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仙子,你也是來參加衰山宗門的考核嗎?」一個青衣男子,大步朝著林佳走了過來。
林佳隱藏了面貌,卻隱藏不了她身上的氣質。
在世俗界時,她本身就是警察,身上的那種氣質根本無法改變。
青衣男人看到林佳第一眼時,心中就產生了濃濃的悸動。
而且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女人隱藏了自己的容貌。
顧銘直接被他給忽略了。
顧銘盯著青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林佳瞪了青衣男子一眼,直接挽住了顧銘的胳膊,間接的告訴青衣男子,她已經有主了。
青衣男子見到這一幕,眉頭不由一皺,冰冷的目光看向顧銘。
「這位是?」
明知故問!
顧銘淡淡的開口:「我是他老公!」
「我是他老婆!」林佳回答。
老公老婆?
青衣男子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猜也猜到了兩人的意思。
然而,以他大乘大圓滿的境界,他還真沒把顧銘放在眼中。
「現在正是衰山宗門的考核時間,只要考核通過就是衰山宗門的弟子了!」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
心中卻想著如何將顧銘弄死,然後得到林佳。
對於青衣男子的不懷好意,顧銘自然看了出來,隨然要玩的話,那就陪他們好好的玩上一玩,畢竟他是來找香雅妹妹香羅的。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就是為這個來的!」顧銘瞬間露白痴一般的笑容。
青衣男子看到他的笑容後,心中更加輕視,冷笑不已。
「我叫羅龍飛,是……是衰山宗門的真傳弟子!」青衣男子微笑的說道。
「真傳弟子呀!見過師兄,我叫無名,這是我的妻子無雙!」顧銘急忙恭敬的向羅龍飛行禮。
林佳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
顧銘又要坑人了,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好師兄,我叫無雙!」林佳輕聲說道。
然而讓羅龍飛意外的是,他在顧銘和林佳兩人眼中並沒有看到敬畏和崇拜之色。
這說明什麼?
羅龍飛心中很是清楚。
「這樣吧,一會我帶你們先去考核,只要過了,我們就是同門師兄弟了!」羅龍飛笑道。
「那就是多謝羅師兄了!」顧銘和林佳急忙說道。
「那就跟我來吧!」
羅龍飛微微一笑,嘴角露出異樣的笑容。
顧銘和林佳跟著羅龍飛,以及那些男女一起來到了山腳下。
顧銘看去,來的這些人的修為幾乎全在大乘後期以上,人數雖然不多,相對歸元大陸而言,可都是強者。
「為何來了這麼多強者?」顧銘身邊的一個少女向顧銘問道。
這個少女年齡不在,看上去只有十六七的樣子,臉上還寫著童真。
「我也不知道,應該都是來參加衰山宗門的考核吧?」顧銘淡淡的說道。
「我看不像,聽說這裡有著大機緣,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你見過哪個宗門招收弟子都是大乘後期以上的。」少女白了顧銘一眼。
仿佛遇見了一個白痴。
顧銘一怔,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被小丫頭鄙視的一天。
林佳站在一旁,看到顧銘吃癟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準備去哪個殿?」少女扭頭看向顧銘,隨即又看了看林佳,輕聲說道:「姐姐好,我叫香羅!」
香羅?!
顧銘有點懵,這就快就找到她了嗎?
感覺有些不像呀,香雅的妹妹,應該很大年齡了,而且這樣貌……
忽然,顧銘發現香羅的臉經過了處理。
原來易容了!
「我們也不知道去哪個殿!要不你去哪個殿,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個殿吧?」顧銘微微一笑。
顧銘來這裡幹什麼,林佳自然知道。
當聽到香羅的名字時,她也是一怔,隨即便收起了驚訝之色。
「是呀,香羅妹妹,我們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們在一起也好做個伴!」
聽林佳這麼一說,香羅立馬答應了下來。
還真是女人和女人容易溝通呀!
「姐姐,我想去鳳凰殿,可是鳳凰殿只招收女子,他……」香羅指著顧銘,後面的話還用說嗎?
顧銘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說法。
不過,以香羅大乘後期的修為,她為什麼非要來這個衰山宗門嗎?
這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都說來到這裡人就會很衰的,可是到現在顧銘也沒發現有什麼衰事出現。
「沒事的,可以讓他去別的殿!」林佳微微一笑。
「對,我可以去別的殿!」
顧銘呵呵一笑,以他的實力想去哪裡,不就去哪裡嗎?在哪個殿都是一樣。
香雅只告訴他來找香羅,卻沒有告訴他一步怎辦,是帶回去還是保護她。
顧銘感覺這筆生意有點不划算。
「我看你就去煉器殿吧,那裡或許有你需要的東西!」香羅說道。
顧銘一怔,「為什麼?我需要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那裡有你需要的東西。對了,這個世上很少有事情能瞞住我的!」
香羅的這句話讓顧銘一怔,旋即顧銘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顧銘無語。
「這裡的人,我都能看清,唯獨你們兩個人,我看不透也不看不清。」
顧銘和林佳一怔,不由轉念一想,他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或許跟這個有著很大的關係。
然而,香羅的這種能力卻是很讓顧銘驚訝的。
「那位你能看清嗎?」顧銘瞥了一眼遠處,正在裝蛋的羅龍飛問道。
香羅順著顧銘的眸光看了一眼,隨即說道:「他離死不遠了,不過怎麼死的,我看不出來,完全是一團黑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攔我一樣。」
「他會死?」顧銘驚訝的看著香羅。
「不錯,他會死!而且還是跟女人有關!」香羅確定的點頭。
顧銘不由的看向林佳,羅龍飛可是已經被顧銘判了死刑的,沒想到竟然被香羅看出來。
「那我呢?」顧銘問道。
聽了顧銘的話,香羅瞪了顧銘一眼,掐著腰說道:「你有病吧,我都說了,我看不清也盾不透你,你還問我幹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死的太慢了!」
「你生什麼氣呀,我沒有那個意思!」顧銘尷尬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