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改口說:「今天跟以前一樣漂亮。」
袁梓菱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審視著劉柔,問:「她是誰?」
顧銘介紹道:「這位是我嫂子的妹妹,劉柔,這一次我回家,我嫂子委託我帶她出去見見世面。」
劉柔也是乖巧,上前喊道:「梓菱姐姐好,很高興能認識你。」
「你好!!」
袁梓菱禮貌的回應,只是有種怪怪的感覺,感覺劉嬌讓妹妹劉柔跟顧銘出去,不是見見世面那麼簡單。
她是心裡藏不住事的女人,心有疑惑,立馬把顧銘拉到一旁,問:「你跟她之間沒有什麼吧?」
「這我們能有什麼?就是親戚。」顧銘心虛道。
「沒有最好。」
袁梓菱看出什麼端疑來,上前與劉柔攀談起來,劉柔虛心請教袁梓菱在外面上班該如何穿著打扮,袁梓菱悉心傳授,這點面子還是要給劉柔的。
不管怎麼說,劉柔都是劉嬌的妹妹,以後她要是進了顧家門,劉嬌也是她嫂子,嫂子的面子不能不給。
顧銘攔車,攔下一輛計程車問他願不願意去榮城,見對方願意,讓二女上車。
日落時分,抵達榮城,第一次來到榮城這樣的繁華大都市,劉柔跟好奇寶寶一樣,不停的東張西望。
至於顧銘和袁梓菱,他們已經習慣了大都市的繁華,內心毫無波瀾。
很快,計程車抵達謝文殊事先定好的酒店,白雅已經在這裡等待,邀請眾人進去。
一邊走,眾人一邊聊天,顧銘問:「謝總來了嗎?」
白雅說:「在房間等你。」
「那我們過去吧!」
「嗯!!」
袁梓菱張張嘴,很想問白雅謝文殊得了什麼病,但看白雅一副不願意提及的模樣,也就不好意思開口。
不過,她也不傻,猜到可能是某個涉及女人隱私的地方出了問題。
想著顧銘等會要用手去按摩一個女人的隱私部位,她的心裡一陣吃味,玉手不受控制的掐上顧銘腰間嫩肉,表達的不滿。
「梓菱,你這是?」
袁梓菱提要求說:「治病就治病,不准藉機占人家謝總便宜,更不許東想西想,知道嗎?」
「這肯定啊!!」
顧銘立馬保證道:「你放心,我這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絕對不會藉機占謝總便宜。」
白雅忍不住嘀咕道:「按摩那個地方,就是最大的便宜,難不成還要進去才算?」
他們:「……」
都是聰明人,都懂了,心情截然不同。
顧銘發現他居然有些期待,期待替謝文殊按摩治病。
袁梓菱有些糾結,她不想她的男朋友跑去按摩別的女人那個地方,按摩她的還差不多。
可是,她卻無法阻攔。
謝文殊什麼人啊?謝家千金,身份高貴,如果有其它可能,會同意顧銘按摩那裡給她治病?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謝文殊能夠同意,必然是病情嚴重到了一定程度,非得顧銘替她按摩治療不可。
人命關天的事情,她哪能因為她一點小小的介意就阻攔。
至於劉柔,則是想起那天顧銘在山上給她治病的情景,嬌軀忍不住就是一顫。
她又想要了。
可顧銘……
劉柔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顧銘,因為就是此人使壞,才讓她這樣,否則她怎麼可能那麼想要嘛。
顧銘撇了一眼,看到了,有些意動。
袁梓菱美則美,可光看不能吃,劉柔雖然差點,可想怎麼吃就怎麼吃,該怎麼選,一目了然。
只是,今晚有這個機會嗎?
很快,白雅把眾人帶到謝文殊的房間,打開房門後,白雅說:「顧先生,謝總在裡面等你,你進去吧!!」
「嗯!!」顧銘點頭,進去。
白雅關門,看著二女說:「袁小姐、劉小姐,顧先生給謝總治病我們不便打擾,你們休息的房間我已經替你們準備好,請跟我來。」
「好!!」
二女無奈的跟著白雅過去。
酒店房間,謝文殊身穿一條單薄紫色睡裙,玲瓏有致的魔鬼身材被凸顯出來,大片雪白的肌膚也是暴露在外面,風景無限好。
顧銘看到了,微微一硬,表示對謝文殊的尊重。
同時,口中招呼道:「謝總好。」
謝文殊苦笑道:「你覺得我好得了嗎?」
「為什麼好不了?」
「莫神醫說我身患絕症,無藥可治,最多還能活三年。」
「那是你沒有遇到我,遇到我,別說三年,三十年都沒有問題,我能讓你長命百歲。」
「你還是這麼自信。」
「實力擺在這裡,不允許我低調啊!!」
謝文殊:「……」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能說什麼,但顧銘自信讓她又多燃起一分希望。
三年必亡嗎?
想起聞名蜀省的莫神醫給她的結論,想起這幾天眾人都拿她當死人對待的局面,更加堅定了讓她找顧銘按摩的念頭。
顧銘走到謝文殊前方,低頭掃了一眼某處,問:「謝總,是這裡有問題嗎?」
「嗯!!」
「那我們開始?」
「好!!」
謝文殊鼓起勇氣,主動把睡裙撂到腰間,露出她迷人的美腿和……
然後,她平坦在沙發上,兩腿曲起,裡面……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迷人的曲線,誘人的風景呈現,顧銘只撇了一眼,已經血脈噴張,劍拔弩張。
同時,有一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存在,天生對男人就有一種致命的誘惑。看到它,不止目光、心神會被吸引,連理智都會被它吞噬。
這無關一個男人花心與否,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這一幕的衝擊。
顧銘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口水不停的往肚子裡面咽,很想化身餓狼,撲上去。
可是,他不能啊!不能辜負謝文殊對他的信任。
強忍著心頭悸動,他走到謝文殊身旁坐下,用顫抖的語氣說:「謝總,冒犯了。」
「嗯!!」
謝文殊發出一個重重的鼻音,俏臉一片緋紅,壓根不敢看顧銘,緊緊的閉著眼睛。
其實,她也是很難為情的,從來這樣出現在一個男人眼前,顧銘是第一個。
顧銘開始按摩。
毫無懸念,他沒有任何慈悲心腸,有的只是滿腔的衝動,轉化為行動,就是他忍不住欺負起謝文殊來。
「這好像不是氣功按摩吧!!」謝文殊質疑說,她沒有感受到氣流的存在。
顧銘老臉一紅,趕緊掩飾說:「我這在運功,很快就開始。」
謝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