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也算得上是其樂融融,然而另一邊琴子的情況就不妙了。
「真是個沒用的傢伙,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兒子的屍體帶回來,那是你兒子,你怎麼這麼不上心!」
琴子在得知屍體被剖,並且已經發現了情況的,這件事情以後十分生氣,他萬萬沒想到林昊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謀居然也被林昊看穿了。
而在聽了琴子這話以後,死者家屬心裡特別不舒服,他這邊搭上了一個人,不僅什麼事情都沒有解決,甚至還被冠上了廢物的稱號,這他怎麼能忍?
「你別在這說風涼話,你是否有解決的辦法?如果你沒有解決的辦法的話,你比我又強到哪裡去呢?我可告訴你這一次的事情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解決方式,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這死者家屬也不是省油的燈,在聽到了琴子那話以後立刻就生氣起來,而琴子也立刻意識到這傢伙和他之前控制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這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也是為了錢,這個人可以直接送自己的兒子去死,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呢?
在思考清楚這件事情以後,他的臉上立刻掛起了笑容,這樣的一個人若是能夠為他所用,自然也是一件好事,若是自己開心就給他一些好處,讓他去幫自己做事。是自己不開心就直接打殺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你誤會了,我剛剛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這麼快,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理透了,這件事情你難逃干係,要不這樣吧,你搬來我這裡,我來罩著你!」
他這話說的十分真誠,而在聽了他這話以後,死者家屬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既然琴子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她又怎麼可能不占這個便宜?
當天晚上他便搬到了琴子的家中。
在琴子家裡,她可謂是耀武揚威,畢竟這一次琴子算得上是欠了她一個人情,她這邊有一條命在琴子這裡記著,所以就算琴子心裡再怎麼不舒服,也必須得忍耐。
而另一邊,將事情大概解決以後,林昊便回到了家,而此時陳天明與韓家主已經等在了那裡。
「你終於回來了,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陳天明蹙著眉頭說的,他這邊是有調查到一些東西的,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所以他想要過來與林昊商議一下。
「我這邊是有一些收穫的,先說說你們的吧!」
隨後陳天明便將他這一次的收穫說了出來,他與韓家主兩個人去調查了這一次的事情,對於那個死了的人,他們做了全面的調查,但是卻發現發現雖然說他和琴子有一些接觸,但是他明顯是拒絕了琴子。
「我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他已經拒絕了琴子,為什麼他還會死了呢?」
聽到他這樣一說,原本還有一些茫然的事情,此時已經水落石出,之前還有一些事情是存在著疑慮的,現在已經全部都清楚了。
「我在警局看到了那位死者家屬,我們是打算解剖了死者的屍體,去查看他的狀態以及死亡原因的,但是那個女士一直在阻撓我們,當時我就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直到把屍體解剖結束以後,我才發現那人根本就不是死於推搡與重擊,而是有人用細針刺穿了他的心臟!」
「之前我還在懷疑,或許是那個人為了錢,所以做出了這種事情,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是他的家屬為了錢做出了這種事!」
這件事情或許那位死者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家人到底用多少錢,將他的命賣了出去。
「我之前一直有一個疑惑,如果說真的是從外界刺穿的話,那麼一定是會有針孔的,但兩位醫生都沒有在他的屍體上發現針孔,那個時候我就猜測是不是有人將那細針早早的就埋在了他的身體當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應該是那個家或早早的就就真埋將針埋在了死者的身體當中,一旦他這邊有什麼劇烈的行動,那麼針便會直接刺穿他的身體。
這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很陰毒的法子,也難為琴子能夠想得到。
「原來是這樣,只不過他的家裡人真的會為了那些錢而出賣自己的孩子嗎?」
韓家主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一臉的茫然,他的那個手下之前在他手下的時候一直都是十分乖巧的存在。無論有什麼事情,他考慮的第一件事都是他的家人,他實在是無法想像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被自己的家人賣掉。
現在事情的大概已經了解清楚,韓家主與陳天明二人,也算得上是言歸於好。
只不過他們兩方手下的人還多少是對對方存在著幾分忌憚,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若是換做旁人的話,恐怕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就接受了這樣的說法。
不過雙方的矛盾倒是解除了。
而另一邊局長和王醫生來到了琴子的家。
琴子看到局長臉色極差,她自然是知道這傢伙是來幹什麼的,之前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真的會管一個已經背叛了自己的人的死活。
「不知道局長來這裡有何貴幹?」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琴子依舊在裝模作樣。
而局長已經不打算繼續和他繞圈子。
「我的這位手下說他的家人被您請來喝茶,不知道是否有這種事情,如果有的話現在時間也已經晚了,希望你能夠讓他們離開!」
他這話說的已經十分委婉,琴子自然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扯出笑容,隨後點了點頭。
「我與他們也算是一見如故,所以說聊的時間久了一點,既然家裡已經來人接那麼便離開吧!」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想著不承認這件事情,但是他又沒有想過要徹底與警方決裂,若是跟警方這邊槓上的話,那麼會有很多問題的。
既然現在局長已經把藉口放到了他面前,他又有什麼不用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