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踐自己?你這話說的。」
顧銘搖頭嘆氣,何芷柔接話說:「我說的有錯?」
「有錯!不止有錯,還大錯特錯。」
「我哪裡錯了?」
何芷柔不服氣的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對一個女人卑躬屈膝,跟那些舔狗一樣,這難道還沒錯?」
男兒膝下有黃金。
大丈夫何患無妻。
因為一個女人,尊嚴丟盡,不止男人瞧不起,事實上女人也瞧不起。
不然,網上怎麼會流傳那麼一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白了,女人不是靠舔就能獲得她們芳心的,而是靠吸引。
身上沒有吸引女人的點,再舔也無濟於事。
當然,這不適應在顧銘身上。
他身上吸引女人的優點很多,所以才能做到身邊美女如雲。
這樣的男人,本應該躺在那裡享受女人的服侍,結果卻跑去舔。
她這是怒其不爭。
當然,最生氣的是顧銘沒有舔她,還時常氣她,待遇天差地別。
她處於爆炸的邊緣。
「差不多了。」
看到這一幕,顧銘覺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何芷柔徹底爆發,那就不好收場了。
顧銘辯解說:「是,男人不應該對一個女人卑躬屈膝,可是我姐千里迢迢從老家過來,我體貼一點,殷勤一點,這不過份吧!!」
「什麼?姐?還是從老家過來?」
何芷柔懵~逼了,另外三個女人也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銘。
「真的假的?」馮妍問,有點不敢相信。
崔婷婷起身,主動介紹道:「大家好,我是顧銘的表姐,崔婷婷。」
「真的?」劉羽欣再次發出質疑。
崔婷婷說:「我三姨是崔月英,顧銘的母親,這還能有假?需要我把身份證掏出來嗎?」
身份證證明不了崔月英是她三姨,但是身份證卻能證明她是從顧銘老家過來的,還能證明她姓崔。
這些足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這……」
何芷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思雨埋怨說:「顧銘,你咋不早說。」
顧銘甩鍋說:「我剛準備說,芷柔她就……」
何芷柔欲哭無淚。
其她三女則是忍不住白了顧銘一眼。
故意在那裡賣關子,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嘛,太壞了,太可惡了。
沒得說,一致對外,數落顧銘不安好心。
「真沒有。」
顧銘心虛否認道:「我就是想把我姐安頓好了再鄭重給你們介紹。」
「呵呵!!」
嘲笑聲四起,無人相信。
不過,當著崔婷婷的面,她們也不好太過數落顧銘,跟崔婷婷寒暄起來。
都是一些女人經常聊的話題。
她們刻意迴避了跟顧銘關係這事,不好告訴崔婷婷,她們都是顧銘的女人。
心照不宣。
晚上,秦思雨讓顧銘去何芷柔的房間,安撫一下何芷柔受傷的小心靈。
這得去。
顧銘進入何芷柔臥室。
「別碰我。」何芷柔不高興的說。
說不碰就不碰?他有這麼聽話嗎?他要是這麼聽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女人了。
該碰的女人,得碰。
顧銘就碰了,何芷柔能拿他咋地?最後還不是得求饒說:「老公,別來了,我真不行了。」
「錯了嗎?以後還敢不敢不要我碰了?」顧銘問。
何芷柔認慫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這才對嘛。」
顧銘滿意,放過何芷柔,也不去其她女人房間,摟著何芷柔睡覺。
何芷柔蜷縮在顧銘懷裡,甜甜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顧銘送崔婷婷去報導,好巧不巧,在停車場的時候,遇到從車上下來的師雅。
一件高腰露臍白T桖,一條高腰闊腿褲,把師雅的好身材秀了出來。
模樣無可挑釁,因為沒有上班,此刻師雅長髮披肩,看上去份外迷人。
這是顧銘第一次見沒有穿白大褂的師雅,不免多看了兩眼。
然後,他就被師雅看到了。
「顧銘?」
師雅那叫一個難以置信,有種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感覺。
她就這樣把顧銘見著了呢,可比那晚她急急忙忙跑去見顧銘強了無數倍。
「師醫生好。」
顧銘禮貌招呼道。
以前,見到師雅,他可以不搭理人家,因為他對師雅別無所求,只是出於對美女的尊重,跟師雅聊了幾句,打消師雅拜師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是今天不行,崔婷婷要在申海市第一醫院進行為期長達四個月的培訓和實習。
換句話說,崔婷婷要等到臨近過年的時候才回去,正好跟他一起回家。
這麼久的時間,他肯定無法一直陪著崔婷婷,要去干別的事情。
他需要一個人幫他看著點崔婷婷,謹防一些人打崔婷婷的主意。
師雅,無疑就是最好的人選,申海市第一醫院,還沒有人敢不給這位院長寶貝女兒面子。
「顧先生好。」
師雅上前寒暄,忍不住看了崔婷婷一眼。
又一位漂亮女人。
這是她見到第三位跟顧銘在一起的漂亮女子了。
難怪,難怪顧銘對她興致缺缺,原來身邊美女如雲。
虧得顧銘不知道師雅想什麼,他這要是知道,非得讓師雅知道,對她,他還是有興趣的。
當然,現在不是扯這些閒事的時候。
顧銘趁機把崔婷婷介紹給師雅,介紹道:「這位是我表姐,崔婷婷,蜀省來申海市第一醫院培訓的醫生,以後還請師醫生多多關照。」
「一定!一定。」
師雅俏臉上笑開了花。
正愁聯繫不上顧銘呢,顧銘的表姐到醫院來了,這以後聯繫顧銘,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得打好關係。
她熱情的招呼說:「崔醫生你好,我是師雅,也是第一醫院的醫生,以後我們多多交流,共同進步。」
「師醫生好。」崔婷婷禮貌回道。
寒暄過後,師雅主動說:「知道去哪裡報導嗎?要不我帶你們過去?」
「不用!!」
顧銘搖頭說:「這點小事就不勞煩師醫生了,我們找人問一下,自己過去就行了。」
「不麻煩,別客氣,都是朋友,我帶你們過去。」師雅說。
顧銘:「……」
師雅熱情的有點過份了哈。
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師雅拜師的心還沒有死?
想了一下,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畢竟他已經給師雅說得很清楚了。
師雅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不懂事不可為這個道理。
那麼,師雅為什麼如此殷勤?
他想到了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