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憤怒的聲音,王副會長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他之前就在懷疑,唐老爺子可能是知道了什麼內幕。
甚至都懷疑是不是那個老傢伙也加入了那個團隊當中。
但現在聽到外面憤怒的聲音,他就已經明白了,畢竟是那個傢伙把團隊出賣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猛地站起身:「你們少在這裡污言穢語。」
「我看你們都是老唐安排過來的人。」
「你們為了想要把我給整倒,竟然又出了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們就是故意的污衊。」
「不論到哪裡,我都會堅持自己的說法,僅僅只是一人之言,根本就當不得證據,我說他是污衊我,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眾人臉上都是流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下意識的都把目光看向了李陽。
剛才和李陽談話的那個老者,此時眼中還包含著憤怒,咬牙說道:「這位先生,能不能懇求你用出剛才那樣的手段直接把他給催眠了,讓他乖乖的老實說話,我怕時間長了可能會出現什麼變故。」
「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還留有什麼後手。」
「我們必須要第一時間把那個團伙直接給拿下,否則後患無窮,我們整個古玩圈子都會被他給禍害掉。」
「對啊,江城的古玩圈子可千萬不能亂起來。」
「如果真的罵起來,我們這些古玩商人就真的完蛋了,我們的所有家底兒都在裡面,要是古玩賣不出去,以後就慘了。」
「小先生,如果你能幫我們,我將自己手中最珍貴的收藏直接送給你。」
「我也可以送給這位先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陽的身上,他們是希望讓李陽幫忙,畢竟事情現在越鬧越大。
王副會長都成為了叛徒,而且還是他把人給放了進來,那個團隊如果損失嚴重,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這些人。
到時候搞不好,就會把所有的憤怒全部都聚集在他們的身上。
如果真的想去禍害他們,他們就慘了。
必須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王副會長不知道李陽到底有什麼能力,此刻他的臉色都已經變得非常的難看。
他略微思索了幾秒鐘的時間,突然是猛地瞪大了眼睛:「是你治好了唐會長的問題?」
李陽微笑著點點頭:「終於猜到了?」
「沒錯,就是我治好了唐老爺子身上的煞氣,而且這道煞氣已經被引入了別人的身上,雖然說那個人也會倒霉,但他卻是不會致命。」
「不過你不一樣,你的身上雖然沒有任何的煞氣,但在你的心臟位置可是有一條小蟲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也是被人給控制了吧?」
「主動去找他們,想要與虎謀皮,最先倒霉的人只會是你,如果現在我催眠你,讓你說出一些關鍵的信息,我估計那個小蟲子就會在你的體內肆虐。」
「到時候你就會感受到五臟六腑被不斷啃食的那種痛苦。」
「不過這也只能怪你自己活該。」
王副會長臉色變得煞白,腳下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後退。
他的背後就是牆壁。
後背頂在牆上,臉上的表情更是變得無比惶恐:「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的話我們的老大肯定不會放過你。」
「你可知道壞了我們的計劃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啊,我們老大會時時刻刻地盯著你,哪怕就算是六扇門的人,也別想要抓到他,他的實力遠遠的超乎你的想像,你根本就不是我那位老大的對手。」
「我勸你別多管閒事!」
「如果你什麼都不做,我就當做現在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們的損失也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
「可若是你繼續多管閒事,到時候我們老大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懼。」
他能威脅的話語不斷地說出。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因為他們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是李陽還沒有出手之前,他們可不會相信李陽說的那些話,人的心臟裡面怎麼可能會鑽進去蟲子?
李陽和王副會長的對話,讓他們清晰地意識到那些人的恐怖。
這更是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否則到時候倒霉的就是他們江城的骨幹協會。
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直接找上他們。
「李先生,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那個傢伙就是在用規則恐嚇你,六扇門的人就在來的路上,他們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算對方再厲害,也比不過現在的武器。」
「六扇門的人有了準備那個傢伙也得栽。」
李陽微笑著點點頭:「大家都是屬於古玩愛好者,雖然我不是古玩協會當中的人,但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更不會任由他們攪亂整個江城的古玩市場。」
「到時候受損失的將是我們。」
「放心吧,我必然會將這件事情完美地解決。」
眾人現在都是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眼神。
所有人的期望全部都在李陽的身上。
他們此時也都相當於欠了李陽一個人情。
王副會長聲音當中更是憤怒:「李陽,真的是想要自找死路嗎?」
「難道你就不怕我們的老大找你的麻煩,為了這些人,你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
「他們只不過是陌生人,又不是你的朋友,你何必呢?」
李陽微微的一笑:「我不是聖人,但路見不平也是會踩上兩腳。」
「更何況我已經參與到了這件事情當中,從我救了唐會長開始,恐怕就已經成為了你們的目標,就算我不把你背後的那個團隊揪出來,他們遲早也會找上我與其千日防賊,不如直接天天抓賊。」
「能把他們一網打盡最好,就算不能把他們全部給消滅,至少也能讓他們元氣大傷,短時間內不敢再來找我的麻煩。」
「而你所恐懼的那些手段,在我面前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