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顧銘不信的問。
隨從擲地有聲說:「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南洋,一定是。」
「還一定是?」
顧銘笑了,嘲笑道:「那今天我就拒絕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銘……」
於莎莎緊張的看著顧銘。
昨天,顧銘因為她跟李正業鬧矛盾,差點鬧出人命。
雖然,最後贏的人是顧銘,可是李正業也不能算什麼狠角色啊!!
在圳海,李正業都沒有辦法跟南洋水果大王畢家的公子比,更別提在南洋,在人家的地盤。
南洋工業不興,水果、漁業為主,最後才是旅遊業、情~色、暴力行業。
作為南洋水果大王,畢家擁有的能量有多大自不必多說,典型的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家族。
這樣的人家,她覺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更別說對方現在只是讓她過去,沒有表露出其它意思,先讓她過去再說,大不了拒絕嘛,她不信兩位堂堂闊少,會無恥到用強的地步。
然而,顧銘一句話,讓她的打算前功盡棄,甚至還加劇矛盾,找死呢?
不止於莎莎,隨從也是這樣覺得的,接話道:「可以讓你後悔莫及。」
「是嗎?」
顧銘再次質疑,隨從說:「不信你可以試試。」
顧銘笑道:「我現在不是已經試了嘛,快回去回稟你的主子,就說我在這裡等他們,讓他們快點過來。」
「好、好、好,你等著。」隨從袖手離去。
「顧銘……」
於莎莎上前,埋怨說:「你知道邀請我那兩位闊少的身份嘛,就敢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道。」
顧銘搖頭。
剛才他確實沒有聽到隨從介紹這兩人的來歷,只是猜測其中那位康少可能是趙康,畢竟趙康昨晚說過,他約了朋友來看球。
趙康,他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什麼德行他還能不了解嗎?跟他一樣,都是喜歡美女的人。
可惜,手段沒他高明,本事也沒有他厲害,每次都在他手中吃癟。
手下敗將,有何懼哉?他壓根不怕趙康。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那位宇少。
聽隨從的口氣,這位宇少的來歷不是一般的大,可是那又如何?
敢打他小老婆的注意,註定要教他做人。
於莎莎不知道顧銘的底氣,吐血說:「不知道那你瞧不起別人?」
顧銘說:「我沒有瞧不起他們。」
「沒有瞧不起?那你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於莎莎納悶道。
顧銘說:「我沒有委屈自己女人給別人面子的癖好,他們想要面子,先得干幾件人事,不干人事,再大的來歷,我都不會給他們面子。」
這回答,震耳發聵,給了她們很大觸動。
原來,顧銘是這樣的顧銘,不以出生論貴賤,用的是事。
非常的與眾不同,如一股清流在人間。
然而,清流不好當。
於莎莎擔心說:「可是,他們的來歷真的很大。」
「什麼來歷?」潘教練問。
於莎莎說:「那位宇少,是南洋水果大王畢家的公子,那位康少,則是申海市豪門趙家的大少。」
「我的天,來頭這麼大?」
潘教練跟於莎莎的反應一樣,嚇了一跳,臉上滿滿的震驚之色。
顧銘沒有,反而笑著說:「我猜就是他,現在看來,真是他。」
「你認識?」於莎莎問。
顧銘點頭說:「我認識趙康。」
於莎莎鬆了一口氣道:「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好辦?NO、NO、NO,應該是更加難辦。」
「為啥?」於莎莎不解道。
顧銘沒有隱瞞,如實說:「因為我跟趙康有過節,還是很大的那種。」
於莎莎:「……」
她不知道說什麼了,腦海中只有四個字,「冤家路窄。」
潘教練也是這樣覺得的。
不過,跟於莎莎不一樣,她反而放心了不少。
顧銘跟趙康有過節,還過得這麼滋潤,說明顧銘的來頭也不小嘛。
既然不小,那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讓他們闊少去互啄,這不是她這種平頭老百姓可以插手的事情。
她看戲。
身處漩渦、還是顧銘小老婆的於莎莎辦不到,回過神來後,白眼說:「就你最能惹事。」
顧銘無語。
他惹事?他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可是,有些時候,他不想惹事,事情要找上他,那他能怎麼辦?當然是要那個人好看。
同時,顧銘也明白他事情為什麼這麼多。
道理很簡單。
這個世界的美女資源是有限的,都想要,分給誰?讓美女自己挑?
扯淡。
不是每個美女都有資格去挑的,絕大多數美女都屬於那種沒有辦法選的狀態,有錢有本事的男人,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屈服。
對付女人簡單,打敗競爭對手才是最難的,否則也不會有紅顏禍水這個詞。
這是道理,跟女人講不明白,顧銘懶得多費唇舌,拉著於莎莎去沙灘椅上休息,順便等趙康過來。
「走吧!!」於莎莎覺得現在溜了算了,一了百了。
顧銘拒絕說:「沒事,正好我想找趙康,他過來,正合我意。」
「找他幹什麼?」於莎莎好奇道。
「讓他幫我找個人。」顧銘沒有隱瞞。
於莎莎蹙著眉頭說:「你不是說他跟你有仇嗎?他怎麼會幫你忙?」
顧銘說:「有仇是有仇,但並不妨礙他替我辦事。」
「為什麼?」
「因為我手中有他的把柄。」
顧銘推銷道:「想看嗎?大少脫~衣舞哦,保管你在其它地方看不到。」
「我不看,辣眼睛。」於莎莎果斷拒絕,想起那個畫面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確實辣眼睛。」顧銘深表贊同說。
於莎莎大膽猜測道:「顧銘,你不會就是因為偷~拍人家跳脫~衣舞,所以才跟人家結仇的吧!」
「怎麼可能!!」顧銘吐血,這誤會整大了。
「不可能嗎?那你哪裡來的人家脫~衣舞視頻?」於莎莎不解說。
「我逼他跳的。」
「逼他跳的?」
於莎莎不信說:「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就因為他是趙家大少?」
「嗯!!」於莎莎點頭。
顧銘說:「大少也是人,也有怕死的,當你拿槍指著他的腦門,別說讓他跳脫~衣舞,讓他吃屎他都要干,你信嗎?」
「我信,但你拿槍指著人家幹什麼?」於莎莎沒好氣說,被顧銘的胡作非為給嚇到了。
顧銘無語,他這又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