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怪,你說誰吹牛的?」朱海龍厲喝道。
這付老怪是一個老態龍鍾,滿嘴白須的男子,與他交集不多,關係也一般。是西部四十二郡的人。
當然,他倒也不至於怕了這付老怪,只要不是超級勢力,他們青蓮教都還惹的起。
付老怪嗤笑道:「難道不是吹牛嗎?你說你這楊辰元武境第五重時就闖到了試練塔第十六層。嘿嘿,怎麼?你以為你們這東部第一天才還能和中都區域的天才比的?」
毫無疑問,中都區域的天才,是要比其他區域的天才更勝一籌的。
一來是中都區域地大物博,資源豐厚。二來是中都區域乃皇室域土,有皇室親自領導管理。這也使得中都區域的天才,都要遠比其他區域的天才強上一籌。
就如同韓征還有巫盛。兩人都是中都區域的天才。
元武境第五重就闖過試練塔十五層以上的,也就中都區域的天才可以做到。眾人聽到楊辰區區一個東部三十六郡的天才就可以做到,無不是嗤笑在面,冷笑不已了。
「我說朱海龍,你還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了。以我之見,這個姓楊的小子,能闖到第十六層已經不錯了,到極限了。哈哈哈!」又一個天武境的老者大笑道。
朱海龍面色陰沉:「哼,是與否,待會看看就知道了。楊辰若是能在元武境第五重時,就闖到了試練塔第十六層,那麼以楊辰如今的能力,別說十六層,十七層十八層也不是難事!」
話音落罷時,一旁聽著的那些天武境老者毫不避諱的發出了譏諷的言語。
「哇哈哈哈!」
「朱老怪,咱來也算認識,奉勸你一句。別期望太多,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期望越多,失望越大啊。」
「這姓朱的就是腦袋裡想的太多,還十八層?哈哈,真是玩笑開的夠大的。這小子拿什麼闖到十八層?我看他能闖過第十六層就不……」付老怪嗤笑道。
他和朱海龍又沒什麼利益瓜葛,自然不介意多嘲諷兩句。反正朱海龍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而且他也覺得,朱海龍是在痴心妄想。他可見不得對方請一個如此優異的天才。
然而就在話音落罷時,突然間,第十六層的燈光熄滅,楊辰進入了第十七層!
「恩?」
眾人都看到了這一場景。
十七層!
這是一個分水嶺,但凡半步真武境能闖到這裡,那就毋庸置疑的,是可以被稱之為天才了。
「哼,看到了沒!」朱海龍是最解氣的。
其實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長老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是傳言呢?但面對他人質疑,他也總不至於丟人現眼的否認自家人說的錯。自然是握著拳頭挺了下來。
現在一看,自己手底下的人沒騙自己。
楊辰闖過了第十六層,進入了第十七層。
解氣,痛快。朱海龍看著剛才質疑他的這些天武境老怪們,冷笑道:「諸位,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十七層,如何?我們東部第一天才這水準, 是否能入得了你們的法眼?」
其他的那些老怪無話可說,因為楊辰確實拿出了本事。只有付老怪喝道:「哼,朱海龍,你別得意那麼早,十七層或許只是僥倖。而且你得意什麼,才十七層而已。關鍵是十八層,等他闖到十八層時,你再得意吧。不過很可惜,以我之見,這小子的極限也就是十八層了。」
「哼!」朱海龍看著這付老怪惡言損語,心中要說不惱怒是假的。
只是他知道,一切都得以結果說話,他也懶的和這付老怪再辯解什麼。
身在試練塔內的楊辰,並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朱海龍和付老怪為了自己吵的面紅脖子粗。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闖試練塔而已。
「呼……」楊辰此刻手段豐富的遊動著,喃喃道:「吸收了第十六層的造化神氣,果然痛快。感覺隨時都可以突破真武境,不過還不能急,得將這些造化神氣壓在體內,一口氣突破才行!」
和以前在靈武境時一樣,他如今半步真武境的實力去闖試練塔。每一次闖關所得到的造化神氣,都是他實力提升的本錢。
他將這些煉化的造化神氣壓在體內利用做來突破,完全可以一口氣衝破真武境的時候,達到真武境第二重,甚至更高。
現在,就看他能闖到第幾層了。
「給我破!」楊辰神色堅定。
在這一時間,聖覆蟻撲咬而出,外加繁星之火和化形液火同出。楊辰三項齊出,包圍了這十七層的十七個石怪,繼續了連環轟炸。
這般轟炸的威力自然想都不用想,甚至都將這地面炸的都晃動不已。
即便如此,也才勉強將這十七層的石怪合擊陣法給炸開。
「破!」楊辰一聲驟喝。
轟隆隆。
爆炸聲甚至能讓耳朵起鳴,楊辰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十七個石怪,這十七個石怪周圍的合擊陣法,以極快的速度咔嚓咔嚓的碎裂開來。
當看到這一幕時,楊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還真是不容易啊,這十七層的石怪所用的合擊陣法果然不同凡響。我這般連環轟炸了那麼久,方才將這合擊陣法給破開,也不知道十八層和十九層究竟如何!算了,現在先不考慮那麼多,將這十七個石怪殺了再說!」
話音落罷之時,楊辰控制著雙重火焰外加聖覆蟻,直接將這十七個石怪撕咬的粉碎。
在十七層他所花的時間很長,大概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但這也很正常。任誰到了這種程度,花費的時間也會開始漸漸變長了。
「呼……」楊辰輕輕吐了口氣。
然後,周圍的造化神氣湧現。
待得將造化神氣吸收結束時,楊辰也隨之,進入了第十八層。
同樣的外界,在他進入十八層之時,騷動再起。
「十八層!」
「這個楊辰闖到了第十八層!」
朱海龍現在是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他拍著手,痛快的跟一個老頑童似的喊著。
然後不多會後,目光就鎖定了一旁的付老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