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黑夜女神：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波特家的秘密還是好多啊，越是看這些日記，小克就覺得這個世界的秘密越多。
也許需要等到自己真的成為神秘界的大人物了，才能把事情想通。
在看日記之前，倒吊人和正義小姐談妥了一筆交易，關於魔藥主材的，只是序列八，幾百鎊的事而已。
現在塔羅會的流程比較隨意，總之如果有金錢交易的話，可以先聊，可能這也是因為愚者先生說他喜歡等價交換。
就算是剛成非凡者的太陽也沒有太關注，畢竟戴里克所在的環境，根本沒有金鎊，而且出去巡邏只要不死，總能收穫不少材料。
在簡單了解非凡材料價格後，他對金鎊的購買力產生了誤判，更加感激起一千鎊就賣給自己兩枚救命藥的力量先生。
只有克萊恩一陣唏噓，假裝對金錢沒絲毫興趣地淡定看著一切，開始琢磨起自己有什麼賺錢渠道。
街頭賣藝？胸口碎大石？
因為練了鐵布衫，小克很自然想到這種低端江湖人的賺錢路徑。
不行不行，這個跟本地畫風格格不入，只猶豫了兩秒，小克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克萊恩在奪取安提哥努斯筆記那一戰前，通過封印物和隊友幫助殺過一個密修會的序列7，和自己都是占卜家途徑的。
那個人打扮的是個燕尾服小丑，用的是像馬戲團魔術師的手法，也許升序列之後，他也可以進行魔術表演，做個大明星？
……應該也行吧，雖然有點奇怪，明明都成非凡者了，但這也是一種扮演……嘖，還是想想高端點的賺錢方法吧，能來快錢的那種。
小克又想到現在手上嫖到了不少配方，上次也賣給了小太陽一份歌頌者，只是小太陽暫時沒錢先欠著……
如果能加入另一個非凡圈子的聚會，他可以把這些配方甩賣出去。
貝克蘭德似乎有不少這種聚會，之前聽到力量先生和正義小姐說過，他侄子就辦了一個叫「鄧布利多的糖果交流會」的聚會，在那邊大量出貨，如果能加入的話……
等一下，為什麼不乾脆加入鳳凰社呢？
就算他現實中的身份克萊恩表面上不是塔羅會成員，不一定能比得上正義小姐的待遇，但應該也能嫖一點好東西吧，空吃軍餉我第一名，現在就去貝克蘭德報名——
想到高興處，小克才終於想起來，自己同時還是黑夜女神教會廷根分部的人，每天為了六鎊的周薪熬夜加班，廷根現在這個情況，自己很難離開。
而且不說其他麻煩了，力量先生似乎對二五仔也有些偏見……
可惡！賺錢好難，如果能不上班同時領幾百份工資做超級薪水小偷就好了！
……
一個個想法閃過，克萊恩停止輕敲古老長桌邊緣的動作，示意眾人：
「你們可以自由交流了。」
「倒吊人」阿爾傑現在對他青梅竹馬的齊林格斯無比關心，罕見的在這個環節先開口了，並說出了他最近搜集到的情報：
「愚者先生，正義小姐……還有，力量先生，我新獲得了一份情報，齊林格斯潛入貝克蘭德是為了完成一件困難的任務，他或許會在那裡停留很長一段時間，並且製造駭人聽聞的慘案。」
「另外，我還知道這件事情涉及一件非常重要的物品，能幫助齊林格斯很快成為高序列強者的物品。」
奧黛麗疑惑道：「快速成為高序列？還有這種事嗎？難道他不怕失控？」
阿爾傑解釋：「這其實是一種猜測，因為我收到的情報是這樣的：齊林格斯認為，一旦他完成委託，拿到那件物品，他很快就能與『五海之王』納斯特等人並稱，讓海盜里的『四王』變成『五王』，讓七位海盜將軍減少至六位。」
眾所周知，海盜王者是半神戰力，哦，小太陽不知道，神棄之地又沒有海盜，但他也能聽懂大概的意思。
而齊林格斯現在只有序列六，所以那件物品應該可以讓水手途徑的強者快速升級，這就是阿爾傑的推測。
