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安玲的身心都被工作和小狗給轉移了,等著下樓回去的空閒她才拿起手機回復了一下趙堂堂之後,她的手不自覺地看向自己的置頂。
程筠桀居然一整天都沒有回自己的消息了。
讓她不自覺有點擔心起來,他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想到這裡,她立刻就給威哥打電話了。
威哥接到安玲的電話:「怎麼了?是不是程筠桀那個小子闖禍了?」
「沒有,是因為我給他發消息他一直都沒有回,我有點擔心他!」
原本威哥正在吊兒郎當的大口吃著水果,聞言一下子就認真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安玲,他不會出事了吧!」
安玲聽到這句話更擔心了,「他說要回一趟家,結果就失聯了。」
威哥一聽到這話卻放心了:「嗨,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放心吧,他現在應該很安全。他每一次回他父母家裡就會失聯一段時間,淡定吧!他之前就說他父母家裡是在深山老林的,很安全的。」
安玲聽到威哥這樣說總算是放心了。
等掛斷電話之後威哥就有點納悶了,這程筠桀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呀!要知道現在的網絡覆蓋得那麼好,哪裡地方的信號那麼差嗎?好幾次他都想要報警了,但是這個臭小子每一次都會好好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就打小這個念頭了。
而且這個小子對安玲不是挺認真的嗎?為什麼還不帶人回一次他們老家?
上一次還出席了鄭老爺子的葬禮了,很明顯對這一門親事,他們也是承認的。
他有點鬧不清楚程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安玲想了一下,確定程筠桀是安全的,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等你回來我帶你去吃大餐。
隨之她將手機放到了包里就安心帶著小狗出門了。
自家小狗就是格外貼心可愛,安玲是格外的喜歡和滿足的。
就是太愛睡了!
……
鄭琪現在已經離開醫院獨自生活在一個別墅裡頭。
看著空蕩蕩的家,她卻覺得很自在。
因為在這裡沒有人敢隨意動手打自己,甚至是不會因為自己的不規矩就大聲呵斥。
像是現在那麼自由的生活,她好像已經錯過了很久。
她喝了一口花茶就忍不住露出一抹笑。
原來離開那個男人的生活會那麼好呀!
她看著漆黑的夜空和自己收拾出來的小院子。
是的,她原本長滿野草的小院子已經被這一段時間各類好,種植了各種青菜,等著過一段時間就吃了。安玲是真的很享受現在的生活的。
……
鄭琪很舒服,但安黎就沒有那麼自在了。
很多合作已經流失了,好在這些年他是真的掙到錢了,而且之前安玲說要告他合同詐騙,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畢竟他們還是親生父母,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他也是理直氣壯的!
就是他的一些小情人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和自己分手了!
他是感覺挺煩躁的!
秘書看到安黎回來立刻就殷勤上前接過他的公務包,問:「老公你回來了,兒子今天也特別乖!」
安黎看到秘書的那一瞬間是愣住的,像是忘記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隨之才想起來鄭琪還真的硬氣的不會來了。
「恩,辛苦你了,你明兒出去給自己買幾個包包,就當是你這一段時間的辛苦費吧!繼祖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要好好照顧他,明白嗎?」
「老公,那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不疼他,還疼誰?」
「這倒也是!」安黎覺得還挺有道理的,想了一下,才沒有說點什麼。
他原本打算讓她去找鄭琪回來的話語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之後就停下來了。
他真的不明白之前還挺有品味的秘書怎麼進入家庭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家裡不是還有保姆嗎?為什麼她身上的衣服還能沾染奶跡呀?
他原本還打算抱住女兒的動作也很快就變得僵硬了,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看到秘書僵硬的表情又說:「咳,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出去一下了。家裡有你,我很放心。」
說完就真的不管秘書的表情直接就離開了。
秘書差一點就繃不住了,她還以為進入他的家裡就是已經成功的第一步了,結果喚來的是男人的嫌棄的。
她原本也覺得有保姆他們照顧孩子,自己肯定會很輕鬆,誰知道哦這個孩子是真的很折磨人,動不動就哭,更別說這傢伙脾氣還格外大,隨時動手打人。
小嬰兒沒有指甲,但是打人是真的很疼呀!
她之前看不起鄭琪,覺得她蠢,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做不到更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保持冷靜下來。
……
趙謙看到安黎過來有點驚訝:「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我想你了,寶貝,你這一段時間究竟是在忙什麼呀?」安黎其實這一段時間是因為有了其他獵物,就沒有搭理趙謙,可這一段時間空閒下來,又惦記起人了。
「我在弄網店!畢竟我是一個網紅,有那麼多粉絲正好變現了!」
「網店?你打算賣什麼呀?」安黎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微妙和嫌棄了,畢竟他原本還覺得趙謙的出身應該不錯,隨便邁凱倫都能隨便說買就買了。
「哦,衣服呀!我之前故意整一個惡毒的女人,買了不少的布料,總不能砸在我自己的手上吧!反正便宜點賣出去,不虧錢就行!」趙謙在這一方面上倒是很隨意,畢竟成本都是別人給的。
安黎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溫柔寵溺了,颳了一下趙謙的鼻子:「你呀你,還真的是任性呀!」
趙謙哼哼:「我就是討厭那個女人,你要是幫她說話,我們這一段感情就算了!」
安黎連忙表忠心了:「寶貝,我心中就只有你,再說了肯定是那個人欺負你,否則你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呀!」
這句話還真的說到了趙謙的心坎上了,提起那個女人她就真的很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