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管家給的確切答覆以後,林昊沒有浪費時間,立刻開始準備治療,然而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大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我聽說今天又來了,醫生來給父親治療?我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醫生,要知道能夠進我楊家門的醫生可都是國手,你是什麼人!」
來人看上去三十幾歲,西裝革履看上去英氣蓬勃,林昊的目光轉移到了那個人的身上,隨後站起身開口,「我並不是什麼國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能夠治療你父親的人只有我一個!」
林昊目光冷冽,然而那男人聽了這話以後卻冷笑出聲。
「還真是大言不慚,連國手都算不上,又憑什麼說能夠治好我父親,趕緊滾出去,別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還有你,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都進咱們家!」
他在讓林昊滾出去以後,便將目光轉移到了管家的身上,而管家垂首不說話,但是他的目光當中很明顯是不服氣的。
但是在聽了他這話以後,林昊卻沒有任何動作,他目光冰冷的看著男人。
「我還是那句話,現在這種情況能夠治療你父親的只有我一個,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將我趕出去嗎?」
林昊的聲音極其冰冷,而在聽了這話以後,那男人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甚至還有一些得意。
「我為父親找了更厲害的人來,所以他可以滾出去了,更何況我看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說著他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林昊,而林昊在聽了他這話以後絲毫沒有慌張,既然他選擇將自己的容貌露出來,那麼就並不擔心琴子的人找來。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以後面露驚訝的開口,「剛剛沒仔細看,現在仔細看清楚了,才發現現在外面貼的那通緝令上面的臉不就是你嗎?沒想到居然被我抓到了!」
男人一臉的得意,而在聽了這話以後,管家也是一臉詫異,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將林昊趕出去,畢竟剛剛林昊說出了老爺子現在的狀況,若是這個時候將林昊趕出去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錯失唯一一次救老爺子的機會。
「家主,這位先生剛剛說出了老爺子的狀況,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或許只有他能夠治得好,老爺子要不這樣吧,先讓他在一旁的等著,若是您找回來的那位醫生不行的話,再讓他上!」
聽了這話以後,楊家主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
「我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能夠左右我的想法了,真是讓父親給你慣的,一個管家都敢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了!」
在楊家主說完這話以後,管家默不作聲,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心裡認可了楊家主所說的話。
看著管家默不作聲的那副樣子,楊家主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他一直以來都看不慣這位管家,他管的實在是太寬了,雖然說他是這家裡的老管家了,但是也依舊讓他十分忌憚。
雙方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抗衡著,而林昊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些事情本就與他無關,若是老管家贏了的話,那麼他便會留在這裡,若是管家輸了,那沒有辦法。
而就在這時,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走了進來。
他看了楊家主一眼,隨後又看了看林昊,「楊先生何必和一個小輩置氣呢?他既然想要留在這裡,那麼便留在這裡,待我看完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以後再做定奪!」
那老頭笑著看著林昊眼神當中滿是挑釁,而在聽了他這話以後,楊家主立刻點頭,隨後拱手,讓老頭先去。
「陳老,您德高望重,今日竟還有時間來我這裡為我家老爺子簡直是我楊府的榮幸!」
楊家主的一席彩虹屁,讓那陳老瞬感面上有光,他笑著看著林昊,「還有這位小友做人最主要的就是低調,剛剛你那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太過高調了竟然,竟然還說得出除了你,沒有人能夠一直的好這種話來!」
說完這話以後嘲諷的冷哼了一聲,而聽了這話的喬然十分生氣,林昊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在這個時候這傢伙居然還嘲諷人家。
這邊正準備站出來替林昊打抱不平,卻被林昊一把按住。
林昊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和他計較這些是沒有意義的。
他需要的是直接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
而那位陳老也不拖泥帶水,他立刻上前為老爺子診治。
他仔細探查了一下,隨後簇起眉頭,目光轉移到了楊家主的身上。
「老爺子這病來的突然也十分的奇怪,我需要一段時間仔細的鑽研一下!」
對於這一點,楊家主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只要你能夠治好我爸,無論多長時間我都能等!」
這話說的自信滿滿,卻沒有注意到陳老臉色極其差。
看他那副樣子,林昊立刻便有了猜測,他能夠有這樣的神情,一是探查出來的結果與他所預想的不同,二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與其他人一樣。
如果說什麼都沒有查出來的話,倒也符合事實一些,但是如果說探查出來的結果與預想的不同,那麼就有問題了。
因為他剛剛已經對楊老爺子的身體做了手腳。
體內的毒已經完全發生了轉變,這樣純粹只是為了防止琴子那邊派人過來。
畢竟之前這位管家也說過,如果能夠救活老爺子的話,那麼必定是要肝腦塗地的,如果說那邊真的派人過來,那麼主動權豈不是落在了他們的手上。
隨後陳老便直接打算離開,但是林昊卻堵在門口,讓他沒有辦法走。
「你這是幹什麼?」陳老蹙著眉頭,一臉不滿地開口質問道,而林昊卻輕笑一聲。
「陳老先生為什麼不在這裡說一說你的想法呢?總不可能什麼都沒看出來吧,畢竟剛剛楊先生也說了,你可是最了不得的存在,如果說你都沒有辦法看得出來老爺子的這病恐怕沒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