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茹聽到幾個長老對她態度如此尊敬,滿是受寵若驚,不禁道:「幾位長老,你們是什麼意思。 」
幾個長老眼看秦雪茹滿臉惶恐,心知秦雪茹心中的顧慮,和藹的笑道:「秦姑娘不必擔心,我們喊你,是奉了楊少峰主的命令的。」
「楊辰?」秦雪茹驚訝於面:「他喊我做什麼?」
「楊少峰主正好缺少一位女婢,不知道秦姑娘可否願意擔任這個職位的?」幾個長老問了起來。
秦雪茹身旁的這些女弟子無不是窒息了,如果秦雪茹拒絕,她們會毫不猶豫的上去說自己願意。開玩笑,楊辰的女婢,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當的。
至少,如果能當楊辰的女婢,那以後在常林峰走,誰還敢胡亂欺負?
便是杜海成,也不敢隨便給她們臉色看吧。
秦雪茹怎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義,睜大了眸子。
「秦姑娘,您可要好好想清楚了,楊少峰主他只要一個女婢,而這個名額給了你。」幾個長老又忍不住說了幾句,對於他們而言,如果楊辰願意,他們恨不得把自己女兒孫女之類的都往楊辰懷裡送,別說是女婢,做牛做馬他們都樂意。
結果這秦雪茹竟然還不立刻答應,豈有此理。
秦雪茹完全是被嚇到了,此刻再被幾個長老那麼一說,她當即是面頰通紅的道:「我答應!」
「這就對了麼。 」幾個長老咧了咧嘴:「好了,秦姑娘,我們走吧。」
幾個長老打算直接將秦雪茹帶走。
看到秦雪茹要去當楊辰的女婢,旁邊的那些女弟子無不是焦急起來。
「我們呢?」
「幾位長老,我們也願意去當楊少峰主的女婢?我們雜貨苦活乾的可好了,絕對不比秦雪茹差的。」
「是啊,我們也願意去侍奉楊少峰主。」
幾個女弟子回想起楊辰當日那平和的脾氣,再加上那精湛的武道修為後,哪裡還會猶豫,絲毫不介意去當楊辰的下人。開玩笑,這麼好的主子還上哪裡去找啊。
她們也顧不得顏面了,當即是拉著幾個長老苦苦哀求。
只不過幾個長老可都不是一般人,不說是鐵石心腸,也不會被區區幾個頗有姿色的女弟子給纏了心,冷冷的道:「哼,我們好像說過,少峰主只要一個女婢,你們沒聽到嗎?」
「我……」幾個女弟子仍然不肯罷休。
「哼,少峰主要女婢,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你們想當?也不找鏡子好好照照自己,趕緊滾一邊去,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幾個長老怒目而視。
這讓這些個女弟子無不是嚇的花容失色,看著秦雪茹被帶走,心中無不渴望著這被帶走之人是自己。
她們心裡後悔極了,若是她們當初對楊辰稍微好一點,哪怕態度好一些,也不至於落的現在這個下場吧。
就似秦雪茹,其實也沒給楊辰什麼,但是楊辰現在卻足以讓秦雪茹身份搖身一變,直接從低谷 達到天堂!
……
讓秦雪茹當女婢,自然是楊辰自己的命令,至少秦雪茹不是一個心機很重的女孩,這是楊辰所看重的。他平日不在家的時候,由秦雪茹來打理家中瑣事,至少楊辰心裡放心得下。
不過沒多久,秦雪茹就被送到了楊辰現在的府上。
楊辰換了新的住處,這一次的住處直接是一個府邸,這府邸可要比一開始的院子大了少說數十倍有餘,也算是滿足了楊辰找地方種植的想法。
秦雪茹起初被帶到府上時,還有些扭捏,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楊辰前後的變化,不過之後被楊辰安撫了幾句就釋然了。
這之後的時日,楊辰開始與幾個魚人一族的女子研究起了種植一事。
到了楊辰現在這個身份,他對黑山烏熊一族,還有魚人一族隱藏的已不是那麼深,唯獨讓他有些放心不下的就只有金爪了。
若是放在最開始東部三十六郡的話,這金爪亮出來無人認出其身份,那還沒什麼。可到了中都區域,大家目光都亮的很,看到金爪有成為真龍的潛力,誰人不心動?
一條真龍,尤其是一條和容易降服的真龍,只要出現,必然會惹來殺身之禍!
黑山烏熊雖說和真龍天鳳齊名,但象徵意義上卻和這兩者差了太多,而且真龍天鳳代表的是一個時代,身上充滿了遠古的氣息。
現在對於金爪之事,楊辰也只得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這樣,楊辰認真專注於種植之事,這幾日,常林峰各方也開始陸續來面見於他了。
這般到來,大多數都是送禮報個道之類的,以免得落了禮數,日後不好相見。他們常林峰內部,和外界不同,外界送禮是因為得到邀請帖,禮尚往來。而他們內部是得到消息當天就開始了儀式,哪裡有機會準備禮物?
但這禮物確實不能少,畢竟彼此關係的奠定,都得是這禮物說話才行的。
楊辰也清楚這些,所以開始也不擺譜,和來的這些人見面說說話之類的。不過後續他就不這麼選擇了,因為來的人太多了,一天排隊的都有十幾個,楊辰直接讓秦雪茹代勞了。
現在他也總算知道有個下人的好處了,否則的話,單單讓他接待這些人,他都不知道如何接待了。
楊辰本以為這些事情讓秦雪茹處理就好,結果誰知道到了第四天的時候,突然間來了幾個人,讓秦雪茹不得不親自面見楊辰。
「少峰主,這幾個人是杜海成和其父親,還,還有林雙師姐。」秦雪茹如實說道。
楊辰聽到這些後,摸了摸下巴:「杜海成和其父親?這個我可以理解,林雙是怎麼回事?」
林雙此女他還是知道的,當時對自己最為刻薄的女弟子,就是她了。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杜長飛和杜海成也不知是玩的哪一出,杜長飛將杜海成捆了起來,整個打的鼻青臉腫的……還備了厚禮,說非要見您不成。」秦雪茹怯怯的道,很顯然,她對杜家還是有幾分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