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圈套(三)

  第二十六章圈套(三)

  酒侍邊說,邊帶著她往一個方向走。

  陸梓言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衝著蘇染喊了一句,「姐姐,你快點回來,我就在這裡等著你!」

  「我很快的。」蘇染衝著他擺了擺手,就跟著酒侍拐了個彎,走到了另一段走廊上。

  這條走廊很長,一眼幾乎望不到盡頭,走廊上面的燈光很暗,平白給人一種很深的壓迫感。

  「這位小姐。實在是抱歉。」酒侍隨手推開了旁邊的一扇門,拿出了一個高腳杯遞給她,裡面盛著紅色的葡萄酒,散發著醉人的芬芳。「這是我們獨有的葡萄酒,你現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去幫你拿禮服。」

  蘇染情不自禁的抿了一口,味道確實是不錯,「好,你去吧。」

  酒侍點頭,就帶上門退了出去。

  她坐在那裡一邊小口小口的喝著杯子裡面的葡萄酒,一邊打量著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周圍擺放著一些書架一樣的東西,不過上面放著的都是一些名貴的酒。

  在房間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大床,大床周圍有一個簡單的書桌和床頭櫃,整個房間因為東西太少的緣故,而顯得格外的空空蕩蕩。

  蘇染坐了一會兒,剛才的那個酒侍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她將杯子放下,想要站起來四處看看,可是掙扎了記下,卻沒能從椅子上面站起來,她的渾身上下,幾乎用不上一絲力氣。

  她的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手指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蘇染這才明白是哪裡的問題,一定是剛才的那杯葡萄酒。

  那個酒杯就放在那裡,她想拿過來看個究竟,可是手臂軟趴趴的搭在自己的身上,連動一下手指都困難。

  忽然,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看著她一臉的得意,「別掙扎了,你是動不了的!」

  他說著。走到了蘇染的面前,伸出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的下巴上面蹭了記下,「果然不錯,吃慣了那些妖艷賤貨,也該換換口味兒了。」

  「你是誰?」蘇染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是大腦卻無比的清醒,看著面前的男人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細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劃到胸口,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欲望,「都到了這裡,你說呢?」

  話音剛落,他就把蘇染攔腰抱起。一下子扔在了床上,自己已經脫了上衣的外套,把領帶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蘇染躺在那裡,看著他的動作,拼盡了全身力氣,就是動不了一分一毫,她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男人看著她的模樣,大笑著欺身而上,壓在了她的身上,「你瞧瞧著楚楚可憐的樣子,你越是瞪我。我就越興奮,你儘管瞪!」

  他一邊說,一邊已經低頭吻在了蘇染的脖子裡,在那裡吸了一片紅痕,這是他個人獨有的習慣。 .

  蘇染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的很快,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掉在了身下的床單上,她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你到底是誰?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連這個地方,她都是第一次來。

  「你確實是跟我無冤無仇。」男人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的力道很大,疼的她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我是受人之託,所以,今天你只能認命!」

  他說完,就低頭吻上了蘇染的唇。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張開嘴巴。

  蘇染眼中的恨意噴薄而出,甚至想要把眼前的這個男人千刀萬剮,可是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我為刀俎。任人魚肉。

  她的眼眶裡都是淚水,目光迷糊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這副場景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晚上,也是如此的令人絕望。與那時候不同的是,她現在不能反抗。

  而三年前,是反抗不了。

  男人看著她絕望的樣子心情格外的好,慢條斯理的開始解開她禮服裡面襯衣的扣子,「只要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沒準我以後會經常找你。」

  「你這副樣子,出去應該也沒人要了,不如跟了我,還能保你餓不死。」

  「我呸!」蘇染氣的渾身發抖,眼眶都被撐的通紅,「噁心至極!!」

  男人冷哼了一聲,急不可耐的將她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手掌已經撫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噁心?一會兒我讓你看看更噁心的。」

  他說完,一雙手就開始在蘇染光滑的軀體上肆意遊走,蘇染的胃裡一陣翻騰。想吐但是根本沒有力氣。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如果,讓這個男人得逞了,那她……還有什麼臉面,還有什麼尊嚴活在這個世上!?

  就在她失去了一切希望的時候,緊閉著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男人的動作一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猛地從床上踹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面,嘴角磕出了血跡。

  他用手擦了一把,撿起地上的襯衣套在了身上,「這不是陸總嗎?怎麼有空來這裡打擾我的好戲?」

  「誰讓你這麼幹的?!」陸景琛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蘇染的身上,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刀子一樣的朝著男人飛了過去,看得出來,他已經動怒了。

  男人也不害怕,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我看這小妞兒長的不錯,就想借來玩玩兒,沒想到陸總這么小氣,這都不肯。」

  「別讓我重複一遍。」陸景琛周身的溫度有些凜冽,就像是三九天的冰雪,讓人禁不住恐懼起來,「江家的公司,現在可正在往外擴張。」

  這話一說,男人的臉色立即就變了變,但是還是嘴硬著不肯將身後的人說出來,「都說了是我自己,陸總再問多少次也是一樣的答案。」

  「那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陸景琛彎腰把蘇染裹好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