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份確實管用,一亮出來,暢通無阻,直接進入其中。 而且還被人好生侍候,好言好語。
星雨閣不僅僅存放了整個寰宇星空各處的地圖,還有其他很多東西。楊辰稍微套了一下,就將寰宇星空地圖的存放大致地點套了出來。
因為道法山門有一位天命境強者的原因,對方時常外出,也是會找到一些地圖,搜集到一些地圖。故此全部都存放於此。
年代久遠,這地圖對那天命境強者一點用都沒,於其他人也沒什麼用,存放於星雨閣內,不知道多久都沒有人想起過一次。
甚至整個星雨閣,都很少有人踏足。
楊辰神魂外放,按照之前套出的位置,很快,來到了這存放星空地圖的位置。
「就是這了。」楊辰背負著手,眼睛匯聚,找到了具體地點。
這一看之下,的確是有著不少地圖在其中,看的楊辰暗暗點頭。
「龍潭星,這個用不上,海玲星……也用不上。」
找了一圈,楊辰不得不承認,太倉星域確實比靈南兩界文明更高一些,地圖太多了。
而且有一些,他還真用得上。
最重要都是,沒有多久的工夫,楊辰便是面露喜色:「咦,在這了,哈哈哈,這麼快就找到,還真是意外之喜。」
「天元星地圖!」
楊辰確定下來,此地圖正是前往天元星的。
打開一看,裡面展現出了具體的路線,以及前往天元星時,有可能會遇到的一些險境災難。 這些險境災難必須得小心謹慎,否則就算是天離境甚至是天命境,都有可能遭殃。
寰宇星空,危險之極。
「就是這個地圖了。」楊辰當場打算將地圖刻錄下來。
不過這一刻錄,楊辰方才發現,這地圖竟是由天命境的神魂一筆一筆雕刻下來的。想要以他的境界刻錄複製一分,根本做不到。
「這麼高深,不過也對,寰宇星空地圖複雜無比,也就得天命境的強者以神魂刻錄,否則單單用普通字畫,或是其他境界的神魂展露,根本做不出來寰宇星空的地圖具體。」楊辰唏噓不已。
心想於此,他也不再管那麼多,將這原版地圖,塞進了腰包里。
反正這地圖沒多少人管,他也必要擔心什麼,一會就離開太倉星域了。
要說離開,唯一有些內疚的就是這慕容琪了。畢竟慕容琪待他是真心的好,雖說有些理由在其中,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但慕容琪的那份真心卻是毋庸置疑。
已經很久沒有人那麼真心的對待於他了。
不過很快,楊辰就甩了甩腦袋,固然慕容琪是真心待他,可是他現在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了。
「只能走了……」
楊辰心想於此,便也不再多做考慮,當場以時空展開,悄無聲息,已經出現在千萬里之外。
於他而言,拿到地圖,就可以離開太倉星域。
不過就在他剛做兩三個時空穿梭跳躍之後,楊辰忽然 間眉毛一挑,目光瞄著下方,稍有些意外起來。
「是她?慕容琪?」
楊辰暗暗意外,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慕容琪怎麼會在這裡?
這一看之下,楊辰方才皺起眉毛,感覺到了事情的非同尋常。只瞧著四個王級強者站在遠處,眼神凝重。
而如今的慕容琪,赫然是被一個有著鱗甲環身的異族人挾持著。
這異族人起初楊辰還真沒在意,仔細一看,赫然正是……
「靈神族!」楊辰瞳孔一縮:「竟然是靈神族?太倉星域也有靈神族?」
「也對……」
楊辰很快明悟:「靈南兩界和太倉星域相離不遠,靈南兩界都有,太倉星域有也不奇怪。只不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靈神族男子,修為已經是達到了王級之高,如今正是將慕容琪挾持於手,隨時可以取了慕容琪的性命。
慕容琪只有大乘期的修為,哪裡能是這靈神族男子的對手。
「墨義,你藏的可真深啊,竟然偽裝成靈別王!」豐陽王大吼而出,沉聲道:「你快把慕容琪給放了,今日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否則的話,讓你小命不保!」
這名為墨義的靈神族男子,冷笑而出,偽裝的正是楊辰所見過的靈別王的模樣。
其竟是不知道何時,將原身的靈別王斬殺,做了個狸貓換太子。
如今手擒慕容琪,墨義嘿嘿笑道:「你們這些人類,嗅覺還挺敏銳,不過想讓我放了這個女人,沒那麼簡單。我要的也很簡單,把天元星的地圖拿給我,一手交地圖一手交人,我墨義立刻離去。這太倉星域,我也沒工夫在這待著。」
「你要天元星地圖幹什麼?」豐陽王惡狠狠的道:「墨義,你就不怕我家天命境老祖出關,取了你性命?」
「嘿嘿,少來嚇唬我,你們家老祖早就離開太倉星域遊歷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殺了這女人!」墨義沉聲講道。
「別!」豐陽王一陣頭皮發麻:「墨義,有話好好說,地圖我們給你。天問師弟,你快去回去把這天元星地圖取回來。」
「可是這地圖是老祖……」天問王不禁道。
「這地圖於我們用處不大,現在卻可以換回慕容琪的命,不可考慮。快去吧!」豐陽王揮了揮手,做出決定。
天問王不再猶豫,迅速離去。
見此,楊辰則是摸了摸下巴,於暗中有點哭笑不得起來。
怎麼這麼巧合,這個靈神族墨義,竟然也要天元星地圖?其中有著什麼樣的緣由?
但這些先拋開一邊不管,天元星地圖只有一份,現在正在他之手。天問王現在回去拿,怎麼拿?
拿不到地圖,以這幾個王級強者的實力,斗得過鬥不過這墨義都是個未知數,更別提從墨義手中救出來慕容琪了。
「如果是我的話,以時空為手段,將慕容琪救出來,倒是不是難事。不過……」
楊辰若有所思,他若離去,更是乾淨。這事兒到底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