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顧銘淡淡的開口,「如果有困難就去找康英才就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要離開了!」
聽了顧名的話,鎮中急忙說道:「大人,如果您想離開的話,不管是西化城還是國都距離這裡十分的遠,不過在南邊的不焰城,有著一個傳送陣,可以快速的到達這兩處地方!」
鎮中說著,此時顯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畢竟顧銘的身份擺在那裡,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令鎮中產生了無比的恭敬和恐懼。
顧銘聽了鎮中的放在,不由的點了點頭。
想到哪裡只要手中有了這份地圖,顧銘瞬間便能夠到達,不過鎮中也是一片好意,顧銘自然不會說什麼。
不過,那個不焰城,顧銘倒是想去看看,畢竟那裡是一座大城。
顧銘並不急著趕路,感受赤菩仙界的風土人情才是最為重要的。
顧銘向著地圖上看了過去,在地圖上找到了不焰城的位置,距離鎮中城不算是太遠。
「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傳送陣!」
顧銘緩緩開口,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並沒有太在意。
然而鎮中卻不知道顧銘的想法,肯定的點頭,然後說道:「這不焰城是一座大城,他們的城主也是一名九品神境的強者,實力十分的恐怖。」
鎮中說著,臉上滿是羨慕之色,這時他已經忘記自己已經是一名九品神境強者了。
顧銘聽了他的話,不由的搖了搖頭,「是嗎?你現在也是一名九品神境強者了,不比他差!」
顧銘並沒在這裡呆多久的時間,隨後便從鎮中城離開。
他走的時候,鎮中帶著城中的仙人都來送行,頗有一種萬人空巷的感覺。
然而,顧銘對於這些並不在意,心境的提升對他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焰城在鎮中城的南面,顧銘一路向著南方前進。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顧銘突然感覺到一股波動,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出來吧!」
顧銘淡淡的開口,臉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微笑。
「真沒意思,這就讓你發現了!」
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之意。
顧銘轉過身,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從不遠處的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她有著白嫩的小圓臉,身穿一件駝底刺繡葫蘆雙喜紋菱錦直領琵琶襟錦衣,逶迤拖地棗紅色刺繡襦裙,身披淡粉色鏤花百蝶穿花紋薄紗彩暈錦。
細柔的秀髮,頭綰風流別致鸞鳳凌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編花垂心細銀鈿花,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翠玉戒指,腰系如意流蘇絛,上面掛著一個銀絲線繡蓮花香囊,腳上穿的是蓮花軟緞錦鞋,整個人顯得月貌花容姿形秀麗。
看到她的樣貌,顧銘不由一怔,眼中滿是欣賞之色。
「看什麼看,沒看過仙女嗎?」美貌女人白了顧銘一眼,閃身來到顧銘身前。
顧銘微微一笑:「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難道仙子還怕看嗎?」
顧銘微笑的看著對方。
這個女子正是那麗春樓的探子師妹,此時的她看著顧銘,目光之中帶著一股怪異的神色。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重複著顧銘的話,臉上閃過一抹羞澀的欣喜,「你這首詩好像沒有寫完呀?」
「寫完?」顧銘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意到就行,何必在意有沒有結果呢?」
女子並沒有聽懂顧銘的意思,隨即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沒趣,話說一半。我不理你了!」
「對了,你要去不焰城嗎?能帶上我嗎?」
顧銘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同行,包括美人!」
「我怎麼能算是陌生人呢?我叫步悠婉,你可以叫我婉兒,這樣我們就熟悉了。」
步悠婉眨著眼睛,樣子十分的可愛。
顧銘微微一笑,一個有著五品神境女人,竟然在這裡扮演可愛,難道不奇怪嗎?
但是顧銘並沒有點破她。
「是嗎?我也只是剛剛才知道你的名字,你這樣跟著我,就不怕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嗎?」顧銘問道。
「哦?」
步悠婉詫異的看了顧銘一眼,隨即笑道:「大家都是仙人,說這種話太沒有意思了,就算是和你成為仙侶又如何,我就當是被仙獸給咬了一口!」
我靠!
顧銘瞬間一怔,這個女人也太猛了吧!
一時間,顧銘竟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掃了步悠婉一眼,顧銘轉身繼續向不焰城的方向走去。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呀,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等等人家嗎?你剛才還什麼鳩的什麼逑的,怎麼現在就不理人家了!」
步悠婉急忙跟了上去,嘟著嘴,顯得有些生氣。
顧銘苦笑搖頭,「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為什麼要等你呢?」
「你剛才不是說你對我有想法嗎?」
步悠婉直接質問,隨即說道:「我看你長的很俊,所以同意了!」
「什麼同意了?」顧銘扭頭看了過去。
「你真笨!」步悠婉氣的直跺腳,隨即說道:「你不是想和我成為仙侶嗎?我同意了!」
顧銘一聽,差點沒摔倒,一臉苦笑的看著步悠婉,「我什麼時候說過那句話了?」
「我不管,你剛才已經說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步悠婉直接挽住顧銘的胳膊,俏臉上閃過一抹羞澀的紅潤。
顧銘徹底服了,他被步悠婉給打敗。
這還是他到仙界以來所見過的第一個這麼開放的仙女。
此時的顧銘額頭上不由的冒出冷汗,他真想閃身直接離開。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仙侶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叫什麼?」步悠婉扭頭看向顧銘。
顧銘聞言,差點吐血,「我說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就想當我的仙侶?我說你能不要這麼隨便嗎?」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隨便呢?再說了,我只對你隨便!」步悠婉微微一笑。
顧銘一聽,徹底無語,嘆氣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