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本來是隨意提起這個話題的,結果大家越說越沉默了。
還是趙堂堂立刻解釋地說:「我們肯定是上一輩子的特殊緣分,否則這一輩子我怎麼可能會看到一個小姑娘就那麼喜歡!我的脾氣一直都挺糟糕的!對了,月朗你這一次結婚之後要休息多久才回去工作?」
殷月朗摩擦一下自己的手掌心了:「我也不清楚!左不過就是也休息一兩個月。」
她的情緒有點莫名的失落了,安玲和趙堂堂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畢竟從她回來之後的情緒就莫名的低落,他們都挺想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可他們要是不願意多說的話,他們也不好多說點什麼。
小姐妹們聊天的心情倒是挺好的,就是男人之間的氛圍倒是挺尷尬的。
各自坐在一邊處理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他們就以一種很詭異的方式相處的。
一直到伴侶們回來,他們臉上才多了幾分笑容,紛紛迎上去,和愛人一塊兒離開。
安玲走的最慢,眼神還時不時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程筠桀有點疑惑的詢問:「姐姐你在看什麼?」
安玲回神露出一抹笑說:「嗨,沒什麼!我就是有點走神了。快走吧。」
程筠桀看她不願意多說就沒有多嘴詢問了。
倆個人先後去洗漱了。
等程筠桀洗完澡就看到安玲穿著浴袍在床上敷面膜。
他走過去,就聽到安玲說:「你記得要敷面膜,威哥說你這一段時間有節目要露臉。」
「我不是已經拒絕他了嘛?」程筠桀蹙眉,有點不高興了。
安玲有點懶洋洋得張開眼睛:「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在我懷孕期間一點活都不接吧?」
「有什麼不可以!姐姐,我又不差錢。」
安玲說:「你真的一點活動都不參加,十個月之後娛樂圈還有你的地位嘛?你沒有必要犧牲到這個地步,你要實在不放心可以讓李嫂過來做飯的。」
「姐姐,你懷孕已經很辛苦了,我就想要在你的身邊做一點什麼,哪怕你覺得沒有什麼效果。」程筠桀說完就失落得低下頭了,刺頭收起自己所有的尖刺露出自己最為柔軟的一面就祈求心愛之人的垂憐。
安玲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臉:「我真的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就按照你說的辦。」
「嘿嘿。」
「……」
安玲看著程筠桀笑的格外開心的表情,心情很複雜,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是一個渣渣!
明明自己才是懷孕那個,怎麼程筠桀就整天各種焦慮不安呢?
兩個人肩碰著肩一塊兒敷面膜。
安玲自打懷孕之後睡眠質量就提高了不少,到點就睡了。
程筠桀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輕輕喚了一聲安玲確定她沒有醒過來之後就去衛生間拿來濕的紙巾一點點擦掉她臉上的粘液,動作溫柔,全程都沒有驚擾到安玲。
等醒過來的時候安玲大腦迅速記起自己敷面膜就睡著了,只怕自己的臉這一會兒正糊著厚厚一層吧,誰知道一摸自己的臉是很乾淨清爽的。
她一下子就意識到是身邊人的貼心程度。
真的,帥氣溫柔又體貼,這種男人真的是造夢者的恩賜。
她這邊一動就驚醒程筠桀,人再一次被他擁入懷裡:「姐姐,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準備早餐。」
說完就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等等,酒店應該會準備早餐的。」
程筠桀睜開眼睛快速看了一眼周圍才記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他撓撓頭,怪不好意思地說:「啊!我忘記了!姐姐,早上好。」
「早上好!先起來吧。」
「好!」
安玲瞪著程筠桀,這個人怎麼還不鬆開手?
她的心情莫名的開始煩躁了,很想要打一頓面前的男人,當然這個情緒剛剛升騰起來,她就明白是自己的激素再一次不穩定導致的。
她有點煩躁得推開程筠桀。
「姐姐,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突然心情很煩躁,也不知道這個激素的影響什麼時候停止。我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現在身上總感覺黏糊糊的。」
「好,姐姐!」
安玲躺在酒店的巨大的按摩浴缸裡頭享受它的按摩服務,聽著耳邊輕柔的音樂,總算是讓她的情緒再一次穩定下來。
她再一次體會到懷孕這個事情有多不容易了,她自認為不算是一個自控力有多強,但絕對不會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可她現在居然經常會差一點就失控發脾氣的衝動。
她的手不自覺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溫柔地說:「寶貝你就別折騰媽媽了!爸媽都很愛你,期待你的到來。」
……
國外某一個荒島上
趙謙一臉病色的捲縮在床上,因為整天提心弔膽加上飲食不健康,她總算是扛不住病倒了。
她發著高燒躺在草堆裡頭的時候安黎正寒著臉,打算直接就放棄她,或者是用她的肉作為餌料釣其他獵物!
他的腦海閃過很多個殺人的念頭,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舔了一下有點發乾的嘴唇,腦子裡頭閃過很多個念頭。
「我出去給你找找淡水,你在木屋裡頭乖乖的,不要亂跑了。」
趙謙渾渾噩噩得開口:「好,老公,我愛你。」
「恩。」安黎有點不耐煩的撇嘴。
他再一次走到高處,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飛機或者是船從附近開過。畢竟他在岸邊發現挺多人類的垃圾,說明這附近肯定有人住的。
他現在就格外後悔為什麼要出國,還是去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國。
整個小國的人口都不如他們國家的一個小區的人多,更別說這裡的人也挺懶的,非必要他們絕對不可能會來到這邊的。
可是很明顯他是失落的。
但好在他用廢棄的水桶倒是抓到了不少蝦和一小條章魚。
帶著食物回去就將之前用蒸餾出來的水煮個湯,還放了一些野草,反正他不認識那些草,但他能確定那些草吃不死人就摘回來了。
一鍋亂燉之後他將湯餵給了趙謙了。
趙謙一小口吃著就是整個人都格外的狼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