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年剛過,河內郡的氣氛就開始變得詭異起來。Google搜索
河內郡位的置正好在曹操和袁紹兩人的勢力範圍中間,兩人之間遲早都會有一戰。在曹袁關係日益緊張之際,夾在曹操和袁紹之間的張楊,日子變得越來越難過。
最近,各地好似一夜之間,突然便多出了許多傳言。
有傳言說,張揚意欲捨棄河內郡投奔呂布;還有傳言說,張揚某些部下正密謀殺掉張楊,意圖投奔袁紹;更有的說,張揚已經知道了哪些人心懷不軌,正故意擺出鬆懈的樣子,準備逮著一個好時機,便把他們給一網打盡
曹操從五謀臣之計,決定先下手為強,準備暗中侵蝕張楊,期望搶在袁紹之前拿下河內郡。
擊敗敵人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讓敵人從內部瓦解。
影衛甲字營,在閼逢的率領下,開始在河內郡頻繁活動。。
各種流言蜚語,便是出自他們之手。
而最讓張楊和他部下心虛的是,這些流言中,正好有一些切中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流言的威力不容小覷,特別是在當事人心中有鬼的情況下。
果然,沒過多久,河內郡便發生了變故!
張楊部將楊丑,早有反叛之心。
最近流言傳得煞有其事,楊丑心中的緊迫感日益加深,他很是害怕自己的異心會被張楊發覺,從而掉了小命。
後來,影衛發現了楊丑的問題,於是主動聯繫上了他,並給予了他大力的支持和豐厚的許諾。
楊丑最終接受了影衛的安排,設下圈套伏殺了張楊,並公開聲明他要投靠曹操,意圖接引曹操入主河內郡。
然而,就在影衛和楊丑都覺得自己穩了的時候,張楊手下長史薛洪,為了給舊主張揚報仇,聯合其餘將士趁著楊丑鬆懈之時將他一舉斬殺。
薛洪在殺了楊丑之後便屯兵射犬,更是向外宣布,他們已經投靠了大將軍袁紹。
影衛見事態隱隱有些失控,於是連忙將消息傳回了陳留,希望曹操可以儘快出兵,否則袁紹一旦反應過來,那麼河內將成為袁紹的囊中之物。
郭嘉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將消息交到了曹操手上。
河內郡南拒虎牢之險,北倚在行之固,是黃河北岸非常重要的戰略樞紐。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曹操可沒有袁紹那樣搖擺不定的毛病,他第一時間便集結大軍,於建安三年四月,派出曹仁、史渙、樂進、徐晃等人共計三萬大軍,渡過黃河,直逼射犬。
曹操大軍來攻,薛洪領兵死守射犬,同時派人前往北方尋求袁紹的幫助。
然而,薛洪派出求援的信使全都半道被影衛劫殺。
遲遲等不到援軍的薛洪,終於在袁紹自行反應過來之時,被曹仁、史渙攻破了防禦。
射犬城破後,薛洪自刎而死,其餘部將則在魏種的率領下,向曹操投降。
河內一直是張楊的地盤,張楊內部火併之後殘餘的薛洪勢力,投靠的也是袁紹而不是曹操。
一個民心未附的地盤,強行占領的話,對於即將到來的曹袁大戰肯定是不利的。
但率眾投降的魏種,卻對河內郡的情況非常熟悉,而且他也有些能力和聲望。谷茮
與其自己霸王硬上弓,還不如讓魏種來出任河內太守,儘可能快的穩定住河內郡,曹操也好騰出手來,專心對付袁紹。
當袁紹得知河內郡竟然落到了曹操的手裡,頓時勃然大怒好你個曹阿瞞,竟然將手伸到了老子的褲兜里,意欲何為?
盛怒之下的袁紹,立馬召集麾下文武重臣,商議進攻曹操的計劃。
但就在這個霉頭上,才從牢里放出來不久的沮授,又站出來了。
沮授也是第一個跳出來向袁紹提出反對意見的,不得不說,鐵頭娃真的頭鐵。
沮授站出來,拱手對袁紹說:「主公!我等與公孫瓚連年征戰,百姓艱苦,倉庫里已經沒有了餘糧。戰事不斷之下,百姓賦稅沉重,這是我等亟待解決的內憂啊!依臣只見,我等應學那曹操重視農業和商貿,同時減輕百姓負擔,養精蓄銳。」
這時候,田豐也站了出來,拱手獻計道:「主公,公與所言甚是。而且我等在休養之時,亦可屯兵黎陽,經營黃河北段,整兵修戈。同時,我們可以派兵渡過黃河,包抄、騷擾曹操邊地,使得他日夜不得安寧。
那曹操在消耗中衰弱,而我們卻在休養中壯大隻待三年之後,勝敗自見分曉!」
休養生息,枕戈待旦的t同時,卻又對曹操騷擾不斷,不得不說,沮授和田豐的計謀非常穩妥。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一個致命點,那就是如今曹操治下的發展速度,是要遠遠快過袁紹治下的。
審配,看出了這一點,於是他站出來反對道:「主公,曹操麾下有陸彥,其人極擅經營。兗州一個疲弱之郡在他的治理下,如今已然富甲天下!非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恐怕單論發展速度,咱們是真的比不過曹操啊!」
沮授和田豐心中咯噔一聲,相互對視一眼後,心中暗道不好:「糟糕!怎麼把那人給忘了!」
果然,一直敵視沮授和田豐的郭圖,站出來了。
沮授田豐竟然罕見的出現失誤了,這麼好的機會,他郭圖怎麼可能會放過?
郭圖看了一眼田豐和沮授,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而後,他拱手對著袁紹施了一禮,說道:「主公,正南說的才是正理。
您想想,當初曹操討伐董卓後是什麼熊樣?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那陸彥文治武功堪稱五百年難得一遇,給他三年時間?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郭圖見田豐和沮授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他乘勝追擊道:「其實,以主公您現在的兵力和英明神武的能力,討伐一個尚未完全崛起的曹操,還不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情?若真的等到三年後曹操羽翼豐滿了,到時候恐怕就勝負難料了!」
說到這兒,郭圖開始陰陽怪氣起來:「郭某愚鈍,尚且能想到這茬兒公與、元皓歷來以智謀之士自居,為何卻偏偏漏了如此關鍵的信息?恐怕,你們是居心叵測,是故意的吧?」
「郭圖!你休得血口噴人!!」沮授又開始發飆了
袁紹揉著隱隱發痛的額頭,不耐煩的說道:「把沮授田豐關進大牢,等他們什麼時候明白自己的錯誤了,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沮授:「主公,小人之言,不可盡信啊!主公!」
田豐:「」
「叉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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