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修成八九玄中妙，任爾縱橫在世間
浮屠牢，懷念空氣牆，墜亡重跑好難受，這下真坐牢了，我早就說空氣牆是好東西，能防我迷路。
回來吧，牆牆！
……
……
顧孟笑看著柯碧君：「你有什麼想兌換的嗎？」
柯碧君愈發美艷大方，搖了搖頭：「不用，我什麼都不缺，顧大哥，我這裡善功花不出去，你都用了吧。」
顧孟點了點頭，沒有推辭，把柯碧君的善功收走，之後又返了一些：
「留些善功在身上防身，別因為分開任務失敗被老六抹殺，那就虧大了。」
這可不是軟飯硬吃，顧孟收她善功，柯碧君還占了便宜呢，是她的福報。
顧孟之後兌換材料煉丹煉器，肯定會讓柯碧君挑，老六這邊成品和材料之間差價很大，顧孟煉丹技術在真界也得算個煉丹大師，有時候連工本費都不收，這是真賺大了。
而且兩人本來也沒必要算的太清楚，柯碧君到了太岳派山腳後，接受顧孟陣法庇護，又有不時的調教指點，實際上已經是師徒，她一身武功都是顧孟手把手調教出來的。
想要什麼方面的武功顧孟這邊都有選擇，也無需向老六兌換，留太多善功沒用，不如讓顧孟幫她花。
符真真那邊，得了小孟賣她的「白首相知劍」，是不錯的利器寶劍，長劍陰柔，短劍陽剛。
煉製之人乃一對夫妻，恩愛白首，鑄劍留念，削鐵如泥，纏纏綿綿，被四皇子所得，兌換價格三百五十善功，若換給六道輪迴之主，一百五，小孟兩百賣給符真真。
符真真之後又換了一本毒經一些藥材，準備煉毒藥，六道這邊素材是不貴的，另外，她也要兌換一枚天視地聽丸應急，爭取一年時間有脫胎換骨的變化。
其實她原本就挺會下毒了，而且已開始修煉《救人經》第一部分，初得醫理，算得開竅期的名醫了，若是醫理再深入，毒理也自然明悟，醫毒本就不分家，可符真真還達不到這個境界，自己煉毒不夠強力，所以額外兌換一下。
兌換了一門《王難姑毒經》，剩下的都選毒物，顧孟指導了一下哪些毒物性價比很高，什麼朱紅陰花，什麼腐毒屍粉，什麼萬毒朱蛤毒液，什麼斷腸草……看得齊正言等人有點頭皮發麻，覺得不能輕易招惹她，連張遠山也覺得有點後怕。
這些都是材料，六道這邊價格物美價廉，只花了不多的善功就兌換了大筆材料。
等到她兌換完，戚夏也緊跟著兌換，這兩個隊友一個沉迷下毒，一個沉迷暗器，剛好也是互補了，回頭她倆煉製出毒藥暗器還可以互相交流一下——
戚夏：我這把暗器可是淬了劇毒的，呲溜……！
呃啊啊~~（倒地）
顧孟：不是，姐妹，你怎麼死了啊，你死了我不白撈你了，復活吧，牢妹！（bushi）
……
小孟把東西賣了，善功已經激增到三千，打開老六列表，翻到外景部分，找到了《紫雷七擊》。
它是外景巔峰的刀法，總價值八千八百善功，核心與代表總綱的「紫雷勁」價值一千善功，前面六擊，分別是八百到一千善功不等，最後一擊是兩千四百善功。
顧孟知道，老六這邊其實還有後續衍化出來的八擊、九擊，處在普通法身的行列，那種上了w的水太深，小孟就換不了了，目前隊伍里只有顧孟換的起法身級，也把握的住。
別問為什麼叫《紫雷七擊》，卻有九擊，「奪命十三劍」還有第十五劍呢。
用這刀法必須得學「紫雷勁」心法，用來當內功也有外景級，當做主修功法時用關聯刀法威力更大，小孟自然不會改變剛主修的八九玄功和金鐘罩，只是學一下運使法門方便出刀。
但小孟有「雷痕」與「神宵九滅」殘缺真意輔助的情況下，不會比主修差。
得花費兩千善功兌換總綱和其中一式作為必殺的刀道絕招……孟奇有點牙疼和心疼，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善功，不過自己也必須跨出這一步了。
