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聖草牽扯重大,若是他沒到手就算了,一旦到手,就絕不可能告訴別人這聖草在他手中。
他直接滿心疑惑的就問了起來:「我可從未來過寒水帶的,至於你們所說聖草,我也一點都不知道,還有那個線索……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也希望你們別和我開玩笑,你們自家妖獸丟失的東西,找我一個人類幹什麼?我莫非還有那本事給你們偷了不成?」
楊辰這話一說出來,更顯的有理有據,讓這些妖獸都覺得不是楊辰偷的了。
「就說麼,根本不可能是楊辰偷的,肯定是手底下那幫人看錯了。」
「我猜也是,全都是這幫人胡言亂語,楊辰當時怎麼可能出現在寒水帶啊。恐鱷大帝都死了,不可能是楊辰做的。」
這些妖獸彼此議論,只有那通天巨蟒的心腹仍然不肯罷休。
這讓鐵鷹領主面色一沉:「怎麼,楊辰都說他沒在寒水帶逗留過了,你們還不打算滾?」
一行妖獸眼看沒什麼線索,便是連忙離開,不敢再打攪了。
楊辰如今看到這些妖獸離開,也算是鬆了口氣,看來和他猜測一樣,這些妖獸也只是懷疑,沒什麼實質證據證明是他偷了聖草。
鐵鷹領主壓根都沒將這些話當回事,一直到離開時,都沒問過有關楊辰聖草一事,顯然壓根不覺得楊辰真會偷了聖草。
就這樣,礙於妖獸與人類停戰之後的種種顧慮,鐵鷹領主僅僅只是送楊辰到西部四十二郡的入口之處,就自己離開了。
楊辰也沒讓鐵鷹領主再勞煩多送,後續的路程就由他自己解決。
就這樣,他和紅月一同,半個月後,便是重新踏足回到了中都區域內,待得回到中都區域內時,楊辰便二話不說,直接趕往北境宗。
紅月一路上則是緊隨楊辰身後,一言不發。
起初,楊辰在回到北境宗的路上還沒什麼,但是越隨著時間改變,他就越發感覺有些不對勁。
總覺得,回到北境宗的路上似乎太安靜了。
這讓楊辰都提了幾分心思,又花費了四五天的工夫,終於回到了北境宗前。
這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可是楊辰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因為靈岩的話,也因為他一路來到時的察覺,所以他多了不少提防和警惕,也正是有這幾分警惕,才使得他沒有著急進入北境宗,而是先利用神魂探查了一圈。
這探查過後,楊辰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北境宗四周巡邏系統,十分正常,對,就是正常。正是因為正常,所以楊辰才判斷其很不對勁。
要知道,在前些時日他離開時,還曾囑咐過太清峰,讓太清峰付悅音告訴何譚宗主,儘量回守巡邏,免得遭受一些不安分子的毒手。
何譚就算不聽,在弟子已經遭受了一次毒手後,想來也會有所防範,不可能這樣大張旗鼓的正常派人巡邏。
最關鍵的是,一次戰爭下來,北境宗損傷無比慘重,拿什麼去巡邏?
這也是他所說,正常就是不正常的關鍵所在。
「少主,怎麼了?」紅月看得出楊辰有幾分焦躁,不禁詢問起來。
被紅月那麼一問,楊辰反而是冷靜下來,他低語道:「我們先撤離這裡,不急著回去。」
話罷後,他便打算和紅月離開。
正是他轉身離開剎那,忽然間,一道冰冷的聲音陡然誕生:「哼哼,早就聽聞你楊辰最是你難纏,沒想到真是如此。回到自家宗門前都能察覺到不對勁然後離開,不過可惜,想離開,晚了!」
說話之時,一道極其可怕的氣息陡然誕生,這氣息誕生時,楊辰也是看清楚了此人的模樣。
出現之人,赫然是一個身穿黃袍男子,此男子氣息已然達到了靈盤期之高,模樣楊辰更是見過。
「你是巫帆大帝?巫長空的近親兄弟!」楊辰表情寒冷。
皇室的人。
巫帆嘿嘿笑了起來:「楊辰啊楊辰,沒想到你這個英雄還能記得我這種小人物,恩,不錯。不過可惜,你馬上就要死了。這個英雄也算做到頭了吧,哈哈哈!」
楊辰喝道:「到底怎麼回事,北境宗怎麼了,你們皇室對我們北境宗做了什麼!」
楊辰想不通,感覺一切地方都說不通,邪雲老人和常勝大帝不像是會出爾反爾的人,就算出爾反爾不庇護北境宗,也不至於去倒打北境宗一耙的。
可是單憑巫帆一人,對北境宗還做不了什麼,其中必然有隱瞞。
「嘿嘿,想知道?不如我先把你殺了,再告訴你如何?」巫帆猙獰的笑道,仿佛看著一個死人般的看著楊辰。
楊辰心中一驚之時,大喝道:「快逃!」
紅月眼看此幕出現,嗖的化作一道暗影,沒入了楊辰的影子之中。緊接著,楊辰就是展開雷行術,撒腿就逃。
「咦?這是什麼手段。」巫帆看到紅月的手段時,稍微吃了一驚,旋即喝道:「哼,不管什麼手段,楊辰,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得死。」
話罷時,巫帆是一陣兇猛出手,就打算取了楊辰性命!
楊辰是一陣飛奔前行,速度之快無法阻攔,然奈何巫帆的速度也是快的兇狠,一番比拼速度下來,楊辰顯然是落了下風,被巫帆拉近了距離。
「哈哈哈,楊辰,你拿什麼逃脫?你依靠什麼從我手中逃脫?給我乖乖受死吧。」巫帆笑容張揚,說話之時,大手揮動,便是一個大網從天而降,便要覆蓋楊辰身體上,將楊辰斃命當場。
進入了這大網的範圍圈,楊辰卻不有絲毫驚慌之色,反而是低語了一句:「差不多了。」
話罷時,楊辰的雷神陡然施展開來,旋即化作一把把利劍,將這大網絞殺的粉碎,然後踏立於高空之上,對峙著這巫帆起來。
「咦?怎麼,放棄希望打算乖乖受死了。」巫帆冷聲道。
「不,我只是覺得,這裡作為你的喪命之處,想來很合適。」楊辰面色森寒的道。
他剛才逃,不是想要逃,而是擔心巫帆身後還有其他人。
不過眼下看來的話,他這擔心是多慮了。如果只是巫帆一人的話,對於他而言,並非是完全沒可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