顧孟解答了正義小姐的疑惑：「這要看你們如何定義『很快』，像正義小姐，你以後的升級速度在一般非凡者的心目中就屬於很快……」
「實際上，只要方法合適，擁有足夠的知識和運氣，幾年內成為高序列不難理解……」
顧孟沒說的是，其實情況特殊時，正好符合本途徑的，幾十年甚至幾年快速成神的案例也不是沒有……
阿爾傑：「伱的意思是？」
顧孟淡淡回復道：「羅塞爾製作，暴君的褻瀆之牌……這是齊林格斯這次任務的報酬……不過我覺得他恐怕是拿不到了，因為任務成功之後，他可能就要死了。」
「什麼？！」x2
兩人一喵震驚，但克喵沒有表露出來，而小太陽就只是很配合的做出了不明覺厲的樣子。
因為愚者先生一直要搜集羅塞爾日記，所以他也知道羅塞爾大帝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他製作的褻瀆之牌也許很寶貴，但具體就不知道了。
「請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你還知道關於齊林格斯這次任務的其他情報嗎？我可以付出報酬。」
阿爾傑第一次要出血問問題了，要知道，因為顧孟的影響，他少賺了正義一些錢，經濟狀態其實並不太健康，但海上總是有些收穫，至少要比小克有錢。
「那好吧，收你二百五十鎊，可以嗎？」
顧孟雖然態度一般，但收費一向不高，還是那句話，其實他現在已經不缺塔羅會這點了，反而是人前顯聖裝裝逼更快樂。
可能也只有愚者先生的小號「世界先生」上線之後，他才會儘量多薅一點世界的報酬……
嗯，這是為了給小克多來一點磨鍊，絕對不是因為他小心眼。
「感謝你的慷慨，這是合理的報價。」
倒吊人本來已經做好被宰一刀的心理準備了，但現在聽到這低廉的報價，不由鬆了口氣。
（原世界線他給正義小姐科普各種隱秘組織，說魔女教會殺男嬰那些小道消息，加起來收一千鎊的）
「單獨跟你說還是公開？」
阿爾傑猶豫了幾秒，想到之前正義小姐每次都選公開，說道：「公開吧」
「好，這件事我上次聽到之後，也關注了一下，最終發現了有觀眾的痕跡……」
「齊林格斯的任務詳情我不會告訴你們，因為如果你們試圖阻止他的任務，我很擔心你們會直接死於意外，除非你們獲得了愚者先生的幫助。」
小克剛聽的時候就覺得水很深，因為力量先生很少說這種插手就會死的「預言」，上次這麼說還是勸阻倒吊人別去神棄之地，看來齊林格斯身上秘密也很大。
另外，小克聽到「愚者先生的幫助」時，雖然表面沒什麼反應，但心裡想的是：「別cue我，我幫不了。」
顧孟繼續說道：「這件事是一個古老的、隱秘的、暗中影響著世界局勢的組織引導的……」
說到這裡，愚者先生想起了羅塞爾日記中也有這種描述，難道力量先生現在說的是同一個組織？為什麼他們不直接說名字？
「這組織背後的黑手是個比一般真神更難對付的近神存在，也是我們家族討厭的觀眾之一，還是最強的觀眾，他的秘密比當今七神都恐怖的多，我不能告訴現在的你們。」
這下是三人一喵都受到了衝擊，啊？不是二百五十鎊的問題嗎，為什麼？！
「序列一的觀眾，作家，又稱童話作家，除了將書寫的故事變成現實的能力外，還有『凡有言，必被知』的特性。當你知道了它，它也就知道了你，知道了你接觸的所有人。」
「我擁有家族的遺產，並不會被注意，但你們不行，實際上，就算我不說真名，離開這裡，失去愚者先生的庇護之後，你們也儘量不要去想這些事，平時要多祈禱愚者先生的庇佑。」
「對它了解越多，越可能被寫入編織的故事。這個人對世界的局勢影響很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恐怕是除了愚者先生之外，罕見的擁有救世之姿的存在……」