光靠阿難破戒刀法實在隱患不小，除了大哥之外，也有包括隊友江芷微和那輪迴中的怪人已經提示過，這些人都不像是要害他，而且境界全在他之上。
其實他直覺也覺得不對勁，再不聽人勸就是他有問題了。
此外，不提阿難似乎還活著，還在輪迴的事情，光是一刀刀劈下去，紅塵煉心，敵我皆幻，敵我皆斬，容易成為真和尚，就讓人頭皮發麻。
小孟已經還俗，不想再出家，至少不想再回佛門當光頭武僧，畫風太美，承受不起……道士能結婚的話還可以考慮一下。
「紫雷勁一千善功，第五式『狂雷震九霄』一千善功。」
孟奇做出了決定，既然是作為絕招，必須得剛猛霸道，而不是外景日常之用。
嘩啦啦，孟奇仿佛聽到了金錢掉落和心碎的聲音，直接選取了秘籍。
翻了翻這冊秘籍，孟奇將它收了起來，嘆了口氣，拿出師父給的金鐘罩第五和第六關正版秘籍，換取了三百善功。
「你還打算兌換什麼？哦……已經換主修了？」顧孟問了一嘴。
孟奇看著氤氳飄渺的中央光柱：「是啊，『八九玄功』開竅篇，一千善功，我要在外景前更換好主修功法。」
他常規劍法有「辟邪劍法」，之前又在老六這邊兌換了獨孤九劍，刀法有「天刀精要」，控制能發雷音，群戰有顧孟剛教的「不死印法」，爆種武功和大絕招也不缺。
所以孟奇暫時沒有特別急需的武功，而且他剛剛藉助怪人身上的精元突破，根基不穩，再用丹藥就容易虛火「焚」身，毀掉根基，主修功法的事情隨之提上日程。
「八九玄功？」張遠山、戚夏等脫口而出，蓋因這門神功乃兌換譜最前面幾位，在絕世神功里都很出眾，僅略次於截天如來這種破格武學，誰沒注意過！
八九玄功，若是入道，成不滅道體。
如果悟佛，得菩提金身。
不垢不淨，不生不滅，肉體成聖，萬劫不磨，三頭六臂，法天象地，變化多端，善避災劫，神通具足，力大無窮……
這段話是六道輪迴之主對八九玄功的描述，非常粗略，只言能證得不滅道體和菩提金身，點明了特點，肉身成聖，變化多端，但並未有更加詳細的介紹。
而且也像其他絕學一樣，沒有出處和來歷，讓孟奇無法猜測是自己知道的哪個版本。
清源妙道真君楊戩修煉的是八九玄功，齊天大聖孫悟空修煉的可能也是八九玄功，小孟還聽顧孟提過他也會一門八九玄功，但是顧孟那一版是不能傳人的，不知道大哥是不是在吹牛逼——
不能傳有兩個原因，一是顧孟自己雖然得了傳承，但他現在法身都沒有，這種絕世神功傳個屁，別人學他肯定很難學成真功夫。
另一個則是他這版不清楚是三清一體的神功演化，一氣化三清，一有萬有，還是說真是打包送的真東西，但沒有允許，顧孟最多傳一傳衍生出的普通法身、外景武學，太極拳之類的。
其他截教闡教的上乘神功，他還沒版權呢，沒版權教別人誤人子弟。
顧孟這邊還有元始金章的一部分和誅仙四劍經的一部分呢，法身以後自己修行可以參考，但從他這邊傳出去……除非上面有暗示，否則不行，可能這就是「緣分」、「天意」，必須是有緣人才能傳功。
老六這邊的「八九玄功」，應該也是正版，得了授權的，元始天尊雖然消失，但其實留的後手很多，畢竟一世世界的三清內戰是他贏了靈寶天尊。
封神大劫截教就虧——一世融合了道教神話西遊記封神演義洪荒流還有各種原創設定，當然用一世的解釋就是真界的事情到了地球變形成各種傳說，三清想學道尊的方法超脫傳成了鴻鈞是他們老師——後續通天教主不服，因為理念分歧和超脫主導權，兩位天尊又真男人1v1又斗一次。
兩人那次是在太上較強的時期鬥了一次，都不是自己無敵的時候，相對公平，最後還是元始天尊更強，靈寶天尊只有末劫完全體才能勝過元始天尊。
這次1v1服了，所以元始天尊獲得了優先擇偶權，到處留種。
靈寶天尊只能挑剩下的……好吧，那他寧願徹底放棄。
