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
李陽心裡大吃一驚,他看到的羊皮紙十分熟悉,就跟藏寶圖的羊皮紙一模一樣。
莫非黑山龍王手裡頭,居然會有一張藏寶圖?
他現在喝得爛醉,若是趁他不注意把藏寶圖拿走,他絕對發現不了。
李陽環顧四周,看到前面路過一段人比較多的地方,他們在人群中往外擠的時候,李陽順勢把手伸到了黑山龍王的口袋,輕鬆把他口袋裡的羊皮紙掏了出來。
等走出人群下樓後,他也沒有發現身上的羊皮紙丟失,到了門口直接和李陽揮揮手告別。
李陽看他回去之後,嘴角微微上揚,心說著黑山龍王也不過如此,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完全沒有察覺。
他並沒有著急出去找小不點兒,而是先去了陸雲飛的包間。
陸雲飛還算守信,當李陽來到這兒的時候,他還在裡面耐心等著李陽。
忽嗵!
他看到李陽進來的一刻,當場給李陽雙膝跪地,連連感激道:「李陽兄弟,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我在這裡給您跪下磕頭了。」
「陸老闆,你不必這麼客氣,剛才我也沒有想到黑山龍王會跟你要一億現金,但我也沒有辦法繼續勸他,給你添麻煩了。」李陽謙虛地道。
「哪有的事,李陽兄弟能讓黑爺息怒,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一個億對我來說也不算太多,三天之內我足夠籌齊了。」
陸雲飛感激涕零的說著,隨即又從身上拿出那塊兒玉佩,恭敬的雙手遞給李陽說道:「李陽兄弟,按照咱們剛才的承諾,這一塊兒玉佩歸你了。」
「從今天起,李陽兄弟就是我的大恩人,如果李陽兄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陸老闆,聽說你是做地下古玩生意的是嗎?我還真有一些事情想請你幫忙!」李陽微笑著說道。
「什麼忙?請李陽兄弟直說!」陸雲飛十分爽快的道。
「陸老闆應該聽說了,最近省城不少人都在尋找藏寶圖的事吧?不知陸老闆是否聽說過,哪裡有藏寶圖的線索?若是陸老闆能幫我找到藏寶圖,我定當感激不盡。」李陽笑著問道。
「藏寶圖?」
陸雲飛眉頭緊皺,仔細想了想說道:「我的確聽說最近許多人都在尋找一件藏寶圖,據說那圖紙上記載著沈萬三的一批寶藏。」
「而且最近我聽說,馬家那邊似乎找到了線索,其中一張藏寶圖就在登封寺。」
「至於其中的真假,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對藏寶圖並不怎麼感興趣。」
「哦?陸老闆居然對藏寶圖不感興趣?這是為何?難道你不喜歡寶藏?」李陽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想因為寶藏喪命,我知道寶藏這種東西爭奪的人很多,既然的爭奪,難免會有傷亡,就算把藏寶圖交到我手裡,我也未必睡得著覺,未必有命花那些錢。」
陸雲飛摸著鬍鬚,十分凝重的說道。
李陽倒是覺得,這個陸雲飛是個人間清醒,雖然他也賺得下古玩界的不義之財,但是卻不貪心,這樣的精神是很難尋的。
「原來是這樣,那陸老闆倒是一個精明人,只可惜我沒有陸老闆這樣的境界,我對這份寶藏十分有興趣,陸老闆剛才所說的那個地點,我已經去搜過了,藏寶圖早已被人帶走。」
「所以我現在需要其他藏寶圖的線索,若是陸老闆聽說了寶藏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李陽回過神來說道。
「沒問題,請李陽兄弟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打聽藏寶圖的事,若有線索,就第一時間通知你。」陸雲飛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對寶藏沒興趣,但是尋找線索還是可以的。
李陽跟他聊完之後,便帶著玉佩先離開了。
走出會所,小不點兒大老遠的就從遠處跑了過來,直奔李陽面前,眨動美眸問道:「李陽哥哥,計劃成功了嗎?那塊兒能救我弟弟的玉佩,是否拿到了?」
「有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嗎?玉佩就在這兒,不過你弟弟的情況,我需要親自去看一下,一來防止你是不是騙我,二來我懂醫術,興許能幫你的忙。」李陽直言道。
「好的李陽哥哥,你跟我來吧,我弟弟就在這裡不遠處的出租屋裡,我沒有騙你的。」
小不點兒十分果斷地答應下來,並且帶著李陽去了附近出租屋。
李陽以為小不點兒會租一個條件不錯的小區,但是當李陽跟她來到這裡後,卻發現這裡只是一棟即將要拆遷的老舊樓。
走進小區後,裡面道路上的垃圾滿地,而且小區里一共也沒幾個人居住。
大部分條件不錯的都搬走了,還有幾個老人,家裡兒女不管,只負責拿拆遷款,卻不給他們安置,導致他們只能住在這裡。
小不點兒帶著李陽穿過樓道,來到了一棟樓的二樓,她打開房門,只見裡面的裝修還算不錯,別看外邊骯髒,但是裡面卻被小不點兒收拾得乾乾淨淨。
「李陽哥哥,你先坐一下,我幫你倒杯水,我弟弟估計這會兒睡著了。」
小不點兒安頓下李陽後,便又去幫李陽倒水,看上去十分慌張。
這都是她平時事情太多,養下來的習慣,因為全家的事,都得由她來忙活。
李陽向她道聲謝,看著這屋子裡簡陋的環境,好奇問道:「小不點兒,我不是給了你不少錢嗎?你怎麼沒有找個條件好點兒的地方住,反而住在這裡?」
「李陽哥哥,我弟弟之前在醫院欠了許多錢,你給我的那些錢我基本都給醫院了,剩下的錢我還想多給我弟弟買點補品,所以就沒捨得租貴房子。」
「反正以前我和弟弟都是住橋洞下邊,現在能有這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已經十分滿足了。」
小不點兒向李陽解釋一句後,不禁讓李陽感到震驚!
看來自己之前真的誤會了小不點兒,她偷東西完全是迫於生活的無奈,並非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