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你一個痛快。��他閃電出手,在周建雄身上點了數下。
後者只覺得渾身一顫,大小便失禁,一股股涼氣在身體裡亂躥,他驚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吳北:「也沒什麼。這是五毒陰手,你會在一周內死亡,餘生,你好好懺悔吧。」
說完,他走了出去,留下周建雄聲嘶力竭的叫喊,可惜仍發不出聲音,他只能瞪大了眼睛,絕望地張著嘴。
另一間病房,吳北見到了宋芳。
宋芳還在笑,只是笑的有氣無力,嘴巴都幹了,雙眼充血,生不如死。
他伸手拍了幾下,宋芳平靜下來,她看著吳北,用沙啞的嗓音問:「你是誰?」
「周浮生的兄弟。」吳北冷冷道,「宋芳,害死自己的丈夫,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宋芳一臉驚恐:「我沒殺浮生,你不要胡說……」
吳北右手虛點了幾下,這宋芳又狂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哭,生不如死。
凌晨,化龍村。
族長背著大包小包,把兒子周大強送到了江邊,他道:「大強,帶上這些現金,你順江往下走,找個地方躲一躲。我感覺風頭不對,你短時間內不要回來了。」
周大強說:「爸,怕什麼,縣輔都是我們的人。」
族長嘆氣:「聽爸的話,這回不一樣了。」
江邊,就有一條小船,船公不耐煩地道:「還走不走?」
周大強無奈上了小船,小船開動,順著江山往下遊走。然而,船到了江中,水裡突然伸出一隻手,一下就把周大強拉進江里。
船公嚇的大叫一聲,一動不敢動。
水底,吳北拉著周大強,一直往下潛,一直潛到幾十米的水深處,然後一拳打斷了的脊柱。
周大強立刻就不掙扎了,他瞪大了眼睛,大口吸著水,水吸進肺里,他很快就沒有了呼吸。
殺了周大強,吳北往前游,很快就到了沙洲的位置。
上回,他看到此處有寶光閃爍,心中好奇,這所謂的化龍之地,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他潛到水底,開啟維度之眼,就見這水底的泥沙之下七八米的位置,有一個空腔,體積約摸一座院子那麼大。空腔之中,放著一口丹爐,蓋著蓋子,那寶光就是從蓋口邊緣衝出的,十分微弱。
「居然是丹爐!」吳北心頭狂跳。他看了一下,這丹爐之中,還封存著煉好的丹藥尚未取出,那寶光正是丹藥發出的!
一時間,他也瞧不出這丹藥的功用,但既是丹藥,哪怕是最初級的,也有非凡的功效!
他估摸了一下,這丹爐起碼有三五千斤,又埋在這麼深的地方,要想把它拿出來,是件極困難的事。
更何況,那空腔明顯是水府的一部分,想要打開水府的禁制,現在的他還做不到。
「罷了,等我步入先天,再來取這丹爐不遲。」
心裡這麼想,可他不放心,萬一這丹爐被其他的人發現,那豈不虧大了?
琢磨了一陣,他決定明天和周小蕾商量一下,在這沙灘附近建一座水上的涼亭,把地下的寶光給掩住。
至此,周浮生的大仇得報,他心中的那口怒氣,也算是漸漸消彌了。
當晚,他來到周浮生家中,練習鍛體術,直至天亮。
一大早,周小蕾送來了早餐,昨兒她就知道吳北到了這邊,所以一早就驅車趕來。
吳北沒心思吃東西,他指著那片沙洲問:「小蕾,那片地方風水不錯,能不能搭一個亭子,然後架一座浮橋,和這邊連接起來。」
周小蕾眼睛一亮,說:「吳北哥,你要住在這裡嗎?」
吳北笑道:「你哥不在了,以後你是我妹子,我總得常來看你。」
周小蕾極是開心,說:「那我明天就找人建亭搭橋。」
吳北點點頭:「小蕾,浮生的仇已經報了,他們奪走的股權,也會陸續回到你手裡。可你畢竟年輕,不懂人情世故。我建議,你把股權賣給縣衙,拿錢去做其它的投資。」
周小蕾說:「我聽吳北哥的。」
吳北繼續道:「昨天我跟他們談過了,浮生手中的股權,約占百分之十五。整個集團的利潤,大約有三億,按照二十年計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就是九億。算上浮生之前存的一億,總共十億。」
「這筆錢,縣衙會分三年時間給你,第一年四億,第二年三億,第三年三億。這樣做,你覺得可以嗎?」
周小蕾輕輕點頭:「我同意。吳北哥,我手裡有這麼多錢,是不是存銀行呢?」
吳北笑了起來:「你要不懂理財,這錢就借給我好了,我每年給你百分之十的利息。」
周小蕾笑道:「百分之十多了,給我百分之三就好。」
吳北淡淡道:「我給你百分之十,是因為我賺的更多,所以你不用跟我客氣。對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周小蕾想了想,說:「我想把家裡翻修一下,然後把亭子建起來,休息一陣,就到鎮上做一名教師。」
「做教師嗎?」吳北笑道,「你現在可是億萬富婆了,為什麼要還做教師?」
周小蕾低下頭:「因為學校里小孩子多,熱鬧。」
吳北默然,周小蕾現在是一個人,一個人若是太孤單了,就想去熱鬧的地方。
他說:「小蕾,找個男朋友,那樣就不孤單了。」
周小蕾神情淡然:「男朋友,我暫時不想談,我討厭男人。」
吳北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內心怕是留下了陰影。
「做老師挺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他說。
周小蕾笑道:「那吳北哥說話算話,你要不來,我就去K省找你。」
剩下的事,已經不需要吳北出面了,霍雲都就能幫著跑腿。於是,當天下午,他辭別周小蕾驅車返回雲京。
雲京這邊,陳凌霜的傷病還要治療,他不能離開太久。
回到雲京,他先為陳凌霜治療了一次。這幾天,他人不在雲京,陳凌霜已然有些著急了,終於見著吳北,她才算鬆了口氣。
「吳先生,你最近很忙嗎?」陳凌霜問,「如果你不方便,我可以去找你的,不用先生每天往這邊跑了。」
吳北道:「不必。你恢復的很好,這幾天我會治好你,免得你等的太辛苦。」
陳凌霜連忙擺手:「沒事的,治病嘛,沒那麼快。」
為陳凌霜治療後,吳北突然看了一眼窗外,說:「凌霜,門外有個人一直探頭探腦,用相機拍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