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泰帶著妻兒等著蘇曉曉說下文呢,誰知道李雲姝懷裡的人孩子突然哭了,蘇曉曉被哭聲吸引了注意力,徑直朝李雲姝走去。🎄🐼 ➅9s卄ùx.ČόM 😾🐟
「舅媽,讓我康康妹妹!」小姑娘奶聲奶氣地喊著。
李雲姝忙蹲下身子,伸出一隻手接住蘇曉曉,將另一隻手裡的孩子湊了過去,柔聲說:「寶寶,這是姐姐!」
那孩子看見蘇曉曉便被吸引,止住了哭聲,咧開嘴笑了起來。
「妹妹可真是喜歡你呀!」李雲姝樂了。
趙安泰他們幾人卻是一愣,這剛聽到關鍵時候呢,曉曉不說了。
不過知道對方是誰,也很好了,要查,也知道該從哪裡下手了。
蘇曉曉伸手拉住小妹妹,看著小妹妹直樂。
心裡卻還記掛著趙宏業的事情:【王家因為王春明的死,記恨上了我們,沒辦法直接找我們的麻煩,就把心思動到了大舅舅身上。
可惜,大舅一直謹慎小心,他們找不到機會偷換原料,竟然找人半夜去把建好的堤壩毀了,換上次品原料,真是可惡!】
趙婉月想知道細節,便說:「父親,大哥來信里都說,每批材料都是他親自把關,督建的也都是他的心腹,原材料不可能會被調包啊!」
趙宏景明白了趙婉月的意思,順著話頭說:「可外面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衝垮的堤壩,用的就是不合格的材料!
難不成,他們毀了大哥建好的堤壩,偷換了材料!」
蘇曉曉看向趙宏景,難以置信的想:【二舅幾時變得那麼聰明了,果然不戀愛腦以後,腦子好用多了。】
趙宏景難得被小侄女夸,誰知道後面還有這麼一句,小侄女果然一直看不上他。
許氏附和道:「誰會吃飽了撐的把修好的堤壩毀了。」
【他們可沒有吃飽了撐的,他們是惦記上王家的家產了,王多子有個表親就在災區,王多子答應他,事成之後,就把他的小兒子過繼來養。】
趙安泰捋了捋鬍鬚,意味深長的說:「宏業這次賑災,原材料主要是工部提供的,工部侍郎王多子因為他兒子的死,對趙、蘇兩家一直耿耿於懷,會不會是他在後面搞鬼!」
蘇曉曉高興的直拍手:【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外祖父一語中的,沒錯就是王多子。我還想著怎麼提醒他們呢,看來,我只要想辦法告訴他們,王多子那個姓吳的表親就行了。】
趙宏景繼續說:「王多子倒確實可疑,可是他一直在京城,肯定是讓別人幫忙的,咱們只要查查參與堤壩建設的,誰跟他有關係,倒也不難找出問題。」
蘇曉曉看趙宏景的眼神都多了幾分佩服,拉著小嬰兒的手想:
【妹妹啊,你爹終於開竅了,他們要順藤摸瓜,一定能查出真相的。】
李雲姝聽他們這麼一分析,覺得很有道理,就說:「既然如此,那我先讓那邊的暗衛調查跟王多子有關的人,我也今天就出發,確保把證人帶回來。」
趙宏景阻擋道:「女兒還小,離不開你,有你的暗衛幫忙,我去也是一樣的,我是男人,總不能事事讓你插頭。」
李雲姝還是不放心:「可是,你……」
蘇曉曉拉住李雲姝的手說:「舅媽帶妹妹,舅舅去!」
【二舅媽,該讓二舅為這個家做點正事了,大不了我給他個護身符,保他平安就是了。】
趙安泰覺得蘇曉曉說的極是,的確該給趙宏景歷練歷練了。
便說:「還是讓宏景去吧,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
李雲姝問:「可這一去就是好多天,衙門那邊找個什麼由頭告假!」
趙安泰道:「這有什麼難的,老大不是被就地收監了嗎,就說老大出事,我氣壞了身子,宏景去探望老大就行了!」
許氏猶豫的說:「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咱們家去人了嗎,對方能不提防?」
趙安泰一揮手道:「要是去的是雲姝或是婉月,王多子可能會著急,就宏景過去那不著調的樣子,誰會把他放在心上,這樣反倒能夠麻痹對方。」
趙宏景不樂意了,苦著臉說:「爹呀,我就那麼不成器嗎!」
趙婉月和李雲姝不約而同的點頭:「你以前確實不咋地!」
蘇曉曉也直搖頭:【唉,我這二舅呀,這次能不能為自己扳回一局呢!】
趙宏景自尊心受到了重創,他咬牙切齒的說:「你們也太瞧不起人了,這一次我一定把陷害大哥的兇手給帶回來!」
李雲姝笑了:「好,我和女兒都等你的好消息!」
趙婉月卻沒那麼客氣了,她說:「二哥,你最好說到做到,別二嫂和小侄女給你看扁了。」
蘇曉曉補刀:「你要是做不好,我就讓舅媽給我重新找個舅舅!」
趙宏景臉都氣白了,氣呼呼的說:「你二嫂才不會像你們這樣!」
李雲姝沖趙宏景笑了笑,就回去安排暗衛,給趙宏景準備行禮。
趙安泰則對著趙宏景又是一番叮囑:「你這次去,記得保持你那一貫的紈絝樣子,別讓人生疑!」
許氏則說:「貪玩也好,吃不了苦也行,但是千萬不能沾花惹草,就算是演戲,也不能傷了雲姝的心。」
趙宏景聽著爹娘的嘮叨,也不敢表露半分不滿,誰讓她一起那麼不是東西呢。
趙宏景無奈的說:「娘,你放心吧,我現在心裡只有雲姝和孩子,再說了,這是去救大哥,我能那麼不著調嗎?」
辦完事回來的李雲姝剛好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心頭暖洋洋的,這麼多年的付出,總算有了迴響。
趙宏景剛要出門,錢氏就追了出來,許氏還以為她到底顧念夫妻情分,要給宏業帶點東西。
不像她從懷裡拿出一張和離書來塞給趙宏景說:「宏景,你大哥這次犯的可是死罪,搞不好要連坐,我還不到四十歲,我真的不想被殺頭流放,你幫我把這個帶給你大哥,讓他簽上字,按上手印。」
趙宏景氣得不輕,生氣的說:「大嫂,我大哥的事還沒個定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跟他和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