀上;「安玲,我真覺得嫁人好累。」
安玲拍拍她的肩膀:「不開心就說出來呀,在我這裡你難道還想要保留什麼秘密嗎?」
殷月朗聞言笑出聲:「對,自從結婚之後所有人盯著我的肚子,討厭我要生多少個孩子,哪怕是我的父母,他們也是想要有幾個外孫……我好累,我感覺我不是他們的女兒,是他們的生育機器!而且他們之前是故意裝病的……他們很了解我的性格……我……」
殷月朗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是真的非常失落,就是父母生病才讓她著急結婚。否則哪怕七十歲,她都不可能會動結婚的念頭。
墨奎羽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丈夫,但她性格自由散漫,真的做不來一個合格的少夫人。
安玲說墨夫人的時候,她總感覺自己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安玲就是溫柔地拍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了。
畢竟他們彼此都非常清楚有一些話不需要說出來他們就心知肚明了。
他們又不是普通人!
殷月朗碎碎念將自己的婚姻的讓她煩躁的事情一一告訴安玲。
安玲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讓瀕臨崩潰的殷月朗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她有點懶洋洋地說:「安玲你這裡可比心理醫生那邊靠譜多了,和你說完,我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安玲揉揉她的腦袋:「有效果就好!不管大小事情你儘管告訴我,肯定會好好陪陪你的。」
「恩!」
安玲看著自己的好姐妹的這個樣子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是想要離婚,一句話的事情,我會給你提供最好的律師團隊和安保團隊,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順利離婚!」
「謝了,安玲嗚嗚,有你在就是格外安心。」殷月朗給了安玲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後又懶洋洋地說:「不過我其實真的挺喜歡墨奎羽,我最大的問題就是發現我的父母沒有那麼愛我而已。」
「這有什麼呀,你好好生活就行,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吧!」安玲其實都有點不知道安慰殷月朗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的事情其實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安玲想著,突然就打了一個噴嚏。
他下意識看過去,發現程筠桀就站在二樓陽台處,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手。
正確的說服就是摸著殷月朗的腦袋的那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