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被拒絕了?」李靈兒愣在當場。
她沒有想到,她第一次採訪任務會以失敗告終,沒想到,還有男人不給美女面子,更不敢想,申海市還有人不給她面子。
這是無視她的身份?
好吧!
顧銘不知道。
不僅顧銘不知道,申海市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包括她的同事,唯有少數一兩個人知道,她是申海市李家千金。
這不重要。
重要的顧銘不給美女面子,這是眼瞎覺得她不夠美,還是身體不行?
她覺得是身體不行,否則剛才顧銘色~眯眯看她做什麼?擺明了就是有心無力嘛。
當然,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今天必須採訪到顧銘,不能出師不利。
沒得說。
回過神來的李靈兒追了上去。
踏踏踏!!!
一連竄清脆悅耳的高跟鞋撞擊地面聲響起。
顧銘臉黑。
這記者怎麼回事?聽不懂人話?不知道他現在有多麼忙?不知道還有很多女人等著他去陪?
顯然,李靈兒不知道,再次把顧銘攔下,說:「顧先生,耽誤不了你多久,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信?
顧銘壓根不信,知道記者比他那些女人還難纏,非得刨根究底問個清楚不可。
他如何解釋?
把以往編的理由再說一遍?
可以是可以,但是需要的時間可不少,絕不是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
他無聊的時候,不介意好生給眼前這位美女記者講一下他如何牛~逼,但現在他忙呢。
他再次拒絕說:「抱歉,我現在真有事,無法接受你的採訪,你要是想了解我的信息,我建議你網上找,上面有很多關於我的新聞,應該能滿足你的好奇心。」
李靈兒撇嘴。
網上有關顧銘的新聞,她都翻爛了,才不想看了呢。
她說:「我想問的是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想問我有沒有把握贏?」
「嗯!!」
李靈兒把採訪用的小話筒遞到顧銘嘴邊,問:「顧先生,對於今天的比試,你有把握贏嗎?」
「這就採訪上了?」
顧銘蛋~疼,暗道這記者真會找時機。
回答嗎?
稍微想了一下,顧銘決定回答,畢竟回答這個問題浪費不了幾秒鐘的時間。
至於如何回答……
顧銘自信道:「我不是有把握贏,而是一定贏。」
李靈兒繼續問:「可是,現在外面和網上有很多人說你是給寶麗集團的人送錢,討好高麗人,對此,你是怎麼看的?」
顧銘說:「剛才,有人這樣說過,我跟他打了一個小賭,具體賭什麼我就不多說了,你出去打聽一下,應該可以打聽清楚。」
說完,不給李靈兒再次提問的機會,顧銘繼續說:「好了,今天的事能說的我已經說了,剩下就是具體結果,你慢慢等,我先走一步。」
顧銘繞開李靈兒,再次離去。
這一次,他吸取教訓,加快腳步,自信李靈兒一個弱女子追不上他。
看到這一幕,李靈兒噘嘴,不滿說:「什麼人嘛,就回答人家兩個問題,不知道人家還有一大堆問題沒有問?」
她不僅想問的問題多,還有一件事情想讓顧銘去做。
結果,顧銘偏偏不給她機會。
不滿是肯定的。
但是,她卻不打算繼續去找顧銘,打算等結果出來,看顧銘有沒有他說的那麼厲害。
……
另一邊。
顧銘走在二樓的走廊上,在想現在去不去見卡捷琳娜。
想了一下,他決定不去。
他想,結果出來,卡捷琳娜會迫不及待派人來請他。
一個是主動上門,一個是被人請過去,聰明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完事了?
可以去秦思雨她們包廂了?
可以去,但是說完事,還為時尚早,還有人關心這場比試,只是因為工作,無法到現場來罷了。
這個人自然是指的柳秀眉。
顧銘對她不錯,她關心一下顧銘,不過份吧?
可惜,她太忙了,無暇到現場來,只能抽空給顧銘發信息。
這不,顧銘就收到柳秀眉的關心信息,問他比試情況如何,有沒有把握贏。
顧銘回信,「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他料想,收到這條信息,柳秀眉應該可以放心。
柳秀眉是放心了,但顧銘卻惆悵了,在想他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去把這塊肥肉吃了,一直放在那裡不吃,多浪費資源。
浪費可恥,可是這幾天他真忙,不僅晚上忙,白天也要忙著處理問題房屋,壓根抽不出時間去找柳秀眉。
那麼,等把手上的事情忙完?
好像只能如此。
顧銘想不到,過幾天,有一樁美事等著他,因為柳秀眉也要跟誰他們一起前往港島參加世界珠寶展。
顯然,這是胡敏有意為之,原因為何,還需要多講嗎?她需要一個女人分擔一下她身上的重擔,否則她日子難過。
不多說。
等那天到來一切自有分曉。
現在,他訂餐,確定好中午吃啥以後,這才前往秦思雨她們所在包廂。
包廂。
聊天繼續。
不過,聊天的內容變了,從剛才的關心崔婷婷,到現在的向崔婷婷大倒苦水,直說她們管不了顧銘,讓崔婷婷留在申海市,多管管顧銘。
崔婷婷表示很尷尬,埋怨的瞪了師雅一眼。
師雅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幾個女人不知道崔婷婷是顧銘的女人,還單純的以為,崔婷婷是顧銘的親表姐。
好吧!!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怎麼就管不了顧銘了?
師雅覺得,有這麼四位如花似玉的女人在家裡,顧銘應該知足,不應該繼續在外面禍害其她女人,比如她。
「這個……」
四女表示不知道如何說,總不能告訴師雅,她們四個加一起,也不是顧銘的對手吧!!
要是師雅是顧銘的女人,給師雅講一講這些也無妨。
剛才,她們懷疑師雅是顧銘的女人。
可是現在,她們肯定,師雅不是顧銘的女人,否則,知道顧銘厲害的師雅,不會問這種傻~逼問題,應該知道她們為什麼管不了顧銘。
師雅不知道。
見此,下意識的認為她們不敢。
至於為什麼不敢,這還需要說嗎?
她覺得是顧銘威脅秦思雨她們,如同那晚逼迫她一樣。
氣不氣?
她氣壞了。
本以為,那晚顧銘的行為已經夠壞了,她是真沒有想到,沒有最壞,只有更壞,顧銘的行為,讓她無法直視。
她忍不住的就想伸張正義,替那些受顧銘迫害的女人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