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從上空過去,引的不少蛇人族修士注意,這些蛇人族修士修為無論高低,對於皇室都保持著敬畏心裡。
皇室蛇人上空而過,這群蛇人修士無不低頭彎身跪伏,目送車隊離去。
不過這身為皇子的墨刀二人,卻對楊辰四人無不恭敬,好生侍候著了。
就這樣,車隊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皇宮殿堂之中。
這蛇人皇宮,建造宏偉巨大,門前守衛眾多。
當然,楊辰和古斷河都是見過世面之人,對於這區區蛇人皇宮,自然都沒放在眼裡,更為注重的,其實還是事情本身了。
如今,墨刀回歸之時,立刻便有多名蛇人護衛迎上前來:「拜見大皇子,八皇子。」
「恭迎大皇子,八皇子回歸。」
墨刀淡淡點了點頭,並未多言,領著楊辰數人,進入了宮中。
這一入皇宮之中,便就又是一個體型龐大的蛇人迎了出來。
這蛇人明顯也是外放天離境的修為,修為精湛高深,一眼看去,就非大皇子和八皇子可比。
縱然是比之古斷河三人,也是不遑多讓的。
其頭戴皇冠,看到古斷河三人時,立刻驚喜的道:「原來是古大師,古大師,您竟然親自駕臨此地,實在是讓我這小地方,蓬蓽生輝啊。」
「風皇道友,這麼久不見,你的修為又見增進啊。」古斷河說道。
「哈哈,和古大師一比,還是差遠了啊。古大師這才天曲山修行,實力修為,才是我風某人遠遠都比不上的啊。」蛇人風皇笑呵呵的說道。
「這位是……」道廣王和秋梅夫人無不詫異。
古斷河背負著手道:「這位便是我路上跟你們提起的,蛇人族帝皇,怒風。人稱風皇,一身修為,饒是老夫都十分佩服的啊。」
「哪敢當,哪敢當,就是身在這天離境內,時日長了一些。和天曲山,和太淵宮的道友相比,我這些綿薄修為,實在是不足掛齒了。」風皇哈哈笑道。
「太淵宮?」道廣王和古斷河無不眯起雙眼。
古斷河緩緩說道:「太淵宮的人,也在皇宮內?」
風皇自然能品的出,古斷河幾人的不悅。不過這些事情,他也控制不了,只能如實道:「正是如此了,幾位,都是為了辦事而來,不如先進來說話吧。」
道廣王和秋梅夫人拿捏不定主意,看向了古斷河。
古斷河神魂探查進去,冷哼一聲:「走吧,我們天曲山現在才是九龍界的主,這太淵宮的人為何要過來,我們總是要問個清楚的。」
說話間,古斷河就已經是針鋒相對,充滿了火藥味,領著人進入了皇宮內。
風皇也不好阻攔,只能任由古斷河三人進去。
這一入其中,古斷河便就看到了皇宮內,坐在椅子上,悠哉品茶的數人了。
這人數一看,赫然是足足有十二人在內,規模之大,遠非他們四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了。
古斷河一看之下,也是氣勢上弱出不少,別人太淵宮一口氣前來十二個人,而他們只有四人,一比之下,不虛那才是假的。
「古道友,你們這是前來蛇人族遊玩的嗎?竟然只領著四個人過來,說來也是,蛇人族的景色風光,卻也挺優美 的,哈哈哈。」一個體型壯碩的中年男子,手握一個不倫不類的摺扇,看著古斷河和楊辰四人時,哈哈長笑起來。
看著這中年男子時,道廣王和秋梅夫人盡都是一凜,不敢造次多言了。
饒是道廣王平日裡脾氣極其暴躁,話語也是多為挖苦居多,看著此人時也是蔫了大半,不敢多說什麼話了。
古斷河看著此人,也是有幾分忌憚,不過聽聞對方言,著實惱怒。冷哼一聲,先是找了個位置坐下,便看著這中年男子,冷聲道:「銘城王,這九龍界,還掛著我們天曲山之名,出了事兒那也是我們天曲山處理,何時輪到你們太淵宮插足進來了。」
銘城王呵呵一笑:「古兄此言差矣,這九龍界出了事情,的確是你們天曲山先處理不假,可我們不是給過你們機會了嗎?你們天曲山六位天離境前來此地,結果呢?六人離奇失蹤,到現在下落不明。古道龍紋旗始終沒找到,這九龍界就一直岌岌可危,你們要知道,九龍界說小點是一個普通界面,說大點,那是太淵星系的門面啊。」
說到這,銘城王一副事情很嚴重的模樣:「如果九龍界出了什麼事情,那太淵星系保不齊都能出了岔子,我們太淵宮本身就管制周邊地帶,你說我們能不管嗎?」
古斷河一時惱怒,咬牙道:「你!」
銘城王暢笑道:「古道友,我說的應該沒錯吧,你們天曲山真若可以處理,我們太淵宮,自然不會插足。可你們天曲山現在都表現了什麼樣的能力,先是六個天離境失敗,然後後續又挑選你們四個過來?四個天離境,哎呀呀,古道友,你們還真是前來遊玩的啊。」
古斷河聽著銘城王挖苦,也是倍感怒意,他起初前來確實想過多帶幾人。可就是因為信任楊辰。
如果楊辰真的實力強勁,那就算了,他到時候把楊辰亮出來,足以震懾銘城王幾人。可是楊辰那實力強弱,他是看在眼裡的,拿什麼去震懾?
古斷河現在實在沒面子之下,唯有喝道:「四人又如何,我等四人實力,足以處理此事,卻也不見得會輸給銘城王道友的。」
銘城王哈哈大笑道:「古道友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們天曲山的人,或許真有可以和我比肩之人,不過你們三個,呵呵,秋梅夫人,道廣兄弟,你們是覺得可以勝過在下嗎?」
道廣王和秋梅夫人悶哼一聲,不悅之下,卻也不敢多言。
眼見於此,銘城王再挑釁的看向了古斷河,呵呵說道:「還是古道友,自問可以和在下過上兩招的。」
古斷河心中一怒,心中豈會不想教訓教訓對方。
但仔細一想對方實力,便就渾身一哆嗦,不敢再多言了。
銘城王顯然不罷休,目光最終一投,放到了楊辰身上。
「恩?此人又是誰,看起來年紀輕輕,似乎不是天曲山的道友吧。」銘城王眯了眯眼睛。
古斷河現在一窩子怒火,再加上今日吃癟或多或少和楊辰有離不開的關係,已經是懶的介紹楊辰起來。
楊辰眼見沒人介紹自己,要放平時,自然是平和一笑,直接不了了之。
可是太淵宮的人,就算了。
他對太淵宮可沒那麼大的包容心,笑容之下,拱了拱手:「我的確非天曲山之人,不過我想我的名字,銘城道友應該耳熟能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