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吳北雖然都做了乞丐,但身上還有幾張卡一直保留,這幾張卡受破產保護,裡面的資金不受影響,只會每月扣除一部分用於還款。
老闆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痛快地給吳北轉帳六千三百萬!
拿到錢,吳北微微一笑,問:「還是玩輪盤?」
老闆笑道:「玩點別的,撲克怎麼樣?」
吳北:「可以。」
老闆派出一個中年人,與吳北一對一。然而,對方的一舉一動,甚至底牌和出千手段,吳北都看得清清楚楚。只兩局,他就又贏了賭場七千五百萬!
眼看又輸掉這麼多,老闆有些急了,他給手下使了個眼色,笑道:「朋友,你手氣太強了,不如改天再玩。」
「好啊。那就明天再來。」吳北收了錢,起身就往外走。
出了廠房,他正準備到路上打車,身後就衝過來十幾個人,為首的人寒聲道:「抓住他!」
這群人一擁而上,吳北看都不看,一揮手,他們就被一股氣流轟飛,一個個吐血昏迷。
他沒事人一樣,在路上打了輛車,返回城中。
手裡有了錢,他登錄官方平台,查了一下自己的欠債,目前連本帶息還欠了五百九十萬,他一番操作後,一次性都還上了。
隨後,他住進一家五星酒店。
這邊,吳北剛把欠款還上,在城中的某棟別墅里,一位管家來到客廳,客廳中坐著一名青年男人,三十左右,正抱著一隻高大的黑犬,眼睛盯著電視,上面正在播報新聞。
管家上前,道:「少爺,我收到銀行朋友的信,說吳北把欠債還上了。」
吳北,就是那個被他奪了老婆,然後淪為乞丐的傢伙,他問:「他沒死?」
管家:「這小子命大,沒死。」
「沒死,還把債還了,有點意思。你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我馬上去辦。」
吳北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渾身舒服,他剛換了一部新手機,刷了一會短視頻,就接到一通電話。
「小子,你命挺大,居然沒死。」對方用戲謔的語氣問,「想你老婆了嗎?想見她,你就過來找我,地址一會發給你。」
隨後,那人就掛斷電話,吳北回憶了一下,聲音好像就是那個富二代的。
一分鐘後,他手機收到一個位置,距離他大概一百三十公里。
「居然這麼遠。」他有些無奈,於是就包下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對方說的位置。
這是一棟位於荒郊野外的老院子,此時院前停放著幾輛車。院子裡,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用鏈子鎖著脖子,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吃東西。她沒穿衣服,頭髮又髒又亂,像只小野獸。
而屋裡,則鎖著一個女人,脖子上套著項圈,腳和手腕上也有鐐銬,她無助地看著院中的女兒,想叫她,卻早已發不出聲音。她同樣披頭散髮,骨瘦如柴。
那位富少坐在老闆椅上,距離小女孩不遠,他把一塊糖果丟給小女孩,小女孩連糖紙都沒剝,直接吞了,嚼巴了幾口就咽進肚子裡。
富少「哈哈」一笑,然後看向屋裡的女人,說:「美人,你可真有骨氣啊,都快三年了,你居然還是不肯低頭,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你堅持到現在?你那個變成了乞丐的丈夫嗎?」
女人發不出聲音,只是怨毒地盯著富少。
富少皺眉,道:「我看上的女人,得不到就要毀掉。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已經沒什麼興趣了。不過,在處理掉你之前,我得玩點刺激的。」
這時,一輛計程車停在門口,吳北走下車,一進院門,他就看到了那個小女孩,他微微一怔。
富少「哈哈」大笑起來,他盯著吳北,道:「小子,你能活到現在,真的讓我很意外。當年,你要是乖乖順從,讓我玩你的老婆,你也不至於這麼慘。」
吳北看著這個囂張至極的傢伙,忍不住想一拳打死他,不過他忍住了,目光看向屋裡被鎖著的女人。
女人跪在地上流淚,衝著吳北大聲喊,可惜他只發出聽不懂的沙啞的聲音。
吳北走了過去,富少眼神一冷:「我讓你去了?」
他身後走出兩個人來,都是武學高手,伸手就要拿住張東。
張東巴掌抽出,將其中一人打飛幾十米遠,像一堆爛肉一樣砸倒了院牆,翻滾落地。
另一人呆住了,下意識閃退,吳北也就沒搭理他。
他來到屋門前,看了一眼女人,確定他就是此間吳北的妻子,寒蕊。他伸手一捏,鐵鏈就斷了,又摸了摸她的頭,女人聲音也恢復了。
她很吃驚,問:「老公,我不是在做夢嗎?」
吳北溫聲道:「不是夢,是現實。」
富少驚呆了,怎麼回事?自己最厲害的下屬,居然被他一下子打飛幾十米?他無法接受,拿出一把匕首,就走向那名小女孩,要用她當人質。
寒蕊一驚,叫道:「老公,女兒!」
吳北眸光一寒,一轉身,人瞬間來到小女孩和富少中間,他一把抓住富少手腕,「咔嚓」一聲,將他手腕折斷,骨頭都露了出來,鮮血直流。
富少痛得慘叫連連,差點昏死過去。
吳北解開小女孩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抱在懷裡,她瘦得可憐,身材也矮小,想必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
把女孩抱給寒蕊,他又走過來,一腳踩在富少的左腿上,左腿膝蓋就咔嚓一聲碎了,然後他又踩另一條腿。
富少昏迷了又疼醒,疼醒了又昏迷,反覆幾次之後,已經不成人樣,叫道:「你殺了我吧!」
「殺你?」吳北冷笑,「你當初那樣對我,殺了你豈非太便宜你?」
他伸手在富少身上點拍數十次,種下了十幾種惡毒的手法,這些手法會令他時刻生不如死,但又不會死!
富少果然慘叫起來,一會哭,一會叫。
吳北把妻女帶上一輛富少一行留下的車,然後找來鑰匙,驅車離開現場。
他們早已經沒有家了,寒蕊身上很髒,身體儘量不碰到車。
吳北緩緩道:「沒事的,這破車我們只開一次,回頭我給你買輛更好的。」
寒蕊被折騰了兩年多,精神早已恍惚,她問:「老公,我不是在做夢嗎?」
這是她第二次問了,吳北就算是另一個平行紀元來的,也不由得心酸,說:「真的不是夢,不信你摸摸我的臉。」
寒蕊伸手,摸向張東的臉,她感受到了熱度和脈動,她頓時抱著孩子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