小孟也不是元始天尊唯一選擇，之前的齊天大聖孫悟空便是元始天尊首次做減求空的產物。
三清一體，一併超脫，但總有先後，元始通天后期屢次相爭最後大戰不是假的，是真要分出高下，分出之後便要他倆一起隱身方便他們做減求空。
而道德雖然存在感時高時低，有時也像是心理學隱身，但終究需要駐世，難以脫身。
除非遇到完全的論外之人，否則他是用來收尾幫忙下棋的，不參與競爭。
太上也是三清明面上的代表，有他在，事態大體不會脫離三清控制，否則三清組團徹底下線在這個世界看來可能也挺恐怖的。
道德：這個家沒了我真不行。
如果真有危急關頭，道德直接上線，佛祖卡了之後，說一句太上就是最能打的，其他人組團都不見得能穩贏的那種大佬號，應該沒什麼問題，也就以前沒機會出手，現在又靠近紀元末不方便出手了……
上一次三清落子齊天大聖就是表面沒出手的元始天尊暗中主導，道德天尊在明面上當僚機，靈寶天尊下線隱身。
孫悟空天生傳說，後續造化圓滿，修煉八九玄功，練就不滅道體，之後入佛門斬出菩提金身號鬥戰勝佛——一世之尊世界孫悟空的功法是元始天尊借菩提之手傳他的，是正版的。
順便一提，楊戩煉的八九玄功是元始天尊借玉鼎真人之手傳的，這屬於嫡傳，本來就是師祖和徒孫，傳承有序，玉鼎真人那邊除了八九玄功也有一套差不多的九轉元功，但是和顧孟這版太上直傳的有沒有區別，顧孟就不清楚了……應該還是有區別的。
說起師祖和徒孫，中古佛祖用大逼兜子擊潰魔佛後，和暗中出手的元始合作下了強力封印，比當年悟空掙扎時佛祖用一道金貼鎮壓強了許多，否則也不至於讓很強的彼岸也脫不了身。
具體可以幻視一下孫悟空大鬧天宮後：「我被如來那老畢登的五指山壓了五百年啊五百年！」
魔佛：「呵，小猴子，你跟我比？我的刑期在你之上！」
如來：「因果報應了這下……我什麼時候刑滿出獄啊！三清老大哥，以前是我太囂張，我低頭認個錯，救一救救一救！」
這下如來、阿難、孫悟空也算祖孫三代全家桶了，都有被卡屁股的經歷。
彼時彼刻正如此時此刻，就缺一個厲害的鉤子文學來造造野史了！
彼時三清已與佛祖聯手，因為轉化自身狀態成為近道果存在而消失。
孫悟空在妖亂大地時從佛門回到妖族，萬佛同墜時為保護妖族其他大聖而留下擊穿靈山，將妖族大聖封印其中，自身則被道德天尊救出，被道德天尊在爐中錘鍊六百餘年後回歸對抗無上真佛。
盲猜一手黑神話後續太上煉四妹也沒煉死……當然畢竟黑神話，不好說……
總之八九玄功也算一世之尊三清選中的天命人標配了，這門神功層次極高，是元始天尊找各種方法超脫的產物，顧孟受過真傳，還知道雖然靈寶應該沒插手，但這功夫可能多少還有點太上的輔助研究。
雖然並不能超脫，但作為主修功法，實在是最頂的那幾個神功之一，其實就算真能超脫，按照設定，超脫之法也不能通過一門絕世神功記錄，最高也只是彼岸。
在六道輪迴之主的兌換譜上名列前茅，與佛祖傳承的「如來神掌」，疑似道尊傳承的「截天七劍」相差不遠，高於「天帝玉冊」。
並且菩提金身也是佛門能與如來金身並稱的超強法身，讓孟奇懷疑是鬥戰勝佛的升華版。
「甚好，你是該把精力放在八九玄功上了。」顧孟對小孟點點頭。
他頓了頓又提示道：「金鐘罩修煉緩慢，你也是多方機緣才能突飛猛進，『八九玄功』修煉速度只是比它略好，但不要嫌眼下提升慢，絕世神功和普通武功最重要的分別是日後的前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早換絕世神功優勢更多在後期。」
「而且，八九玄功除了護體硬功、鎮邪抗穢方面的特點外，還擅長變化，在開竅期就表現為縮骨，肌肉微移，表現為對自己身體細節的掌握，這一點尤為重要。」
