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
別看師雅年輕,但不負高材生之名,回國這段時間,著實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找師雅來治她的頑疾。
結果不多說,沒有治好。
師雅在年輕一代,絕對屬於出類拔萃的存在,連她都治不好,比師雅小的人一定能治好,這她敢信?
她壓根不信,覺得師雅欺騙她,生氣說:「那他要是沒有治好怎麼說?」
「這個……」
師雅啞巴了,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看到這一幕,李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氣急道:「我花重金來這裡治病,你就是這樣忽悠病人的?你對得起你的職業嗎?」
師雅苦笑說:「李夫人,我真沒有忽悠你。」
「沒有忽悠我?那你怎麼不敢接軍令狀?」李夫人質問道。
她覺得這是師雅心虛的表現。
師雅心裡苦。
她不想那樣說,因為作為李夫人的主治醫生,她知道李夫人這病有多頑固,屬於久治不好,時常反覆的那種。
但是,她不那樣說,李夫人怎麼可能讓顧銘給她瞧病嘛,她不會允許一個陌生男人按摩她的嬌~軀。
所以,她只能那樣說,讓李夫人找不到理由拒絕顧銘給她按摩。
可是,說到軍令狀,這她卻是有點不敢,怕萬一沒有治好,李夫人怪罪,較真,那可不是開玩笑,非得兌現不可。
然而,顧銘信心百倍,不怕萬一。
見師雅不敢接李夫人的軍令狀,他插話說:「那我要是治好了,怎麼說?」
「治好了?」
李夫人說:「你要是治好了,我給你一個億。」
「我不要錢。」顧銘說。
「那你想要什麼?」李夫人問。
顧銘想說,想讓你陪他睡一晚,讓他嘗嘗貴婦的滋味,畢竟他還沒有嘗過貴婦的滋味。
但是,仔細想了一下,顧銘忍了。
不是怕。
這世上就沒有他怕的事情。
他只是覺得這樣不好,不想主動給一位跟他無冤無仇的男人戴綠帽子。
當然,要是美婦勾~引他,那他也就不客氣了,誰讓那男的本事不行,滿足不了他的女人。
或者說,人家壓根就不想滿足,已經把精力用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
浪費資源,可恥,他合理開發,適當利用,過份嗎?顧銘覺得,一點都不過份。
當然,還是那句話,不能主動,更不能趁虛而入,那樣顯得他太渣了。
他渣,也要渣得有底線。
所以,當美婦詢問他想要什麼的時候,他說:「我要你給師醫生道歉。」
「道歉?我哪裡錯了?」
美婦說:「難不成她遲到還有理由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情?」
顧銘說:「為什麼沒有理由?如果師醫生不遲到,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師醫生請我來給你治病,耽誤了時間,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說師醫生的不是,你沒錯,難不成還是師醫生的錯?」
這樣一說,美婦啞巴了,愣了半天才說:「那她為什麼不提前給我說一聲?」
「提前?說什麼?說給你請醫生?萬一我不來怎麼辦?怕是到時候,你不止要向師醫生發火,還要把我也給記恨上吧!!」
顧銘嘲笑的說。
美婦暗怒,這是把她當成無理取鬧的人了啊!!
雖然,有時候她有點,可那只是偶爾,大部份時間,她都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好不好。
好吧!
說這個沒人會信。
但是,有一點她堅信,申海市沒有人會不來給她治病。
顧銘能例外?
只要顧銘是醫生,只要師雅把她的身份給顧銘講清楚,她覺得,不會有例外。
顧銘來了,她覺得師雅已經講清楚了,所以她反懟顧銘說:「你覺得你的假設會成立嗎?」
「為什麼不會成立?」顧銘問。
「明知故問。」美婦白眼說。
顧銘無語說:「我真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來?單純就是為了治病?你覺得我會信嗎?」
美婦嘲笑說:「怕是連你自己都不會信,你到這裡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治病吧!!」
顧銘說:「我到這裡來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單純的為了治病。」
美婦說:「那你還有臉在那裡假設,說不來,我看你是巴不得來給我治病還差不多。」
對於這種既想賣她好,又想裝清高的人,她是多討厭有多討厭。
「白瞎了一副好皮囊,行事一點都不光明磊落,跟某些女人一樣,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美婦在心中編排顧銘說。
顧銘一愣。
微微一想,明白美婦為什麼這樣說了,以為他過來治病,想要賣她好。
不得不承認,世上這樣的醫生很多,總想著有朝一日治好一位大人物,然後平步青雲。
李夫人是什麼來歷他不知道,但是能夠住進申海市最高檔的病房,他有理由相信,對方有這樣的能量。
可惜,這跟他沒有關係。
顧銘笑著說:「要不是師醫生要求我來給你治病,無論你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會馬上離開。」
「什麼意思?」美婦有點懵,大腦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細說?
顧銘看到師雅給他使眼色,要他不要說,告訴美婦,他就是心甘情願過來給美婦治病的。
但是,他不會這樣做。
他如實說:「師醫生幫過我,我答應過師醫生,幫她做一件事情,所以她讓我來治病,我來了,如果沒有這事,我來不來,還真不一定。」
顧銘沒把話說死。
不是不敢,而是這是事實。
激活慈悲手的時候,他就許願,如果有朝一日先天神珠中的靈氣充沛,他不介意用他的慈悲手救治世人,造福蒼生。
他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他慈悲手之名。
現在是時候?
現在顯然不是時候,因為先天神珠第六神通還沒有激活,還需要大把的靈氣。
但是,擁有了神鼻,有著穩定的靈氣來源,他不介意去救治一些疑難雜症患者。
顯然,值得師雅請他去治療的患者,就屬於疑難雜症患者,否則師雅能夠治好的人,請他來幹什麼嘛,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當然,不介意不等於一定會來,所以他才說可能,而不是說一定。
聽到顧銘這樣一番解釋,美婦絕美的臉蛋上,出現了不悅之色。
她又生氣了。
合著,她的身份還不值得顧銘一定來給她治病,這是把她看得太輕,還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