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器,同為極品神器,但是已經超越了極品神器的範疇。
在這片大陸上,無論是人類區域,還是其他異族的各大區域,只要是一方勢力,就沒有不想用王神器作為鎮山之寶的。
而只要是出現王神器的地方,必然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楊辰看下去,記住了很多王神器的名字,也將這些王神器的功效記在了腦中,以留著日後有用處。
也正是這麼往下看去,楊辰視線突然放在了一把王神器上。
「弒神槍,曾經戰神牧孤風的絕代神槍,王神器之中威力最強的神兵之一。少數幾種於威力上可以抗衡帝神器的神兵。在牧孤風的手中,所向披靡,站無敵手,但最終一場戰役,牧孤風卻被巨獸族族王擊敗,自那後神槍消失,不知遺落何方。」
看到這時,楊辰皺了皺眉,隨即直接將八極流河空間內的弒神槍喊了出來。
「啊?主人,幹啥。」弒神槍疑惑不解的道。
「看吧!」楊辰說道。
弒神槍眨了眨眼:「王神器,那是什麼?」
「……」楊辰一陣哭笑不得,看來弒神槍的確是有很多記憶沒有甦醒,否則的話,不會不至於連王神器都不知道。
如果它真知道,肯定會驕傲自豪自己的身份,而不像是現在,一臉迷茫的詢問他王神器到底是什麼。
楊辰緩緩說道:「你接著往下看吧。」
弒神槍滿是不解,但還是認真看了下去,這麼看到底下時,它渾身一抖:「操,老子以前是王神器?七十二王神器,這麼厲害,我就說麼,老子怎麼可能是普通神器啊。 」
「……」楊辰說道:「你看重點。」
他的本意,是想讓弒神槍通過這些東西,回憶起一些什麼。
說起來,他也是相當驚訝的,畢竟,任誰都想不到,這弒神槍竟然是把王神器。
弒神槍吊兒郎當的這麼往下看去,越看,它嘴裡就嘀咕的越厲害:「牧孤風,牧孤風……牧孤風是誰?我以前的主人?戰神!」
說到戰神這兩個字時,弒神槍嗚哇大喊一聲。
楊辰看到這,並未阻攔,他知道,有反應了。
弒神槍的記憶始終殘缺不全,歸根結底就是因為沒有東西引導。即便單單依靠各種武器去幫助煉化,但弒神槍也只是力量上的恢復,而不是記憶上的。
現在不一樣了。
看著弒神槍的變化,楊辰背負著手,等待著結果。
許久,許久。
弒神槍方才穩定了下來,盯著煉器手冊上的記載與文字,低語道:「對啊,我是王神器,沒錯……我以前的主人,是叫牧孤風。而且,我還記起了我曾經主人的死因!」
「你都記起了什麼?」楊辰不解的道。
弒神槍恨意十足的道:「我記起了我以前主人被人陷害而死的場景。」
「怎麼回事?」楊辰詫異的說。
弒神槍低吼道:「那個陷害我主人的人, 他的名字是叫李沖霄,此人乃是太一門的高徒,當年與我主人可算情同手足,如若兄弟。但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這李沖霄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怎麼一回事?」楊辰無法理解。
李沖霄他是知道的。
這一代新的戰神榜第一名,就是李沖霄。李沖霄乃是無數人的偶像,無數人心中的目標,其的存在,就是一個神話傳說,多少年來,他沒有一場敗績的出現!
這,就是對李沖霄的評價。
可是,此事和李沖霄又有什麼關係?
弒神槍重重的道:「當年我主人,相約與那巨獸族的族王交戰,一戰定輸贏,一戰定生死。我家主人,為了能夠讓巨獸族臣服,為了能夠讓羅星洲一州過上好日子,情願賭上性命。與這巨獸族族王交戰,本已然是占據上風,但是,只到最後,我家主人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巨獸族族王之所以提出與他單打獨鬥,根本就是想要我家主人的命,我家主人防得了異族人,卻沒想過防自己人。」
楊辰回想起了當初得到弒神槍的那部分記憶,詫異的道:「你是說,當年那個背後捅了牧孤風刀子的人,就是李沖霄?」
「正是他,李沖霄設計陷害我家主人,聯合巨獸族族王,便是想要將我得到手。他們成功了,李沖霄太了解我家主人了,再加上巨獸族之王可怕的戰鬥力,他們將我家主人殺了,不過他們太小瞧我家主人了,主人在臨死前,還是沒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將我拋了出去。」弒神槍壓抑的說道。
它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
「我拼命的跑……李沖霄派人死追。一路上,我雖為王神器,但卻沒有主人的保護,幾度被李沖霄的人手追上,固然沒落入敵手之手,但卻是傷痕累累,落的一個慘重下場。最後我慌不擇路,一頭撞進了個神秘傳送法陣之中,這才來到了你的故土。之後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弒神槍講道。
楊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他就清楚了。
弒神槍在他的故土出現,同樣引起了一場腥風血雨,之後弒神槍解體,又恰巧被他碰到,如同天意一般。
想到這,楊辰深吸了口氣,先不說弒神槍王神器的身份,單單這層歷史,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要知道,敵人可是李沖霄,戰神榜第一名。超越悟道期的高手才可以染指的位置,他惹的是這種對手,那還了得。
但是既然已經得到了弒神槍,楊辰就知道,自己已然沒有後悔的餘地。
「少主,你可後悔了?」弒神槍疑惑的詢問起來。
它很聰明,記憶恢復,知道自己已然是個不好接受的主。
它想聽聽楊辰的答案。
楊辰語氣平靜:「後悔……弒神槍,我若真會後悔,便當初不會收下你。不過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知道你對李沖霄恨意滔天,不過現在你我都不是此人對手,別說是你我,便是我背後的玄道宗都未必惹得起此人。所以日後,我恐怕還要將你藏的更深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