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可不是一般勁爆的證據啊。
隨著插香運動的結束,視頻里的羅浮將這件陰謀原原本本地和這個司儀小姐說了出來。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偷偷地錄製視頻,並且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播放給大家看。
「真是刺激啊羅先生。」李陽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只是沒想到你持久力就三十秒,嘖嘖嘖。」
「你,」羅浮氣的面孔發青,但也知道不是說持久力的事情的時候,立即朝著司儀小姐怒吼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羅老闆,凡事總有個萬一是不是?你是老闆,我只是一個小職員;你有老婆,我充其量只是你的一個小三而已。你隨時可以踢開我,而我卻不能主動選擇離開你。」司儀小姐有些害怕的說道:「我也是被逼無奈,缺乏安全感才會這麼做的。」
「但是事實也證明了,我沒有做錯,不然你就要把我們都給拋棄了。」
「你這個碧池!」羅浮沒想到她居然還這麼的有理有據,怒叫著朝司儀小姐就要撲上去。
卻在這個時候,阿莉將他撲倒在地上,哭著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說好了只要我幫你辦成事情,以後就是名副其實的老闆娘!」
「你居然背著我,和這麼多女人好,還在我們結婚的時候和她那樣。我,我和你拼命了!」
「啊!」羅浮臉上吃了一疼,一巴掌抽了過去,也不裝好男人了。「去你的碧池!」
「你算個什麼東西!讓你和我結婚,已經算是給你臉了!還敢真的把自己當做女主人了?」
說著,他變本加厲地抽打阿莉。
阿莉雖然撒潑,心腸也很歹毒,但畢竟是個女人,論體力完全不是羅浮的對手。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只剩下大聲喊叫的份兒了。
「啊,救命,救命啊!」
「哼。」眾人冷冷的看著他們,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這對狗男女,居然把我們都當做是傻子一樣,愚弄了一次又一次。」
「狗咬狗,真活該!」
「阿瑟兒,你們也別出手,讓他們再互相打一會兒吧。」還有人甚至對治安組的人員這麼說。
治安組的兩個人不點頭也不搖頭,但卻假裝什麼都聽不見,也看不見,老神在在地等在那兒。
等了半天,將快要弄出人命了,他們才出手制止。「都住手!」
「把他們都帶走。」
「李先生,水小姐,還有在場的各位,麻煩你們跟著我們去一趟辦事處,配合調查一下。」
「好啊。」眾人點頭說道。
李陽拉起水香的玉手說道:「水姐,你還好吧?」
「真是驚險,多虧了有你才能逢凶化吉。」水香笑著搖了搖頭,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依偎著他漸漸走進汽車裡。
等到了辦事處配合調查結束之後,他們便回到賭石場。
水香忍不住問道:「李陽,我和他們夫妻倆無冤無仇的,為什麼他們要這麼算計我。」
「那個羅浮從事的雖然也是翡翠生意,但卻並不是賭石場生意,就算我遭殃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吧?」
「這就說明背後肯定還有別人在操盤。」李陽說道。
「會是誰呢?」
「誰都有可能。」李陽說道:「樹大招風,玉皇賭石場被查封沒多久,老闆也入獄了。現在整個江城名聲最大的就是我們的富豪賭石場。」
「同行是仇家,所有同行都有這個動機。」
雖然現在有仇富心理的人不少,但是能夠驅使羅浮這樣的翡翠商人,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情的人,可未必會有仇富心理。
這樣的傢伙本身就極其的有權有勢,要是也仇富的話,那首先該乾的第一事情,就是把自己給搞死了再說。
水香遲疑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個名字:「天玉賭石場,你覺得可能性大不大。」
「不好說,但有機會的話,可以去接觸一下。」李陽說道。
天玉賭石場在之前是江城三大賭石場之一,這些年來,富豪和玉皇兩家賭石場,互相敵對,針鋒相對,而這個天玉賭石場卻從來不插手其中,至少明面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現在玉皇賭石場被查封,水香和李陽想要收購合併,恐怕天玉賭石場那邊也有類似的心思,至少是不會情願他們合併的。
因為他們一旦完成合併,那富豪賭石場的規模就是江城當之無愧的第一賭石場!
「剛好下個星期有一場翡翠盛宴,天玉賭石場的老闆肯定會出現,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水香說道。
李陽點了點頭說道:「好,這確實是個機會。」
「水老闆,那個……」房經理走了過來,神情有些不對勁,隱晦地和水香對視了一眼,立即改口說道:「李老闆您也回來了呀。」
「出什麼事情了嗎?」李陽看了她一眼,本能的察覺到有什麼變故,當即詢問道。
房經理卻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有些私人的事情,想要和水老闆說一下。李老闆您看?」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有什麼變故了呢?」李陽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慢慢聊,我剛好也可以在場子裡看看情況。」
「謝謝李老闆。」房經理感謝道,躬身送他走遠。
見李陽走入人群里,水香連忙說道:「是誰來了?」
「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來了。」房經理面帶憤怒的表情說道:「水老闆,我本應該打電話通知您的,但是剛要聯繫您,就見您們回來了,這才跑過來當面和您說。您看,要叫保安來收拾他嗎?」
「我能把他打死嗎?」水香反問道。
房經理搖頭說道:「當然不能,殺人償命,水老闆您這麼好的一個人,絕對不能為了這個人渣敗類,葬送了自己的人生。」
「不過我可以替水老闆您殺人。」
「你,你有這個心,我很受用。」水香感動地摟住她的肩膀,神情苦澀地說道:「但是沒用的。他手裡捏著我的把柄,就算我不為了自己著想,也不能連累爸爸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