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揉了揉鼻子,想到了在學校做主任的那位徐志紳,他的情況也和余廣夏類似,看來就算是大世家的子弟也過得不容易。【記住本站域名】
吳北:「我同情你的遭遇。這樣吧,你一會就帶我去入口。不過我把話說前頭,洞府里的東西,全部歸我。」
大黑狗眼珠子一轉:「沒問題,我什麼都不要。」
吳北:「為了保險,我得在你身上做點什麼。」
余廣夏頓時緊張起來:「你要做什麼?」
吳北:「一種秘術,可以把你的秘嬰禁錮在黑狗身上一段時間。只有如此,我才放心和你過去。」
余廣夏很生氣,怒聲道:「你不信任我?」
吳北冷笑:「我憑什麼信任你?你想要我幫你,就乖乖讓我施展秘術。你要是不願意,那也沒關係,你大可以去找別人幫忙。」說完,他就扭過臉去。
余廣夏盯著吳北,愣了幾秒鐘後,他道:「好吧,一切聽你的。」
吳北伸手按在狗頭上,口中念念有詞。很快,狗的腦袋上出現一枚金色符文,余廣夏的神魂被封印在狗的身體之中。
吳北拍拍狗腦袋:「走吧。」
一人一狗飛行了一段距離,來到一片荒野之中。這周圍人煙罕至,窮山惡山,不像是有洞府的地方。
然而,大黑狗卻提醒吳北在前面的一座矮山上降落。一人一狗落在山頂,大黑狗走到一塊大石頭前,狗爪子在上面按了三下。頓時,周圍的十二塊大石頭懸浮起來,每一塊大石頭上面都出現一枚紅色的符文。
余廣夏:「吳公子,將這些符文重新排列,進入洞府的門就能打開。」
吳北看出,這是一種密碼法陣,當即按照余廣夏的提供,重新擺放這二十塊巨頭的方位。當最後一塊石頭被推至某個位置後,地面突然裂開一道口子,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石階。
吳北看了一眼,道:「原來洞府在山裡面。」
余廣夏:「從這裡下去,可直達洞府。不過要小心,我的肉身就困在裡面。」
大黑狗走在前面,吳北跟在後面,一狗一人走了下去。兩人一下去,那洞口就關閉了。
周圍是一片漆黑,一條淡藍色的發光階梯出現在黑暗中,盤旋而下。順著階梯走了幾百階,吳北來到一個平台。
平台四四方方,上面點了一炷香,香火淡藍,一縷煙線裊裊而上。
看到這炷香,大黑狗變得十分緊張,說:「經過時,切不可讓煙線擺動,否則你我都要倒霉!」
吳北定睛一看,突然走過去,一把將香拔起來丟到一邊。余廣夏嚇了一跳,叫道:「你做什麼?」
吳北冷笑:「你以為洞府主人設置這些東西,是為了讓你繞過它們?」???
余廣夏愣住了,問:「難道不是?」
吳北:「洞主人設下這些機關,就是讓來人破除的!」
話落,身後的石階上,出現一尊金屬傀儡,手持金色長劍,重重劈下!
吳北不退反進,直接欺進傀儡懷中,在巨劍落下之前,就一掌印在他的胸口。這一掌用了九成力,傀儡瞬間四分五裂,散落在一地零件。
打散了傀儡,他繼續往下走,留下大黑狗原地發呆。片刻後,他喃喃道:「厲害!」
又往下走了一段,來到第二個平台。這個平台上,有一名青年修士被凍成了冰雕,冰雕立在半空,保持著往外逃走的姿勢。
看到冰雕,余廣夏嘆了口氣,道:「我發現機關時已經晚了,被這種囚禁寒氣禁錮於半空。」
吳北看了一眼,直接走到冰雕下面,伸手把它丟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隨後地面衝出一道白煙,寒氣逼人。
身處寒氣之中,吳北周身燃燒起金色火焰,令寒氣無法入侵,他沒事人一樣繼續往下走。
余廣夏連忙跟到他身後,大聲道:「公子,可否將肉身還給我?」
吳北:「你的身體被禁錮了,回去之後,我再想辦法解除禁錮。」
余廣夏:「多謝公子!」
說話間,前面又出現第四個平台,平台之後不再有台階。這個平台上,坐著一副骨架,這骨架微微轉動骷髏頭,然後指了指它面前的棋盤。
棋盤上,擺著殘局,黑白二子廝殺到了緊要的關頭。
吳北看了一會,便拈起一粒白子,落在了棋盤之上。白骨架也拈了一粒黑子與他對弈。
雙方你來我往,二十手之後,吳北便取得優勢,並吃掉對方一大片黑子。
贏下之後,那骨架便散成一堆白骨,然後平台後面又多出一段平行的金色台階。
吳北觀察了幾秒,對余廣夏道:「你最好在這裡等著。」
余廣夏點頭:「公子小心。」
吳北踏著金色台階往裡走,每走一階,台階之上都有金光涌動,最後他被金光包裹,消失不見。
余廣夏坐在平台上,呆呆看著吳北不見,喃喃道:「萬一他死在裡面,我的肉身怎麼辦?」
與此同時,矮山之上出現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數量多達百人!這群人一降落就四處找尋,他們很快就發現了洞府入口的位置。
「在這裡!」一名灰袍修士大喜。於是一群人涌過來,有些人起了衝突,當場大打出手。
混亂中,有人在其中一塊石頭上踩了幾下。頓時,周圍的十二塊巨石懸浮起來,每塊巨石上都出現一枚符文。
「果然有入口!」灰袍人大喜。
然而,這群人並不知道密碼。十二塊石頭,每一塊石頭都有上百個位置可供擺放,共有上萬億億次擺放方式。一群人不斷嘗試,但無論怎麼擺放,都沒辦法開啟入口。
此時的吳北還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情,此時他已經出現在一座巨大的殿堂之中。殿堂內,一位書生打扮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前,盯著一幅巨大的圖畫發呆,吳北走進來,他也全然不覺,臉上時不時露出一抹微笑。
吳北看向書生,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書生只是前人在此的留影。有些實力強大之人,若在一個地方生活得久了,氣息就會留存下來,形成鮮活的留影。留影雖是虛無,但依然能保持部分思想和記憶。
吳北走過去,道:「你在做什麼?」
書生沒抬頭,輕聲道:「這幅天機圖太難了,上面的九處天機,我歷經百年都一無所獲。吾不甘心啊!」
吳北看向那幅圖畫,上面是極其複雜的線條、符文,無規律地排布著。一眼看去,眼花繚亂。
「它叫天機圖?」
「沒錯。天機圖藏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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