要想變化多端，對身體的掌控就必須達到一定高度，深入常人難以想像的細微，在開竅期則意味著對自己的手，對自己的腳，對自己的肌肉，都掌控入微。
比如正常高手想用八十分的力量攻擊面前的對手，那他發揮出來就大概在七十八到八十二分之間浮動，修煉「八九玄功」的同層次高手則是七十九點五到八十點五之間，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精準精確。
如此一來，招式變化，把握破綻，絕爭一線上都會有明顯提高。
「傳聞菩提金身只有神話時代一位聖佛證得，堪比佛祖，自衍淨土，脫離紅塵，你若修煉八九玄功，最好可以找一找相關的資料看。」
張遠山從震驚中回神，對孟奇的選擇沒有疑問，誰不想有更好的主修功法？
若非自家的「真武法身」，江芷微的「太上道體」，都是很強的法身，恐怕也忍不住改換主修功法的誘惑。
孟奇呵呵以對，自家明顯是要走「不滅道體」的路子，怎麼能去找聖佛的資料？
其實顧孟建議他可以找一找，佛本是道，哈哈。
「八九玄功，你越來越刀槍不入了。」江芷微調侃了一句。
阮玉書這腹黑女飄飄渺渺地道：「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孟奇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再多言，兌換出了「八九玄功」開竅篇，揣入了懷裡，剩下的換了些療傷靈藥還有行走江湖偽裝的技巧，化妝好了不僅可以防止顧孟不在的時候他被追殺，也可以用來製作更好的假髮。
六道這邊生發竟然要五善功，小孟倒不是用不起，但是總感覺太虧。
「你想兌換什麼？」顧孟看著阮玉書這個人多時突然變成大小姐形象，反差比較大的傢伙。
阮玉書清冷的神情柔和，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光輝：「我要兌換我沒見過琴譜音功。」
「額，天龍八音怎麼樣？」作為同伴，顧孟稱職地介紹道，好吧，其實是玩梗，六指琴魔。
六道這邊的「天龍八音」，以音律為載體，精神控敵，精神殺敵，屬於初入外景的水準。
阮玉書看了看「天龍八音」介紹，展現出非常少見的小女兒情態，忐忑道：「確實沒見過，但以我目前的實力，恐怕只能彈幾個音。」
之後就會精力不濟。
「天龍八音」，價值一千多點，在外景絕學裡屬於便宜的，阮玉書賣點東西換的起，還又換了一枚天聰丸，確保明年前能突破小關卡。
顧孟又問張遠山：「張師弟，要兌換什麼？」
「死亡任務壓迫，只好兌換內景神丹了，爭取下次七竅，不過我會先穩固基礎。」
張遠山略顯無奈，「剩下善功，我想換取『燃血焚靈大法』。」
這是一門爆發類的外景級功法，能夠不斷燃燒精元和精神，催發出超過正常五成到一倍的攻擊，持續三十息，其後只要有充足的丹藥或精元補充，僅僅是大病一場，如果捨去生命，可以發出自身最強一擊三到五倍的攻擊。
當然，這門功法還兼具「自爆假死，屍骨無存，真人隱藏」等神異，看來他是想之後假死了。
齊正言兌換了丹藥和兵器強化材料，沒換秘籍。
踏入光柱，眾人眼前一暗，頭腦一暈，各自回到現實。
顧孟睜開眼，暮鼓晚鐘之聲迴蕩在耳畔，眼前是尼姑庵，後方是和尚廟，旁邊是小孟和江芷微。
不久之後，就看到張遠山和符真真並肩出來，兩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畢竟這裡離真武派不遠，若被人偶然看到，容易引起軒然大波，不利於日後的計劃。
「顧師兄，孟師弟，大恩不言謝。」張遠山鄭重行禮。
