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許建文心裡猛地一顫!
他的臉色瞬間發虛,但是很快就回歸了正常,嚴肅地看著許小雅道:「你亂說什麼?我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兒?」
「這件事你不用打聽了,我說了跟你沒關係,那就是沒關係,最近你只管在家裡休息就好。」
「哦,我知道了爸,不過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今天我看李陽的身手不凡,對付那幾個高手只用了一招,我本來想把他招募過來給我當保鏢的,但是被他拒絕了。」
「要是爸你去找他談的話,保不准他可以答應。」
許小雅眼珠一轉,忽然又看著許建文說道。
許建文回頭看向她,仔細沉思片刻後,嚴肅地問道:「你確定你看到李先生只用了一招就打敗了那幾個人?」
「是啊,那幾個人帶頭的應該是最厲害的,他看到李陽出手之後,都沒有敢和李陽交手,直接就被嚇跑了。」
「所以我斷定,李陽的身手一定比我們想像的要高得多。」許小雅十分果斷地說道。
許建文再次沉默幾秒,點點頭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看來我得找機會約見李先生,求他幫幫我們許家。」
「求他?爸您也太客氣了吧,我覺得以你和他的關係,一句話就能把他叫來,畢竟你可是省城首富,他就算本事大點兒,也恨不得巴結您呢。」
許小雅不屑一顧地道。
「閉嘴!」
沒等她說完,許建文當場制止了她,嚴肅地道:「不可對李先生無禮,李先生乃是一位絕世高人,全省城無人能比。」
「我們能結識李先生那樣的高人,是我們許家的榮幸,你要知道,就連吳老都對他恭敬有加,他以後的成就還能低過吳老嗎?」
「爸,我覺得你們就是高看他了,你們現在把他捧得那麼高,他當然會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要是一開始你就對他硬氣點兒,他今天肯定不敢拒絕我。」
許小雅撇嘴說道。
「胡說八道,以後在李先生面前,不得再說這種話,如果再有一次,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許建文對自己女兒實在無語,都是平時慣得太厲害了。
如果對她管教嚴厲一些,她也不至於會這麼沒規矩。
許小雅看到老爸生氣,不僅不知悔改,反而沖她吐個舌頭,俏皮地回屋去了。
許建文無奈地搖搖頭,現在他也顧不上訓斥許小雅,腦海里不由回憶起了年輕時候的過往……
早知如此,當年就不招惹那個女魔頭了!
「李先生,多謝捧場,今晚你能來陪我共進晚餐,我劉某深感榮幸。」
另一邊,九龍酒店。
李陽按照白天的約定,來到了酒店和劉泉相約,劉泉一看到李陽,立馬恭敬地上前迎接。
「青龍先生呢?他還沒來麼?」李陽看看四周,只有劉泉一人,不禁好奇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青龍先生今晚不過來了,他遇到了一些事,去幫一位老友鑑定古玩去了,所以今晚的聚會只有你我二人。」
劉泉認真解釋一句,隨即微笑地邀請李陽進入酒店。
李陽想著既然已經來了,那就隨劉老闆上樓吃個飯,給他這個面子。
二人進入酒店後,劉泉剛要上樓,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冷峻的聲音:「劉老闆,別來無恙啊,今天晚上怎麼有閒情逸緻,來這裡吃飯了?」
「周海雄?怎麼是你?」
劉泉回過頭看向來人,眉頭瞬間緊皺。
只見來人是一個年紀跟劉泉差不多大的中年人,身邊還摟著一個十分精緻漂亮的女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
而此人的面孔,對李陽來說卻再熟悉不過,他就是李陽曾經在汽車店裡遇到過的劉倩。
沒想到她被開除後,居然跟著這麼老的男人,當了人家的小三。
此時劉倩也注意到了李陽,眼裡閃過一道冷光,忽然抓著周海雄的胳膊說道:「雄哥,之前欺負我的就是那個男人,您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什麼?就是這個毛頭小子欺負了你?」
周海雄目光掃了一眼李陽,不禁露出輕蔑的表情,不屑地說道:「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敢欺負我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隨即,他伸手指著李陽,做了一個滾過來的手勢,直接命令道:「小子,你滾過來給我的女人道歉,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如若不然,今天我周海雄就讓你橫著走出這家酒店。」
「周海雄,李先生是我劉某的貴客,你想動李先生,先問過我。」
劉泉看到他對李陽不敬,當場站出來,十分嚴肅的命令道。
「我擦,劉泉你個老東西,還真是不怕死啊,平時你就喜歡跟我作對,經常被我虐得找不著北,今天居然還要為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跟我對著幹?」
周海雄不屑地嘲諷劉泉一番,隨即又說道:「對了,我聽說你最近承包了一片礦場,那片礦場裡連一塊兒帶翡翠的石頭都開不出來,是不是快把褲衩子都賠光了?」
「你怎麼知道這事兒?」
劉泉忽然一臉詫異,這件事按理說不應該有人知道,尤其是周海雄作為他的對手,更不可能知道。
周海雄不屑一顧的嘲諷道:「我如果不知道的話,天底下就沒人知道了,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把真相告訴你。」
「其實之前勸你交易的那個中介,就是我介紹過去的,而且那個礦場幕後的老闆,也是我的朋友。」
「這件事就是我對你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賠得傾家蕩產。」
「什麼?原來是你?」
劉泉頓時氣得怒火滔天,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
周海雄不屑一顧的說道:「沒錯,就是我,你現在所有的資產底細我都一清二楚,雖然你看上去還像個老闆,可實際上已經入不敷出,下個月員工的工資都發不起了吧。」
「周海雄,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無恥!」劉泉滿面通紅,狠狠瞪著他道。
「我就是無恥,你能拿我怎麼樣?」
周海雄冷哼一聲,指著自己的鞋子說道:「你現在還有一線生機,那就是乖乖聽我的話,當我的一條狗,把你的賭石店賣給我,我就讓我朋友,取消那份合同。」
「否則的話,你不僅得賠得傾家蕩產,還得欠下數不清的債,這輩子都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