阿爾傑已經不想聽了，救命啊，他又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上首的愚者先生，但這時候愚者先生沒有開口，為了維持逼格，既然談到了這個救世主話題，他就不好打斷了。
小克勇起來是真勇的，這時候反而猜測起那位觀眾的身份，難道也是穿越者？
「唉……」顧孟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倒吊人，停止了危險的話題：
「算了，這些話題都離你們太遙遠了，總之，齊林格斯的任務完成之前，可以不用關注他了……在那之後，他大概會死於意外？或者也可能活下來，那不重要，如果你真的需要這個人消失，等我處理完最近的事情，可以替你出手。」
阿爾傑比起高興，更多的是擺脫了那些危險知識的慶幸，也不再想拜託愚者先生派眷者去殺齊林格斯的事情了，此後直接陷入了沉默。
在會議的最後，才又打起精神，跟奧黛麗談起了這一周的調查結果。
「……總之，我們初步鎖定了齊林格斯的大致活動範圍，即將開始更進一步的尋找，但還需要更多情報……但是，找到他之後，我的朋友不會試圖出手的。」
奧黛麗也知道這件事的危險了，她和倒吊人都在試圖忘掉剛剛力量先生的話。
阿爾傑回憶了一些青梅竹馬的瑣事：
「他非常喜歡吃魚，尤其是海洋里的魚，切片生吃……」
「他愛喝烈酒，看不起香檳和紅葡萄酒等……」
「一旦上岸，他總是會找女人發泄，而他強壯的身體讓單獨的一個女人無法滿足他……」
「他習慣用冷兵器，排斥熱武器。」
「他很難長時間脫離水，我的意思是，他隔幾天就要游一次泳或者潛一次水。」
……
差不多之後，愚者先生結束了這次塔羅會：
「今天就到這裡吧。」
「遵從您的意願。」（溜了溜了）
切斷了幾位成員與灰霧的之後，大家也各自飛快墜入灰霧，離開了這片空間。
……
貝克蘭德，顧孟開始關注休和佛爾思，這兩位角色他比較喜歡。
另一邊，廷根，愚者先生又一次帶著封印物「3-0782變異的太陽聖徽」和隊友處理神秘事件了，這件封印物在值夜者內部評級中算是風險小效果好的那種，能經常帶出。
通過上次偷窺永恆烈陽的事情，他已經掌握了通過神血借取神力製作陽炎符咒的儀式魔法。
這次是找回了一點記憶，因為拉姆德小鎮的事對蘭爾烏斯還有幕後黑手都很憤怒的阿茲克先生，與極光會發生了一些衝突——阿茲克兒子頭骨沒了。
極光會的人也已經人去樓空，值夜者只是去洗地清理一下異常，在倫納德默契的配合下，小克找到機會和封印物在廷根的莫爾斯教堂內獨處，開始了他的作死。
教堂的聖壇上，有一枚巨大的黑暗聖徽，其深黑為底，璀璨點綴，簇擁著剛好一半的緋紅之月。
小克就直接在聖徽旁將封印物取出，點燃了一小節混合了檀香的蠟燭——以神血象徵神，用蠟燭代表自己。
燈火中，克萊恩拿起混合了各種太陽花的精油，加入燭火，燃燒好金手柑和迷迭香的粉末，接著拿著刻刀和窮神大出血買來的薄金片，用古赫密斯語祈禱：
「永恆烈陽的血液。」
「您是不滅之光，是秩序的化身，是契約之神，是商業的守護者。」
「我向您祈求；」
「祈求您賜予我力量；」
「賜予我完成陽炎符咒的力量。」
「永恆烈陽的血液啊，請將你的力量傳遞給我的符咒……」
「金手柑啊，屬於太陽領域的草藥，請將你的力量傳遞給我的符咒……」
黑夜的聖徽靜謐無言，陽炎符咒順利製成。
小克是真的勇，貼臉輸出。
女神：「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讓你更寂寞~」（大霧）
……
這章我好趕，我好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