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顯的很有自信,壓根不在乎楊辰是否會調查,平靜的道:「我會等待你的答案,相信你做出調查之後,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
楊辰點了點頭,有關這山河破滅圖的事情牽扯太大了,甚至連最最上古時期的秘聞都牽扯了出來,他看似平靜,實際心中早已然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若非他足夠有定力,恐怕現在都震撼的不知道什麼模樣了。
也正是如此,才容不得他有半點馬虎,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他需得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方可做出選擇。
不過在做出選擇之前,他還得推敲一二。
而推敲的過程,就是繼續詢問下去,畢竟牽扯到山河破滅圖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絕對不是其說幾句上古時期的秘聞,就可以概括的。
想到這,楊辰說道:「有幾件事情,我很疑惑。按照你的說法,牧太清前輩,應當是與你配合,方才將靈神族太子鵬萬里給封印到此圖中的吧。」
「正是如此。」器靈道。
楊辰不解的道:「那為何,牧太清前輩將這鵬萬里給封印於此後,最終落的悽慘隕落下場不說,你還反倒是落到了我的故土之中?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此事說來話長,當初牧太清固然修煉了主人所留下的傳承秘術,可實際上與那鵬萬里交戰,仍然是劣勢居多。即便是將其封印,也是依靠和我的配合,十分勉強。 最終牧太清將其封印,也是重傷瀕死,只依靠其高深莫測的修為撐著。自那以後,牧太清便已然準備了自己的後事!」器靈道。
「然後呢?」楊辰詢問。
器靈道:「牧太清處理完自己的後事,將明雲仙經安放於太一門之後,便開始想法設法的將我隱藏起來。畢竟靈神族一事牽扯甚大,他也不敢輕易泄露。此圖交給誰,他都難以心安。再加上內部藏有我這種驚人傳承,他更不敢將我的事情,公諸於世,思前想後,他便是想著將我,丟放於一片偏遠之地,那時,便將目標放在了你的故土。」
楊辰點了點頭,這一切倒是合情合理。
「只不過,將我放置於此地偏遠之地,他又難免擔心,我的傳承會出現遺失的情況。所以便想了一個折中的萬全之策,那就是你所熟知的常興山!」器靈語氣深沉的說道。
「常興山?」楊辰眯起眼睛。
器靈慢條斯理的說道;「相信你對常興山應該不陌生,牧太清將大量的寶物,放置於常興山外圍,起初是將常興山以顯露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那片故土。為的就是讓那片偏遠地帶的人類得到至寶後,可以良好的發展。畢竟那時候你們地帶的人類實在太弱了,弱的完全不像話,根本沒有成神的可能性。牧太清這才想著利用法子幫你們一把,在常興山開啟萬年時,方才會自我關閉,那時你們偏遠地帶的人類,多少會因為常興山的寶物而發展 的步入正軌,從而開啟證道之門,成功者,就有獲得成神的資格,前往十二州。」
「而他,則是將他自身屍體,與我分別放置於兩個地方。那片區域本就偏遠,即便我被人得到,也不會有什麼,我的秘密不至於被人察覺,靈神族的秘密也不會泄露於世。其實本來我安放的位置十分隱秘,根本不容易被人察覺,倘若有察覺者,也定是天賦異稟,且能力出眾者,滿足種種條件者,才有發現我的可能。但誰知道天都那小娃娃也不知道吃了狗屎運,躲過了重重禁制,在那常興山內,發現了我。最終將我帶走。」器靈鬱悶的說道。
「這也是我非常疑惑的地方,根據我的了解,當初天都大帝,似乎並不知道吃山河破滅圖的秘密,那個異族人,他也絲毫不了解。」楊辰說道。
「嘿嘿,他不了解那是肯定的,因為有我從中作梗,他只能召出山和水的力量,至於異族的力量,他根本無法動用,也不知道其中玄妙的。」器靈自豪的道:「那時的我,自我封印的層數,還沒有到我無法動用山河破滅圖力量的時候,與現在是大為不同了。」
楊辰這才恍然,怪不得天都大帝對這山河破滅圖的真正秘密一點都不知道。
只不過讓他詫異的是:「你為何要對天都大帝隱瞞這些?」
「就那小子,成神的概率等於零,我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讓他知道了我的秘密,還不給我捅了大簍子。我當然不可能讓一個區區半神期的傢伙,去掌控我的力量。」器靈不屑的道。
「……」楊辰一陣哭笑不得:「那我呢?你又為何讓我動用了那異族的力量。」
山河破滅圖無奈的道:「其實我對你是頗為認可的,不過讓你動用山河破滅圖的力量,也是打算你真神期之後,但那時的我對山河破滅圖的控制就已然有些艱難。再加上你當時危機關頭,而我思前想後,又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人,便索性沒有從中作梗。你這才將那鵬萬里成功放出來,否則的話,你想要動用鵬萬里的力量,最起碼也得達到真神期,經過我的許可方才可以。」
楊辰失笑道:「那你現在著急找我的原因是……」
「話題說回來了,我之所以如此焦急找你的原因,還是最開始的話,鵬萬里,快回來了。待得其回來之時,封印能將你困住的時間,就已然不多了。如果沒有你的配合,鵬萬里脫困,指日可待,到時候山河破滅圖若是都限制不住他,那麼人類山河將再無人可以與之一戰!」器靈道。
「難道人類天下沒有大乘期了?」楊辰不解。
「哼,有,而且可能還不止一個,但那又如何,鵬萬里當年殺的大乘期可還少了?他一出手,人類半壁江山都差點毀滅。牧太清能與之抗衡,依靠的大多還是主人留下的傳承,若非那份傳承,即便是牧太清,也抗衡不了鵬萬里!」器靈沉重的道:「我所說的這些,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