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事情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了。 那冥界的人用天道之眼觀察著我們,眼看我們與這些蛇人婢女共度良宵,發現有可乘之機,立刻出手!」古斷河怒聲道。
「不過……」秋梅夫人突然想說什麼,不過一時間有些擔憂。
楊辰知道秋梅夫人擔憂什麼,講道:「秋梅道友儘管說就是,這周圍,我已經設下了禁制保護,天道之言縱然洞穿進來,也只能看到我們,卻聽不到我們再說什麼,更洞穿不了你我之間的傳音了。」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但似是到了他們這種修為,有些東西,還是可以做到瞞天過海的。
秋梅夫人聽此,長鬆了口氣:「楊辰道友還真是考慮周全啊,如此的話,妾身就直說了。妾身有一事兒仍舊不解,這些冥界鬼王莫非是在就在附近埋伏著,不然,就算有冥界鬼物用天道之眼察覺,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到這裡吧。」
「說的有道理,這些鬼王,莫非早先就已經埋伏在四周?若真如此的話,這風皇等蛇人族,恐怕還是擺脫不了嫌疑干係啊。」古斷河細思極恐,怒色涌動。
道廣王咬牙道:「我就說這風皇沒安好心,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道廣兄,和古兄不要太過武斷此事,如今來看的話,這些鬼王強者能夠雷厲風行出手,天道之眼溝通是一,其次,必定是人在皇室內進行呼應。 否則,這些鬼王不可能悄無聲息進入皇室,也不可能於皇室內,逗留那麼久了。但是……」楊辰說道。
古斷河三人聽著楊辰的意見。
「在下覺得,蛇人族皇室本身的意願,還是聽命於我人類,但是皇室作為一個整體。誰敢保證其中是鐵打一片?」楊辰說道。
「楊辰道友的意思是,這皇室內,有個德高望重之人,在暗中鬼鬼祟祟,欲圖於對我人類不軌?」古斷河三人多麼老辣,瞬間明白了楊辰的意思。
楊辰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古兄今日不與皇室太過做追究,是正確的。如果現在過於操之過急的去斷別蛇人族皇室是非對錯,很容易打草驚蛇。到底有誰暗中謀劃,我等慢慢調查便是。」
「楊辰兄說的有道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不可過於莽撞啊。」古斷河負手言道。
四人這麼一商量,事情大致明了了不少。
「說起來,楊辰道友就是因為知曉我們被天道之眼看到,所以才選擇隱瞞實力的了?」古斷河問道。
楊辰點了點頭:「沒錯,在下本來隱瞞實力,是想將計就計,釣一條大魚出來。沒想到,這暗中之人竟然你上來就雷利果斷的動手了。」
聽著這話,古斷河三人無不汗顏,老臉一紅。
話是如此,可如果不是他們三人實在過於拖了後腿,楊辰也不至於暴露實力了。
本來楊辰此番偽裝,大可將一條大魚給引出來的了。
同時,他們也不禁欽佩於楊辰的深思熟慮了,對方隱藏實力,確實早就有所謀劃了。
「楊辰道友是何時察覺到我等被天道之眼察覺到的?」秋梅夫人睜著美眸,飽含詫異的問道。
楊辰微微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在進入九龍界第一時間,就已經有所感應了。」
「什麼!」古斷河無不驚駭。
「說來不怕三位笑話,這一身本領,算是楊某在和太淵宮屢次碰撞時練就出來的。太淵宮極其擅長利用天道之眼,使得我現在一被天道之眼盯著,幾乎第一時間就能感應到了。」楊辰說道。
古斷河三人無不是恍然大悟,同時也是羨慕嫉妒楊辰這一身本領起來。畢竟能第一時間感應到天道之眼,他們可誰也沒這能耐的。
「不管如何,此次也是感謝楊辰道友了,接下來的事情,還得仰仗楊辰道友多多幫忙了。」古斷河說道。
楊辰說道:「仰仗我就不必了,我還仰仗各位在我弒神槍一事兒上,多多說點好聽的話呢。」
「若真是如此的話,楊辰道友仰仗我可就沒用了。絕易道祖他老人家面前,我們是半點話都說不長的,不過倒是有一人,楊辰道友如若能找到,依靠於其,想來可以為楊辰道友美言幾句的。」古斷河笑道。
「誰?」楊辰問道。
「自然是月芙師妹了,楊辰道友有所不知,月芙師妹是絕易道祖的親傳弟子。道祖他老人家也是無比寵愛於月芙師妹,如若月芙師妹能為你美言幾句,比之我等為你說上那些好話,效率可強多了。」秋梅夫人竊笑道。
雖說三人笑容中,多少有幾分詭異的味道,但楊辰聞言,倒是對這個月芙仙子起了幾分興致。
他此前更多的是想把古道龍紋旗找到,至於月芙仙子等人,是為其後。
現在來看,如果月芙仙子真可以為他說上些好話,找到於這月芙仙子,還真是有必要的事情了。
「說起來,楊辰道友,覺得這皇室中,誰作為內奸的概率,更大一些?」古斷河問道。
楊辰本想提起,但細細一想,卻是不動聲色將話語收了回來:「此事,楊某也不大確定。只能再慢慢做調查了,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將天晶蛇靈塔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也對,天晶蛇靈塔方才是當務之急。三日時間,我等是要細細準備了。」古斷河說道。
楊辰則是微微一笑,再和三人做了幾分商談,便就靜等三日以後了。
回到住處之後,楊辰就開始思緒起來。
其實對於這蛇人族皇室內的奸細,他還真有所懷疑。這懷疑,便是大皇子墨刀。
但沒說的原因,是因為他這份懷疑確實有些武斷,總不能因為看其眼神頗為不對,便就料定對方。
二來,現在這個情況,風聲還是鎖緊一些的好。
「這個大皇子墨刀……」楊辰暗暗想到:「若是能偷偷摸到這墨刀的附近,一做探查,想來可以得到一些我想要的訊息。不過,這墨刀附近必定守衛森嚴,禁制重重,而且,以我之手段,要如何才能無聲無息摸到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