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
儘管不舍,但兩人還是起床,大事為重啊!!
衣服在樓下浴室,浴袍也在樓下,顧銘沒轍,捂著身子出去。
胡敏就站在門口,看到顧銘此刻的狀態,當即賞給了顧銘一道白眼,忒罵道:「大清早就開始耍流氓。」
顧銘:「……」
他也不想,可不耍不行,總不能拿床單裹吧!
沒那麼麻煩,都是自己人,怕啥?
他飛速下樓,藍穎緊跟著出來,這餵飽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氣色非常好,身上還散發著慵懶的氣息,說不出的迷人。
「這下滿意了?不會在我耳根子旁念叨了?」胡敏無奈的說。
她不想看到顧銘和藍穎當著她面幹事,折磨人不說,心裡還難受,可是架不住這幾天藍穎一直在她耳邊抱怨,說顧銘已經有好多天沒有去她那了。
正好昨天顧銘提出非份要求,她又沒法拒絕,只能把藍穎找來,頂替她犒勞辦事給力的顧銘。
然後,就有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藍穎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上前摟住胡敏誘人的身子,壞笑道:「昨晚睡得如何?是不是覺得特別空~虛,特別的想要?」
不給胡敏回答的機會,藍穎接著說:「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及時行樂才是王道,懂嗎?」
胡敏不屑說:「你那不叫及時行樂,你那叫膽大包天,也虧得沒有被孫哥發現,這要是被發現了,非得宰了你。」
「他敢!!」
藍穎十分瞧不起的說:「也就是我念及過去的舊情,沒有跟他一般見識,否則依照我以前的個性,早就把這種男人一腳踹開了。」
「給他戴頂綠帽子,便宜他了,他要是還不知道悔改,我……」
「你什麼?戴一頂還不夠,還要戴好多頂?」
藍穎沒好氣道:「你真拿我當公交車啊?是個男人都可以上?我是說把佳藝介紹給顧銘當女朋友。」
胡敏:「……」
孫佳藝可是藍穎的女兒,她居然介紹給她的小情人當女朋友,她唯有兩個字送給藍穎,夠狠!!
不過這也能從側目反應藍穎與她老公現在的關係,一點都不好,都快成敵人了。
胡敏唏噓不已。
兩個閨蜜並不美好的婚姻生活,讓她對婚姻產生畏懼,與其將來忍不住想紅葉出牆,還不如保持自由身,至少這樣,無論她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都不會覺得對不起誰。
時間流逝,三人穿好各自的衣服出門,在小區外面吃了早點後,這才分開。
顧銘開車跟胡敏參加珠寶展會,看著顧銘一身廉價的衣服,胡敏直皺眉頭,說:「你就打算穿這一身去參加珠寶展會?」
「不然呢?總不能現在去買衣服吧?多耽誤時間。再說,我又不靠顏值吃飯,我靠的是實力,沒有必要穿那麼好。」
「也是!!」胡敏認可的點了點頭。
現在顧銘只是展露了一下實力,就征服了不少女人,這要是把行頭再換一換,指定有大票愛慕虛榮的小姑娘往他懷裡鑽。
她是不指望顧銘能夠把持得住的,唯有掩蓋顧銘身上的鋒芒才行。
在這個只認衣服不認人的時代,一身地攤貨,無疑是最好的偽裝。
很快兩人就來到舉辦珠寶展會的大夏,長長的紅地毯已經鋪上,兩旁擺放著不少花籃,還有不少記者在兩旁拍照,顯得格外莊重。
紅地毯上,不時有人從上面走過。
是誰就不一一介紹了,能走紅地毯的人,要麼是申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麼是這些人的朋友,一般人可沒有這個資格。
人不同,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講究。
男的各個西裝革履,女的則是百花爭艷,漂亮、名貴的服裝為珠寶大會增色不少。
胡敏今天穿的同樣講究,一件藍白相間的青花瓷旗袍,曼妙身姿一覽無遺。
高高的岔口,走路間,可見雪白的大腿,當真是要多吸引人眼球有多吸引人眼球。
頭髮也特意倒騰了一下,挽在腦後,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古代仕女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古典氣息。
好一位古色古香的大美人,她的出場,引爆了現場,拍照的記者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拍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看到,在這位古色古香大美女旁邊,有一位穿著一點都不講究的年輕人。
這太影響美感了,他們恨不得上去一腳把這臭小子給踹開。
踹肯定不行,這不是動手的地,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回去把這礙眼的臭小子給P掉,必須P掉。
很快,胡敏和顧銘就走進大夏,直奔麗人珠寶的展區。
位置非常好,地方也很大,這是舉辦方根據這一次麗人展出首飾的質量給予的待遇。
帝王綠和皇家紫兩樣珍寶同時出現在麗人珠寶,註定麗人珠寶成為今天珠寶展會的焦點,地方不大,如何容得下那麼多的觀眾?
等到胡敏和顧銘抵達這裡的時候,麗人珠寶的展區已經聚集了大票觀眾,欣賞著由帝王綠和皇家紫製成的首飾。
不乏有大老闆上前問價,表達了強烈的購買意願,這個不是普通員工可以決定的,需要胡敏這位大老闆親自出馬。
胡敏忙碌起來,沒有空搭理顧銘,顧銘也沒有閒著,四處溜達。
很快,他就來到賈氏珠寶的展區。
來這裡的人也不少,龍頭企業的金字招牌還是很吸引人的。
只是這結果嘛……
令他們失望不已!!
不能說賈氏珠寶今天準備的首飾不好,怪只能怪麗人珠寶今天準備的太好,他們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特別是那清一水的水種翡翠玉鐲中混雜著一塊冰種白翡玉鐲,看著令他們格外膈應,十分的不舒服,有強迫症的人當場就怒了,罵道:「什麼玩意!!」
被人當面罵,工作人員臉色不好看,老總賈於飛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但顧銘卻是笑了,因為這一切可都是他的功勞。
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在裡面,這樣多不好,所以他沒有在這裡久留,前往其它展區繼續欣賞珠寶。
一個熟悉的面孔進入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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