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難兄難弟黃忠魏延

  中年人和年輕人氣勢沉穩,舉手投足間隱隱帶著一些軍中人士的韻味。

  最重要的是,陸彥已經看透了他們三人的修為,

  「一個超一流高手!一個一流巔峰高手!還有一個小弱雞!」

  陸彥瞳孔微縮,腦子裡立馬浮現出了這三人的身份,「黃忠、魏延和黃敘!」

  黃敘就是黃忠那短命的兒子。

  「哈!哈!哈!」差不多已經確定了身份,陸彥忍不住在心中大笑三聲,「老曹你敢丟下我自己跑去求賢,等你回來老夫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雙倍求賢!」

  黃忠帶著黃敘不遠千里而來,其心思自然已經非常明了。要留下黃忠,關鍵還是在黃敘身上。

  魏延本來在荊州就不得重用,留下他到是應該比較容易些。

  雙方的打量只是在一個呼吸之間。

  陸彥在對方警惕和疑惑並存的眼神下,拱手自我介紹並確認道:「在下陸彥,字長生,敢問三位壯士如何稱呼?」

  黃忠首先抱拳應道:「在下姓黃名忠字漢升,年長這位是我好兄弟魏延魏文長,年少這位是犬子黃敘。」

  黃忠自我介紹完畢後,忽然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等等...他剛剛說他叫什麼來著?」

  回憶片刻後,黃忠心中浮起了巨大的驚訝:「他說他叫...陸...陸...陸彥,陸長生?」

  黃忠有些不敢確定,於是轉頭看向身邊的魏延...

  只見魏延雙眼瞪得老大,臉上全是難以置信和震驚無比的表情。

  好吧,一看到魏延的表情,黃忠便覺得自己心中的猜測恐怕八九不離十了。

  但為了不鬧出笑話,黃忠還是小心翼翼的求證道:「敢問,閣下可是當今的驃騎將軍,陸彥陸長生?」

  陸彥還未來得及答話,

  他身邊的小吏卻搶先一步,頗為驕傲自豪的回答道:

  「你這漢子倒是有些見識。沒錯,正是當今驃騎將軍親自來接見你們了!」

  陸彥見自己的話被身邊這傢伙給搶了,又見對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忍不住輕輕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道:「少得意了,趕緊去通知大小姐,晚上我要在府上設宴給三位壯士接風洗塵!」

  「好勒!」小吏一點兒也不怕陸彥,被拍了一巴掌的他竟然滿面春風的跑了,

  「哈!今天竟然被先生拍了一巴掌,我可以再同僚面前吹上一整年了!」

  不管陸彥的官職怎麼變,平日裡他依然還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只要是陳留郡呆上足夠時間的官吏,平時也敢跟陸彥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們都是打心眼兒里親近陸彥的。

  「啊這!」黃忠與魏延一時間被陸彥的熱情給整的有些懵逼。

  陸彥見他們面露疑惑,於是問道:「二位,可還記得當初有人給你們寫過信?」

  「信?」黃忠臉上疑惑更甚,他早些年一直在四處奔波給兒子尋醫問診,哪有時間精力去搭理什麼信不信的...

  但魏延卻記得非常清楚,而且正是因為這封信,他才勸了無數次,最終歷經好幾年才把黃忠勸來了陳留。

  見魏延從懷裡摸出了一卷縑帛,黃忠驚訝的問道:「哦還真有信啊!文長,信里都寫了什麼,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魏延有些無奈苦笑著回答道:「兄長,這事兒我到是真的跟你提起過一次。

  但兄長你那時正憂心敘兒的病情,根本就沒等我把話說完啊......」

  「哦...呵呵...」黃忠有些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不再說話了。

  不等陸彥問話,魏延繼續解釋道:

  「當初收到陸驃騎的信後,在下其實就有意前來投奔了。

  但兄長為了敘兒的病情四處奔波,家中無人照顧,因此最終某還是選擇留下。

  還請驃騎將軍恕罪。」

  說完後,魏延躬身抱拳請求陸彥原諒。

  陸彥伸手托起了魏延的手臂,微笑著說道:「別說的那麼嚴重,當初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而已。」

  魏延聞言,心中一松,隨後又遲疑著問道:「陸驃騎,延心中一直有個疑惑......」

  「疑惑我是怎麼知道你們二人的吧?」

  「正是!」

  「其實原因很簡單...」陸彥稍作停頓,隨後說道:「那時的曹公手下缺少能征善戰的大將,因此為了廣羅人才,我派出了不少探子四處打聽哪裡有將才存在。」

  「原來是這樣!」魏延恍然,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了些苦澀:「可惜啊可惜,若是我早幾年果斷前來投奔,如今再怎麼也該是個正牌將軍了吧!不過兄弟一場,我倒也不後悔,而且現在也不算太遲......」

  黃忠這下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早在幾年前陸彥就派人來邀請過他們了。

  但依照黃忠當時的情形,為了兒子的病情,他大概率恐怕也不會前來陳留。

  這次他們能來陳留,主要還是因為黃敘的身體實在有些撐不住了,魏延這才借著這機會把黃忠給「誆」到了陳留來。

  「你小子說什麼陳留有神醫,原來是誆我啊!」黃忠忽然想明白了,指著魏延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等魏延道歉,陸彥忽然開口說道:「誒!文長沒說錯啊,陳留郡確實有神醫!」

  「啊?」不僅是黃忠,就連魏延自己也懵了。

  「還真的有神醫啊?」黃忠有些驚喜,隨後問道:「敢問陸驃騎,神醫在哪兒?」

  陸彥背負雙手,微笑著回答道:「不就在你們面前咯!」

  「?」

  過了好一會兒,魏延和黃忠這才回過味兒來。

  他倆忍不住同時嘴角一抽,問道:「您說的是...您自己?」

  陸彥見對方明顯很沒信心的樣子,於是說道:「令郎不過是氣血不足而已,只要調理得當,陸某雖無法保證他能痊癒,但至少可保他性命無礙!」

  陸彥差不多已經看出來了,再結合以前了解的信息,差不多已經清楚黃敘的病因了。

  黃敘早年得了風寒大病一場,後來就落下了病根。氣血不足只不過是陸彥寬慰的託詞,具體的病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啊!!!」黃忠一聽自己兒子有救,當即眼中就微微泛紅了。

  他向著陸彥抱拳一拜到底,語氣有些哽咽的請求道:「還請陸驃騎救救小兒性命!忠原付出任何代價,就算一命換一命都行!」

  「爹...不可......咳咳咳!」

  這就是父愛如山啊...

  陸彥又托起了黃忠,笑著說道:「沒那麼嚴重(我有系統)...先跟我回府吧,咱們回去後再細說令郎的病情。」

  「喏!」黃忠大聲應道。

  陸彥隨即看向魏延,魏延心領神會,抱拳道:「延原為驃騎將軍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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