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這什麼萊昂斯的怎麼還沒忙完呢?」半個小時後,江子楓一臉百無聊賴的樣子說道,擺在他面前的是五個飲料空瓶。閱讀
一開始他還非常克制,但是後來實在太無聊了,他就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沒控制住,結果喝了那麼多。
「你沒事喝那麼多飲料做什麼?」陳浩睜開眼睛,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只是當他看到江子楓桌前的飲料瓶,頓時一陣無奈。
「這不是無聊嘛,我先去上個廁所放放水。」江子楓將手中的空飲料瓶丟在桌子上,隨後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咦?什麼情況?怎麼打不開門了?」江子楓推了一下門,結果那門紋絲未動,從縫隙看,正好看到了這門是被在外面鎖了。
「老大,這幫孫子把門給鎖了。」江子楓一臉鬱悶的走到陳浩面前,然後氣哼哼的說道。
「鎖就鎖了唄,難不成他們還能軟禁我們?」陳浩強忍著心裡的笑意,安慰道。
「不是的,老大,我快憋不住了,剛剛飲料喝多了。」江子楓有些扭捏的說道。
「誰讓你沒事喝那麼多飲料來著。」陳浩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剛剛那個前台離開後,陳浩便聽到了門上鎖的聲音,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畢竟,這裡也不可能困得住自己。
只是,當江子楓開始喝飲料的時候,陳浩就感覺有些怪異,等到他要上廁所,陳浩才發現,這萊昂斯還真是夠陰狠的,居然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不過,他或許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已經屬於讓陳浩生氣的行為了。
「老大,怎麼辦?我快憋不住了。」本來還沒有什麼事兒,但是門被鎖住了以後,他的情緒便開始焦慮,這一焦慮,注意力就集中在他要憋不住這件事情上來了,越想,他就越感覺崩潰。
「沒事,那裡不是有空的飲料瓶嘛,你直接用這個唄,將就一下。」陳浩臉上帶著一抹笑意,跟他調侃道。
「老大,這裡都是監控,我怎麼敢啊。不行,我要出去,我快憋不住了。」江子楓這個時候快要崩潰了,當即再次衝到門口,拍起了門來。
「喂,有人嗎?給我打開門啊,我要出去一下。」江子楓臉憋的通紅,然後使勁的拍門喊道。
「他們既然鎖了門,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便給你開門呢?一定是在等咱們出醜,所以,別白費力氣了。」陳浩笑著說道。
「完了,我江子楓一世英名一朝盡毀啊。」江子楓一臉鬱悶的看著陳浩說道。
「你稍微再等我一下。」陳浩沒有再讓江子楓著急了,萬一真的憋壞了怎麼辦?
當即陳浩走到那個可以監控整個會議室的攝像頭前面,神色淡然的說道:「你們這是在玩火,你們已經成功的惹怒我了。」陳浩說完,直接轉頭來到門口。
「往後退一點。」等到江子楓後退兩步,陳浩直接抬起腿來,對著那非常堅固的會議室大門狠狠的一踹。
「哐……」
那做工考究,分量非常重的實木大門直接被陳浩一腳踹飛了出去,房門並沒有破碎,整個房門拍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對面的牆上,把牆給砸了一個大洞,這才停了下來。
「我去,這也太暴力了吧。」江子楓看到這一幕,頓時嚇了一跳,不過,這確實是老大做事的風格。
「去上廁所吧。」陳浩看了一眼江子楓,說道。
「得嘞,老大,你頂住啊。」江子楓點了點頭,當即彎著腰跑掉了。
「還不出來嗎?再不出來,信不信我拆了你們的公司?」陳浩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主攝像頭,直接威脅道。
此時在監控室內的萊昂斯臉色卻非常的難看,同樣在監控室內的除了萊昂斯還有幾個男女,他們的臉色也都不是非常好看。
聽到陳浩的挑釁,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
「走吧,修斯少爺,咱們去會會這位傾城國際的年輕人。」萊昂斯臉上露出一抹冷意,當即站起身來。
「當然要去會會他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傢伙這麼囂張,是誰給他的勇氣。」被叫做修斯的正是剩下的那一群年輕男女中為首的一個,此時他臉上寫滿了不爽。
「修斯少爺,您放心吧,在我們這裡,他還翻不起什麼浪花來。」萊昂斯傲然的一笑,隨後便直接帶著他們這群男女來到了會議室。
此時的陳浩正坐在會議室的最上首,雙腿翹在桌子上,一副拿這裡當自己家的樣子。
當萊昂斯和修斯他們幾個進入到會議室後,一個個都快把鼻子氣歪了,跟隨這幾位年輕男女後面的幾位老者也都眉毛一挑,露出一抹冷意。
「保安呢,你們都死了嗎?」萊昂斯氣急敗壞的看著陳浩,這就是在挑釁,如果不好好的收拾一番這傢伙,他們TI公司的威望恐怕沒有什麼威懾力了,到時候阿貓阿狗都來挑釁他們,他們不得累死。
「你真當這裡是你的家了?給我站起來。」保安還沒有來之前,萊昂斯冷冷的看著陳浩說道。
「本來呢,我是想跟你講道理的,畢竟,大家都屬於合作夥伴,但是,看來你並不是特別喜歡講道理,那我也就沒必要跟你講道理了。」對於對方叫保安這一舉動,陳浩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神色淡然的看著他們。
「講道理?你腦子沒毛病吧?這裡是我的地盤,我需要跟你講道理嗎?拳頭大就是最大的道理,現在我的拳頭比你大,那你就要給我龜縮著,受了屈辱,就給我忍著。」萊昂斯冷笑一聲,眼中的傲意不減。
「好吧,我其實也非常喜歡這種,既然如此,咱們就看誰的拳頭大咯。」陳浩攤了攤手,帶著一絲邪魅的看著這一群人。
「有點兒意思,你是東方修煉者吧,仗著自己有點兒本事,所以才這麼囂張的,對吧!」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修斯突然開口說道。
當然,這些並不是他自己看出來的,而是他旁邊的一位老者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