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李陽走到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面前,目光冷冽。
他毫不留情地踩在那人的手腕上,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響,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李陽厲聲喝問。
那人痛得滿頭大汗,但嘴角卻露出一絲倔強的冷笑。
「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信息。」
李陽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蹲下身子,手指輕輕摩挲著那人的斷腕,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該如何折磨他。
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流露出恐懼和痛苦的神色。
「我再問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李陽的聲音更加冰冷。
那人緊咬牙關,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瞪大眼睛看著李陽,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憐憫。
然而,李陽的眼神中只有堅定和冷酷。
「我……我不知道……」那人終於崩潰,帶著哭腔說道。
李陽皺了皺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
他們一個個瑟縮在牆角,不敢與李陽對視。
「既然你們不肯說,那我就讓你們嘗嘗更厲害的苦頭。」李陽的聲音中透露出殘忍和決絕。
他走到另一個人面前,蹲下身子,用同樣的方式踩斷了那人的手腕。
慘叫聲再次響起,但李陽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逼問:「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同時,他緩緩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盒銀針。
在昏黃的燈光下,銀針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他輕輕地捻動著一根銀針,緩緩走向那幾個倒在地上的人。
「你們不說,那我就讓你們嘗嘗這銀針的滋味。」李陽的聲音冰冷而殘忍。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迅速地將銀針扎入其中一人的穴位。
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仿佛千萬隻螞蟻在他身上撕咬,痛苦難當。
李陽沒有停手,又接連在其他人身上施針。
小巷中迴蕩著連綿不絕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在李陽的折磨下,那幾人終於忍受不住這種非人的痛苦。
其中一人喘著粗氣,艱難地開口:「我說,我說……我們是地府麾下的一個分支,這次是奉命來盯著你的,我們沒想干別的,真的……」
李陽眉頭緊鎖,沒想到這個「地府」這麼快就跟了上來。
他心中一陣惱怒,但臉上卻絲毫未露聲色。
「你們的頭目在哪裡?」他逼問道。
那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回答。
李陽冷哼一聲,威脅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剛剛的痛苦只是開始,如果你們不配合,我會讓你們嘗試更多滋味。」
其中一人聽到這裡,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說道:「我們的頭目代號叫城隍,但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他行蹤詭秘,經常活躍在古玩城那邊。」
李陽聽後,心中暗自記下。
他也沒再為難這些人,只是冷冷地吩咐道:「回去告訴城隍,就說我李陽會去找他。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那幾人癱坐在地上,相視無言。
李陽推開酒店房間的門,一眼就看到韓沁正坐在桌子旁,手裡拿著一堆文件仔細翻閱。
那些文件無疑是關於即將進行的交易的重要資料。
聽到門響,韓沁抬起頭,看到是李陽,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韓沁放下手中的文件,輕哼一聲,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說道:「李陽,你這一去就是好幾個小時,到底是去幹什麼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去會哪個美女了?」
李陽聽了,不禁啞然失笑。
他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淡淡地回應:「我有必要向你匯報我的一舉一動嗎?還是說,你實在是太擔心我了?」
韓沁翻了個白眼,假裝生氣地哼了一聲:「你也太自戀了。我哪有那麼閒,去擔心你?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害死貓,你不知道嗎?」李陽打趣道,走到韓沁身邊,隨手拿起一份文件翻了翻。
「嘁,你才害死貓呢。你每次都想占我便宜。」韓沁臉頰微微抽搐,臉上露出幾分不悅,卻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輕輕地把文件從李陽手中奪回,整理好放在桌子上。
李陽笑了笑,沒有繼續逗她,而是換了個話題:「看這些文件,這次交易似乎很重要啊。」
「當然重要了,這次交易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不能有任何閃失。」韓沁正色道,顯然對工作非常認真。
兩人又就工作的話題聊了幾句,然後李陽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不早了,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呢。」
韓沁點了點頭,收拾起文件,站起身來:「確實,早點休息吧。晚安,李陽。」
「晚安,韓沁。」李陽微笑著回應,然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兩人各自回了房間,關上門休息了下來。
次日一早,李陽還在沉睡中,突然被韓沁輕聲喚醒。
「李陽,醒醒,徐娟剛剛打電話來,說我們可以去醫院了。」韓沁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李陽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聲音還帶著些許困意,「嗯,好,我知道了。」
他掙扎著從床上坐起,簡單地洗漱了一番,用清水沖了沖臉,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韓沁則已經讓人買好了早餐,兩人坐在餐桌前迅速地吃了些東西,準備前往醫院。
在前往醫院的路上,李陽問韓沁道:「徐娟有說具體是什麼情況嗎?」
韓沁搖了搖頭,「沒有細說,只是說我們可以過去了。」
兩人很快到達了醫院,遠遠就看到徐娟在門口焦急地等待。
看到他們,徐娟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徐娟迎了上來,熱情地握住韓沁的手,「你們終於來了,真的太感謝你們了。我現在就帶你們去病房。」
李陽微笑著回應:「不用客氣,我們只是盡我們所能幫忙。」
幾人聊著,往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