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玄都大法師瞪大了雙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了。«-(¯`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李瀟身形一閃,將李北護在身後,怒視玄都大法師,沉聲道:「玄都,你也太歹毒了些,明知道貧道的弟子非人皇,為何還要殺貧道的弟子,你當貧道好欺負不成?」
玄都大法師老臉劇烈的抽搐,咬牙切齒的看著李瀟,怒道:「你……你騙貧道,你……你騙貧道?」
「什麼騙你?」
李瀟咧嘴,怒道:「哼,你不知道,人在危急時刻,可以爆發出比正常要強數倍的力道嗎?」
玄都大法師老臉再次狠狠的抽了抽,沒有說話。
李瀟看著玄都大法師,沉聲道:「哼,玄都,此番你殺貧道弟子,貧道定不與你干休,待日後,貧道會親自去首陽山會會你,今日就看在大師伯的面子上,饒過你一條狗命,待來日,貧道自會討回公道!」
說著,李瀟化作一道流光,帶著李北,往蓬萊仙島去了。
第二任人皇之爭,已然落地。
眾人再待在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因此只得暫且先離去。
這第二任人皇之爭,也因為李瀟的謀劃,再次落入截教當中,這也使得截教的氣運空前的強橫。
這裡得說一點,人皇並非屬於哪一教派!
只是名義上屬於截教,如此一來,人皇的氣運,以及後續的發展,便都會利於截教,截教的氣運會更加的昌隆。
而李瀟連續兩次謀劃人皇,將聖人耍的團團轉,這也使得李瀟的威望空前絕後。
甚至,李瀟在截教的威望,已經蓋過了多寶道人。
幾乎除了多寶道人的一些忠實狗腿子,截教眾仙都極其的推崇李瀟。
當然,李瀟兩次將聖人耍的團團轉,這也使得諸天聖人對李瀟極為忌憚。
……
首陽山上。
「轟……」
一聲驚天巨響響徹寰宇,卻是太上老子思緒外飄,又炸爐了。
只見恐怖的火浪沖天而起,直接將八景宮的金頂沖飛到了萬米高空,恐怖的火龍四散疑開,焚燒萬里之遙。
無數的草木精怪,都死於非命。
八景宮也成了一片廢墟。
須臾,三道狼狽的身影從中爬了出來,正是人教徒孫三代,太上老子、玄都大法師和豬剛鬣三人。
此時,三人盡皆灰頭土臉,道袍破破爛爛,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悲催至極。
「老師,這……」
豬剛鬣幾乎成了烤乳豬,一臉苦逼的看著玄都大法師,一臉的無語。
他來首陽山的時候,便聽說,太上老子經常炸爐,禍及方圓億萬里生靈。
當時,豬剛鬣還對此嗤之以鼻,畢竟太上老子是誰?
那可是道祖首徒,煉丹的行家,他會炸爐?
這不開玩笑嗎?
但親身經歷過一次後,豬剛鬣有些後怕了,方才若非玄都大法師護持他,他怕是非得被八卦爐中恐怖的丹爐之火燒成烤乳豬不成。
饒是如此,他也被燒的夠嗆,受了嚴重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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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徒弟的質問,玄都大法師也是一臉苦逼的看向太上老子,咧嘴道:「老師,這……您怎麼又炸爐了?您您……您可知道,外面怎麼說我們首陽山嗎?」
「怎麼說?」
太上老子下意識的問道。
玄都大法師苦笑道:「外面人說我們首陽山也有毒,三天兩頭的炸爐,弟子看,是老師您有毒吧……」
太上老子的鬍子狠狠的抖了抖,沒好氣的瞪了玄都大法師一眼,訕笑道:「那個……那個外面胡說八道,不必理會,貧道這次只是失誤,失誤……」
「老師,您都失誤八百次了,再來幾次,弟子就受不了了……」
玄都大法師委屈的道。
「老師,師祖,弟子也受不了了……」
一旁,豬剛鬣也委屈的道。
青牛精哞的兩聲,表示自己也受不了了。
太上老子沒好氣的怒視人教這些個人,道:「受不了,也給貧道受著,哼,你要是有李瀟的一半的本事,貧道也不至於炸爐啊……」
「李瀟……」
玄都大法師苦逼不已。
豬剛鬣猶豫一下,向太上老子和玄都大法師二人施禮,拱手道:「師祖、老師,弟子……弟子便先回天庭了!」
「去吧!」
玄都大法師擺手道。
豬剛鬣急忙駕雲,逃也似的出了首陽山,一路駕雲前往天庭。
豬剛鬣乃是天庭的天蓬元帥,他在天庭中地位極高,乃是紫薇大帝手下的四大將之一,掌管天河八萬水師,位高權重,因此他在天庭是有府邸的。
在天庭中休養幾日,豬剛鬣便在天河開始訓練水師。
這貨吃著烤鴨,看著遠去的天河水師,心中美滋滋的,咧嘴道:「去他娘的首陽山,老子再也不想回去了,還是天庭爽,這小日子,嘿嘿……」
說著,豬剛鬣撕咬了一口鴨腿,滿嘴流油的咀嚼了起來。
「哎,有肉無酒,實在是……實在是難受啊……」
豬剛鬣苦笑道。
自從上次,豬剛鬣吃酒誤事,絕了天河之堤,玄都大法師盛怒之下,便讓豬剛鬣戒了酒。
因此,豬剛鬣也不敢反抗,只得干吃肉。
就在這時,豬剛鬣的鼻子聳動,嗅了嗅,圓溜溜的小眼睛一亮,欣喜道:「酒?好香的酒……」
說著,豬剛鬣不自覺的起身,鼻子聳動,尋找酒的下落。
不多時,豬剛鬣在拐彎處,尋到了一壇美酒。
看到美酒,豬剛鬣圓溜溜的小眼睛頓時大亮,急忙伸出顫抖的手,將酒罈子抱了起來,打開酒蓋子,頓時精神大震,激動道:「這是……這是西王母的瓊漿玉液?奶奶的,要死了,要死了……」
豬剛鬣興奮不已。
要知道,瓊漿玉液乃是西王母獨有的仙酒,平日裡更是一壇難得,今日在這裡竟然見了一罈子,這叫豬剛鬣如何能不高興?
「誰的酒?」
豬剛鬣抱著酒罈子,向四周看了看,發現無人,不由眉頭大皺,狐疑道:「沒人?」
「怎麼回事?這難道是老師對我的考驗?」
豬剛鬣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