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李陽看到她這麼羞怯,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我們姐妹二人無依無靠,李老闆您肯收留我們,還對我們這麼好,我們無以為報,所以……」
「我們姐妹二人想要以身相許,希望李先生別嫌棄。」趙曉娜停頓了一下,低著頭臉色羞紅道。
「以身相許?」
李陽被她的話驚了一下,回頭看向趙曉雪問道:「曉雪,你不會也是這個意思吧?」
「李先生是除了我們父母之外,對我們最好的人,我和姐姐的想法一樣,希望李先生不要嫌棄。」趙曉雪也低著頭說道。
「你們……」
李陽這下顯得十分為難!
他本來是把這對兒姐妹花當妹妹看待的,沒想到她們兩個居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李先生,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
趙曉娜忽然伸手抓住了李陽的胳膊,眼神中還帶著期待的說道。
趙曉雪也點點頭,將手抓在了李陽的另一條胳膊上。
李陽翻個白眼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我開車呢,你們難道想看我出事?趕緊把手放開。」
「哦哦。」
趙曉娜看到李陽沒辦法握方向盤,趕緊鬆開手道。
一路上,她們沒有再多說此事。
在她們看來,李陽沒有拒絕,就等於已經同意了。
她們此刻的心裡美滋滋的。
然而她們卻不知,今天李陽出手救她們看似容易,可背後得罪的人卻是田飛宇。
原本李陽和田飛宇就有仇恨,加上這一段仇恨,田飛宇就更痛恨李陽了。
此刻的天色已晚。
田飛宇還在田家耐心等待著風大師的好消息。
這次有唐一龍出手相助,唐家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李陽那小子也定然會中計,死在風大師的風水陣法之下。
「田少,大事不好了,唐家的任務失敗了。」
就在田飛宇等待著結果時,一名家僕從外邊跑進來,嚴肅地向田飛宇匯報導。
「任務失敗?怎麼可能?風大師回來了?」田飛宇心裡的期待瞬間化為憤怒,冷聲問道。
「風大師沒有回來,只有唐少回來了,他正在往這邊趕來。」
家僕說完沒多久,唐一龍就從外邊帶著傷走了進來。
田飛宇看到唐一龍被人打傷,忍不住驚訝地跑過去問道:「唐兄,什麼情況?你不是帶著風大師去對付唐家了嗎?你怎麼被人打傷了?」
「是李陽,李陽那小子的實力高深莫測,就連風大師也不是他的對手,死在了他的手下,風大師臨死前說,那小子是一名宗師。」
唐一龍捂著胸口忍著痛苦,仔細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什麼?」
田飛宇聽完後,整個人連連後退幾步,不可思議地道:「李陽那小子居然是一名宗師?這怎麼可能?」
「整個江城從未出現過宗師,若他真是宗師,整個武道會還不得掀了鍋?」
「這件事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不可能!」
「那小子如果不是宗師,風大師不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唐一龍眼眸深邃,向田飛宇說道:「不過風大師在臨終前,還給了我一樣東西,他讓我將此物交給司徒家主,司徒家主必會有辦法對付那小子。」
「我等二人一同前往司徒家,去找司徒家主,將風大師的事稟告給司徒家主。」
「好,我願意與唐少一同前往,李陽那小子不死,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田飛宇眼眸冷峻道。
他們商量好主意好,便連夜動身,一塊兒前往了司徒家。
唐一龍之所以帶著田飛宇一塊兒去找司徒覺,就是為了讓田飛宇給自己作證,加深司徒覺和李陽的矛盾。
果不其然,他們來到司徒家,一起見到司徒覺說出此事的時候,司徒覺的神色猛然大變。
「區區一個李陽,居然會是武道宗師?你們二人沒有撒謊騙我吧?」司徒覺嚴肅地盯著他們二人道。
「司徒家主,這話不是我們說的,而是風大師說的,風大師臨死前,讓我將此物交給您,他說您見到此物,自會明白一切。」
唐一龍親自將那塊兒玉佩獻到了司徒覺的手裡。
司徒覺見到玉佩後,眼裡閃過一抹寒光道:「九龍飛天玉,風大師居然將這件玉佩都拿了出來,看來這小子的確不簡單。」
「司徒家主,什麼是九龍飛天玉?此玉莫非蘊藏著什麼秘密?」田飛宇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此玉乃是風大師的九龍門信物,拿著此玉去找九龍門的人,他們自會派出高手替風大師報仇。」
司徒覺嚴肅地解釋一句,眼神發狠的繼續道:「這次的任務,還由你們兩個去辦好了,你們務必要將此玉親自交到九龍門掌門的手中。」
「他跟我有一些交情,你到時提我的名字,他自會接待你們。」
「好的司徒家主,我們一定完成任務,只是……九龍門的人,當真能對付得了李陽那小子?李陽若真是宗師,只怕他的實力之恐怖,不是常人能殺掉的。」田飛宇有些疑惑的問。
「哼,九龍門掌門,早在十年前就突破了宗師,他的一身蠱毒之術,就算在十年前,普通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十年過去,九龍門掌門早已修煉成了曠古絕今的蠱功。」
「區區一名宗師,對他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只要李陽一死,我要對付唐家也就輕而易舉了。」
司徒覺嚴肅的說完後,便讓人直接送客,把唐一龍和田飛宇送出了家門。
他們走出來,手握九龍飛天玉,彼此對視一眼,心中十分喜悅!
看來司徒覺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居然連宗師之上的高手都要請出來,屆時李陽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唐兄,既然司徒家主給我們指點迷津,我們不妨一同前往九龍門,去拜訪掌門。」田飛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掌門。
然而,唐一龍卻輕輕一拍他的肩膀說道:「拜訪九龍門掌門一事,有我去就足夠了,你回去等我好消息。」
「唐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莫非信不過我?」田飛宇眉頭緊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