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魔宗和木龍主城就是陰險卑鄙的小人。 」
「這靈脈明明一開始就是我們的,結果愣生生被他們強詞奪理,用歪門邪道的給擄走了三分之二。只留給我們青蓮教三分之一!」這些女弟子提起時,恨的咬牙切齒。
楊辰聽到這,眨了眨眼睛,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他畢竟是旁觀者,思考事情不會帶有個人情緒在其中,而是找准問題核心的問道:「這木龍主城,還有平魔宗的實力如何?」
「他們兩者的實力,其實都和我們青蓮教半斤八兩。但隨著他們聯合起來之後,新一代的天才實力明顯有所提升。而且他們西部區域靈氣充裕,不是我們東部可以比的。」一個個女弟子們滿臉的哀怨。
「最關鍵的是他們聯合起來,我們青蓮教就沒辦法了。」
楊辰點了點頭,這想來也就是青蓮教在靈脈之事上不得不低頭的原因吧。
就算明知道那界碑之事,是木龍主城和平魔宗故意作祟,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人家兩方狼狽為奸,圖謀起來,青蓮教在實力上要弱上一籌。
也不知道如今局勢如何。
時間漸漸流逝,一行人很快便趕到了靈脈之處。
這裡的確是邊疆,楊辰此刻騰飛入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不遠處有著一塊高約三丈的石碑,這石碑上寫著四字『東西界碑』,從而劃分東部三十六郡與西部四十二郡的差別。
而界碑的旁邊,著有著一條仿佛龍骨般的靈脈,這靈脈盤扎交錯,著實不小,足足有數千丈的長遠。
別人不知道,楊辰對此還是很清楚的,數千丈,這已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要知道,元山門的那靈脈就數十丈!
北山主城的靈脈也就上百丈。
數百丈的靈脈,都已然是可以被稱之為大靈脈了,數千丈的,那簡直是超級靈脈了。
也怪不得木龍主城和平魔宗想盡法子的要分一勺羹,這靈脈太大了,哪怕是三方勢力分,一樣也是滿滿的流油。
此刻,李若湘帶著人過來,立馬便有長老出面迎接:「教主!」
「教主您來了。」
這些駐紮在此地的長老一個個心急不已的喊道。
李若湘領著手底下一眾弟子到此,點了點頭,旋即說道:「現在事情如何了。」
「那木龍主城和平魔宗一口咬死了我們麾下的弟子越線到了他們的靈脈區域,死活不肯放人。我們說什麼他們都不願意,要動手,他們兩家早就達成共識,一個鼻子孔出氣,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啊。」
「教主,您可一定得想想辦法,四十多個弟子,全在他們手裡呢。」這些長老一個個著急起來。
李若湘背負著手,落地之時,走在最前方,耳邊聽著這些長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清楚。
楊辰也緊跟著進入了靈脈之中,發現靈脈中有著不少靈石。
大多數都是普通靈石,還有一些十分耀眼的極品靈石。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些,楊辰和李若湘一起,一路走過幾個靈脈的交錯口,最終來到了一塊空蕩之地。
但來到這裡時,可以清晰的看到,這裡聚集了很多人。
人數少說有上百人,年齡不一,和青蓮教一樣,有不少高層和年輕的子弟。強的一身武道修為若隱若現的外放,足有地武境之強,而稍微弱一些的,也是最低都有元武境一兩重的修為。
楊辰大致一看,可以從著數百人中,看出兩方勢力,這兩方勢力身穿不同的服飾。可以見得,正是李若湘和其麾下這些女弟子所言的木龍主城,還有平魔宗了。
「呵呵,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李教主親自來了啊。」這時,一個滿臉麻子的老者站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若湘冷冷的說道:「你們兩方勢力扣押了我的弟子,怎麼,還不允許我李若湘來了嗎?」
楊辰在旁問著這些女弟子:「他是誰?」
「這滿臉麻子的老者是平魔宗的大長老,名叫呼延順。一臉麻子,噁心死了,不過武道修為不差,和我們教主差不多。是平魔宗里數一數二的角色了!」那女弟子解釋著。
「要我說,這平魔宗最噁心的可不是這些,而是口口聲聲的說什麼斬妖除魔,捍衛天下正道,鋤奸懲惡!要我說,最不要臉的就是他們,天天打著捍衛正道的嘴臉,去做些不要臉的勾當。」有人附和著。
楊辰聽著這話,心裡記了下來。
雖然他不知道他能幫什麼忙,但既然跟隨李若湘來此,多少得對周圍的環境了解一些。畢竟,他可不喜歡看戲。
那滿臉麻子的平魔宗長老呼延順冷冷的笑道:「李教主,您這可就就沒道理了,什麼叫我們扣押了您青蓮教的弟子?明明是你們青蓮教的弟子沒規矩,擅自闖入我們這邊的地界。」
「就是,呼延兄說的沒錯,李教主,咱們也不是和你不講道理。嘿嘿,一開始這規矩咱們可都是定的好好的。這靈脈咱們三方勢力瓜分,必須得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得踏足他人的地界,否則,就是壞了規矩。我們木龍主城和平魔宗沒立馬管你們青蓮教開戰,沒管你們興師問罪就不錯了,怎麼,李教主,您難道還得先怪罪我們不成!」忽然又有一人插嘴。
這也是一個老者,不過面貌比呼延順順眼多了,屬於那種外表便一身正氣的模樣,衣服上刻著木龍的標誌,不難判斷出,他,多半便是木龍主城的人。
如今這木龍主城的人也站了出來,顯然是形成了夾擊之勢,共同討伐青蓮教的。
李若湘神色一冷,面對這兩邊的咄咄逼人,心中自然是一腔怒火。
開玩笑呢?
她們青蓮教的人過線?人在這兩方人手中,她怎麼知道自家弟子過沒過線的?
然而她很清楚,現在她的弟子,在人家手裡呢,她必須得冷靜。講道理?講道理就算講明白了又如何?人還是在別人手裡。
這兩家既然拿這些弟子不放,必然是有所目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目的探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