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鳴心中惱怒不已。
雖說他從最一開始和楊辰有些矛盾,可是,這不能質疑他對元山門的衷心。
相反,他自幼生長在元山門,對元山門的衷心自是無法可說的。
也正是懷揣著這份耿耿忠心,他才誓死守護著元山門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弟子。
可是得來的,卻是這無情的打擊。
「武鳴師兄,你就別強撐著了。」
「是啊,武鳴,你這也太自私了,你自己不投靠覆水宗,棄暗投明,你還堵著路,不讓別人棄暗投明。你這不是自私嗎?你怎知我們也不想投靠覆水宗的?你不要命,不要覺得別人不要命好吧。」
許多投靠了覆水宗的弟子絲毫不介意在這時對著武鳴惡言相向,辱罵有加。他們自覺地現在又不需要看武鳴的臉色,為了表示衷心,自然是罵的要多凶就有多凶了。
眼見此處,聽著耳邊的辱罵,武鳴氣的眼都紅了,卻是一點辦法都沒。
這些傷痛打擊還不算,一個頗具有容貌女弟子從元山門諸多保護下擠了出來,絲毫不在意旁邊元山門弟子的目光,沖向了覆水宗:「陳師兄,你們剛才說的話可還在,我是元山門的女弟子,願意投靠你們覆水宗。」
陳子安看到這女弟子迎面飛來時,眉毛一挑,笑呵呵的道:「當然作數,只要你們元山門的女弟子選擇投靠,我保你們榮華富貴,衣食無憂。說起來,這位師妹,不知可願意與我陳子安共赴雙修大道呀。」
「陳師兄,這便不必了。 」這女弟子嬌羞不已的道。
陳子安看著這女弟子嬌羞的面龐,再結合對方投靠的舉動,心中嗤笑。這種表里不一的女人他見多了,一文不值,只是低下頭,在這女弟子耳邊說了幾句話,顯然是和一些利益分配有關。
頓時間,這女弟子便羞澀不已的說道:「陳師兄如此有誠意,這雙修乃為人間大道,師妹自然願意和師兄一起探討了。」
「呵呵,師妹的選擇是正確的。」陳子安一把將這女弟子攬入懷中,撫摸揉捏,愜意無比。心中卻是冷笑不止,這種女人他見多了,隨便許些甜頭就可以玩到手。
不過也就只是玩玩而已,過不了幾夜,這女人玩膩了,扔到外門,自生自滅就是了。
如此情形,看的武鳴暴怒在面:「吳瑩瑩,門內師兄如此待你,甚至在覆水宗打你們主意時層層保護在你們身邊,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忘恩負義的舉動。你簡直是畜生不如啊!」
那投靠覆水宗名叫吳瑩瑩的女子嗤笑道:「武鳴師兄,什麼叫保護我們?覆水宗宗大人強,屋子雄厚,是我們這些女弟子夢寐以求想要來的地方,陳師兄給我們機會,你卻拼命阻攔,說什麼保護我們這些女弟子。我何時要你們保護了?」
吳瑩瑩為了討陳子安的喜歡,張嘴便道:「諸位元山門的姐妹們也看到了,覆水宗才代表著未來的前景,在元山門有何前途?」
聽著吳瑩瑩的話,元山門的那些弟子氣的肺都炸了。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些。
而是待得吳瑩瑩話罷後,又有一些女弟子耐不住寂寞,忍不住誘惑的沖了出去。
這讓不少元山門立場堅定的弟子變得心寒不已起來 。
這……
他們拼命的保護這些女弟子,竟然有不少女弟子覺得他們自作多情,選擇投靠了覆水宗。
「我願意投靠覆水宗!」
「我也願意!」
一時間,十幾個女弟子站了出去。
這讓陳子安笑的合不攏嘴,他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外宗弟子自己主動投靠。這種女人,他不需要將其當女人,可以隨意的玩,隨意的蹂躪,而且玩完了,蹂躪完了,完全能一腳踢開。
至於這些女子的哀怨……
管他屁事?
要怪,就怪他們自己眼睛擦的不夠亮,盡做一些錯誤的選擇吧。
但嘴上,陳子安可不會這麼說,而是漂漂亮亮,暢快的說道:「諸位師妹們做的選擇十分正確,以諸位師姐妹的容貌,加入我們元山門,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這一幕被武鳴看在眼裡,重重的嘆了口氣。
總是有一些女弟子覺得自己容貌過人,是特殊的。
可是卻不覺得這種想法幼稚到了極點,如果只是容貌過人就可以加入覆水宗的話那覆水宗豈不是早就人滿為患了?這世上只是區區幾分姿色的女子還少嗎?滿地都是。
武鳴嘆了口氣,他沒有想過背叛,因為他很清楚,即便投靠了覆水宗結果也不會好了。與其被人屈辱,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和人拼殺一場,死的痛快。
陳子安現在倒是沒著急找武鳴算帳,而是問了一個投靠的弟子,慢條斯理,和藹可親的說道:「這位師弟,問你一個問題。」
「師兄請說,師弟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弟子為了表示衷心,趕忙說道。
陳子安呵呵笑道:「啊,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下,你們元山門的楊辰在哪?我想你們元山門,應當有楊辰的蹤跡和消息吧。」
這話落罷,武鳴驀地睜大眼睛,喝道:「你們覆水宗的目的原來是楊辰!」
「哼,武鳴,你的腦袋瓜也太愚鈍了吧。」陳子安這時眼看事跡敗露,被武鳴猜出來,也沒想過隱瞞。
他之所以不殺元山門這些弟子的原因是什麼?
正是因為,他還得留著這些俘虜,去威脅楊辰呢。
其實似他們這般打楊辰主意和想法的人,並不在少數,楊辰可是一個香餑餑。就不說別的,此子得到了那千年寶藏的鑰匙,又在天都城內發揮優異,得到的寶物不在少數,誰不心動?
只是陳子安覺得自己更聰明一些。因為什麼?因為,他不是去找楊辰動手,而是直奔元山門。
有這些俘虜在手,他還愁找不到楊辰?
「這…這!」那被問起話的元山門弟子愣了愣,尷尬的說道:「陳師兄,這個,師弟也不知道此事呀。楊辰此賊在進入秘境後就消失了,沒人知道其蹤跡。」
「哦!」
陳子安呵呵笑了笑:「辛苦你了。」
「師兄客氣了。」這弟子眼看陳子安如此客氣,一臉受寵若驚,心裡嘀咕著這覆水宗還真是不錯,元武境的天才竟然對他如此尊敬。
但下一刻,他卻就聽到陳子安寒聲說道:「不必覺得我客氣什麼……你的確是辛苦了,因為,接下來你似乎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