顧孟淡然點了點頭，孟奇哈哈大笑，狀似豪邁，排除居委會大媽的感覺：「我就只是陪你喝酒，說到頭，還是得張師兄你自己做出決斷。」
張遠山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人偷聽後道：「我這人總是少了生死決斷之心，遇到難以抉擇的時候，都得別人推動一把才能下定決心，而且若沒有你們看著，真真或許就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符真真想到之前落髮哭泣的事情，羞得抬不起頭，光速出家光速還俗，這下丟人了。
張遠山頓了頓道：「孟師弟，我覺得八九玄功有點古怪。」
「怎麼了？」孟奇不知道是哪個版本的八九玄功，所以沒什麼疑問，而張遠山心中的八九玄功只有一個，便是神話時代那位聖佛的根本大法。
張遠山沉吟道：「那位聖佛乃神話時代早期的大能，自衍淨土後就絕於塵世，傳聞已經涅槃，由於時代久遠，他的種種事跡流傳甚少，對於八九玄功，本派記載只有能證菩提金身。」
「『菩提』者，智慧，覺悟，無上正等正覺，與代表真如本性、自身佛性的『如來』同為佛門描述最高成就的詞語，故而如來金身與菩提金身並稱。」
孟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這點。
他好歹也出身禪宗佛門，最講究開悟，最講究探求自身佛性，心外無佛，如來金身和菩提金身的正確含義早就聽過不知多少遍，它們雖然分別是佛祖和聖佛所創，命名卻不像大慈大悲觀自在菩薩法身和地藏金身，由首先證得之人而來。
當然，凡是能證得佛陀金身的，都少不得帶上如來二字，但在世人眼中，如來就等同於佛祖。
如來如來，到底來沒來……
「既然是智慧，覺悟，無上正等正覺，為何卻偏重肉身？」
張遠山說出自己的疑惑，「而且，『八九』二字出自我道門，我原先就很費解，這位聖佛為什麼會如此命名自己的功法，看到能證『不滅道體』後才略感釋然，或許當初有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孟奇被張遠山這麼一提醒，才泛起不解，對啊，肉身成聖和智慧、覺悟、無上正等正覺有什麼關係？莫非後面有變化？
「這點不必多慮，」大明白顧孟又開口了。
「八九玄功是一位真正的神話大能創出，這些事情距離你們太過遙遠，我不會說太多，我只能說，這是道門崇拜的對象之一在入佛門修行後創出，所以身兼佛道之長，乃是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玄門功夫，並非什麼旁門左道。」
「至於為何代表智慧卻偏向肉身……若無通天的智慧，何來通天的力量？我說的對嗎，張師弟？」
「此言有理！」張遠山表示已經被顧孟說服，智勇雙全才是真正的玄功，太合理辣。
至於孟奇，他本來就不會改變精修八九玄功的想法，畢竟這是孫悟空和楊戩這兩位戰神的鬥戰武功，肯定前途光明，而且直覺也不覺得有問題。
只是有些好奇那個創功的神秘大能是誰……是道門崇拜對象，是道門九尊嗎，是道門至高神三清嗎……顧哥言談之間對很多神話中人都並無太多尊重，說起這位卻很重視，肯定是真正大名鼎鼎的大佬。
道門頂級大佬，又有化佛的經歷……猜到了，是老子化佛！（大霧）
其後幾日，張遠山藉口招待來自附近的好友顧孟、江芷微、孟奇，與符真真一起遍游宣武，品嘗美食。
因為有好吃的，顧孟倒也不計較做電燈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