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鋼管舞,學會了嗎?

  姜鯉四個好閨蜜出了包廂,就隨便尋了一個空包廂鑽了進去。

  江璇吆喝著:「我要嚴刑拷打阿鯉,你是不是跟三哥早就認識了?」

  姜鯉早就想好了說辭,「今天許景山接我從機場回來,在榮安酒店的門口被那三、三哥的車追尾了,許景山索要折舊費惹惱了三哥,三哥就花了四百萬將被撞的車買下來。」

  江璇驚呼:「臥槽,三哥帥呆了。」

  驚呼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嘴快了,「阿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有說你的許少不好的意思。」

  姜鯉不在意地搖頭,「阿璇,那個三哥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薛雲蔚也勸:「他今天故意挑撥阿鯉小夫妻的關係,擺明了就是報復。這種男人行事太過隨心所欲,也有資本隨心所欲,跟著他要吃虧。」

  江璇渾不在意地擺擺手,「我又沒想過要收服他,我還沒睡過這種極品男人,就是想嘗嘗味兒。」

  江家是靠煤礦發的家,搬來京城後,因為直爽的性子很快跟姜鯉三人混熟,並發展成了鐵四角。

  後來,江母病逝,江父將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帶回了家。

  江父怕江璇搶家產,將她防得死死的,已經二十五,連個相親不曾安排過。江璇也是個心大的,只管伸手要錢,沒少包養小奶狗。

  宋千桐拍了拍江璇的肩膀,「阿璇,你也該收收性子了。今天的伴郎里有一個挺好的,一會兒我就讓我老公把聯繫方式推給你。」

  「謝了,姐妹。」

  江璇也沒有真當一回事,這兩年她也相了大大小小好幾個親,因為江父拖後腿,一直都沒有著落。

  宋千桐懷孕不能喝酒,江璇就拉著姜鯉和薛雲蔚喝。

  姜鯉本就有千千愁,來者不拒,喝了個半醉,又肩摟著肩,下樓去看男人跳鋼管舞。

  江璇要上舞台與男人一起跳舞,但是被宋千桐摁住拖走了。

  「阿璇,你還想不想找個好男人嫁了?」

  「還有你,阿鯉。你未婚夫可就在樓上包廂里呢。」

  姜鯉默默地看了一眼舞台上,薛雲蔚的手已經摸上了跳鋼管舞的男人的腹肌。

  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鐵閨蜜,一個眼神就懂姜鯉的意思。

  宋千桐:「你別看老薛,她一個婦產科專家,在她眼裡只有人體數據,沒有男人。」

  「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姜鯉乖乖地跟在二人的身後,經過一間包廂時,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大手拖了進去。

  「啊——」

  姜鯉剛想呼救,就聞到了清冽的雪松香。

  姜鯉醉得迷糊,睜大眼睛努力辨認:「三少?」

  帶著醉意的聲音,嬌嬌糯糯的,勾著裴京執的軟肉酥酥麻麻。

  「嗯。」

  姜鯉聽到裴京執低而啞的聲音,摸上了他的喉結。

  「又要勾引我?」

  五個字勉強喚回了姜鯉的理智,她這才想起來他們早已經不是在島上了。

  但是她被裴京執抵著門框,退無可退。

  裴京執察覺到姜鯉又想跑,橫叉一腳,強迫分開了姜鯉的雙腿。

  「你混蛋!」

  姜鯉每掙扎一下,她的身體就磨著蹭著裴京執的大腿。

  「你,你,你流氓。」

  「是你磨蹭著我的大腿挑逗我,要不是我的意志如鋼鐵般堅強,你這張嘴還能罵人?」

  姜鯉說不過他,又下不來,只能用眼睛瞪他。

  「求我,我就放你下來。」

  「我不。」

  兩人就這般槓上了。

  「阿鯉——你在哪兒?」

  門外,突然傳來了她親閨蜜宋千桐的聲音。

  裴京執突然撤回腿,將姜鯉放下來,手卻摸上了門把。

  他要給宋千桐開門。

  「不要。」

  要是讓她閨蜜看到她跟裴京執在包廂里,她就是長了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裴京執挑眉,善意地提醒道:「姜小姐,你朋友在找你,很急。」

  姜鯉咬唇,環手抱住了裴京執的勁腰。

  「姜小姐,你是在向我投懷送抱嗎?」

  姜鯉忍了,壓下眼底的氣惱。

  裴京執勾起姜鯉的下巴,強迫姜鯉直視他。「求我,這點程度可不夠。」

  裴京執鬆開她的下巴,手放在門把上轉了半圈,姜鯉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雙手覆蓋在裴京執的大掌上。

  哀求道:「三少,求你~」

  聲音顫顫的,帶著幾分撒嬌,就像是一股電流直衝裴京執的心尖。

  手,痒痒的。

  他攔腰將姜鯉抱起,抱著她站在了鋼管前。

  「鋼管舞,挺好看?」

  「不如,你跳個給我欣賞欣賞?」

  姜鯉倒抽一口涼氣,「我沒學過。」

  「看了13分鐘21秒,跟著扭著36次,以姜小姐的悟性,足夠學會了。」

  「抓住鋼管。」

  姜鯉咬唇,抓住鋼管,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想要貼近要更多的涼爽。

  「就學了這些?要我抱你下去再學一點?」

  「不要。」

  樓下的舞台上,響起了韓舞的舞曲。

  是她在大學時,在啦啦隊裡跳過的熱舞。

  記憶覺醒,姜鯉一手撐著鋼管,跟著鋼管扭腰舞胯,眼神時而清冷,時而嫵媚……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一番動作下來,姜鯉出了一身汗,醉意也開始慢慢上頭。

  視線模糊中,她看到了清冷的裴京執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無波無瀾。

  他是在質疑她的啦啦隊水平嗎?

  姜鯉踩著輕俏的貓步,走到裴京執的面前,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貼身熱舞。

  沒有一個木頭可以不拜倒在她的舞裙下。

  姜鯉賣力地蹭著裴京執的身體,一曲舞了,她喘著喘氣,放棄。

  行吧,不是每一個木頭都懂欣賞她的啦啦隊水平的。

  「跳完了,我走了。」

  話音剛落,裴京執扣著姜鯉的腰,將人抵到了鋼管前,附身就吻了下去。

  男人冰涼的唇印上紅唇。

  姜鯉一身熱浪無處宣洩,她貪涼地舔了舔唇。

  裴京執的眸色一沉,強勢地扣著她的腰,長驅直入。

  姜鯉的後背抵著堅硬的鋼管,被迫承受著這一份霸道。

  酒意上頭,她好像又回到了島上,他們熱烈地擁吻,用力地將對方的身體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以後,不許在別的男人面前這麼跳。」

  裴京執的手不安分地爬上了姜鯉的裸露的大腿,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兩人荒唐了整整半個月,裴京執清楚地知道怎麼樣能讓姜鯉沉醉。

  姜鯉被撥弄地逐漸失控,嚶嚶嗚嗚地哀求著裴京執手下留情。

  咔嚓。

  門被推開。

  宋千桐拿著萬能卡打開了包廂門。

  「阿鯉,你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