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電鋸處刑
(這章之前被關小黑屋了,修了許多細節,言辭和描述沒有原來那麼激烈瘋狂了,不過沒辦法,尺度只能到這樣,大家包容一下~)
…
湖濱商圈月光大廈,全世界的目光聚焦於此。
一聽蘇默說自己代表新月城說話,武藤東英樂得哈哈大笑:「你小子,把自己當救世主嗎?」
蘇默反問:「是又如何?」
武藤東英的面容變得猙獰起來:「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雜種,你那什麼邊緣傭兵團我也沒聽說過,我對此毫無興趣。」
「想救人?我告訴伱,你這種廢物誰也救不了!」
他抓起一個哭得大汗淋漓的小女孩,在她脖子套上絞繩,獰笑道:「我給過警告,如果敢傷害我的鴉巢同伴,我會一口氣處決十名人質!」
「這是第一個!記住了,她的死要算在你的頭上!」
月光大廈外的人群中有許多熱心市民,在新月城遭遇人禍時,他們自發聚集起來阻擋暴徒,保衛自己的家園。
這些熱心市民們看到又一個孩子即將遇害,都發出了憤怒的嘶吼。
孩子家長在遠處喊得撕心裂肺,卻被死鐮傭兵攔住往外推,不讓他們靠近現場。
暴徒們已經沸騰了,一個個歡呼狂叫:「快把她扔下來!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就在武藤東英享受同胞們的歡呼時,突然聽到蘇默說:「把她扔下來之前,我先讓你見個人吧,你絕對很有興趣。」
蘇默招招手,幾輛運載車開到他身邊。
武藤東英狂妄地大笑道:「你找誰來都沒用,這些小畜生今天必須死!哈哈哈!」
運載車艙門打開,蘇默從上面抓下來一個人。
「哈」武藤東英笑著笑著,笑容凝固了,「健太郎?」
武藤健太郎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獸,驚恐地環顧四周。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到父親,朝呆滯的武藤東英大喊:「父親大人!」
蘇默一腳踢倒武藤健太郎,踩住他的頭,對武藤東英淡淡地說:「你可以處決人質了,開始吧,我看你表演。」
豆大的冷汗從武藤東英額上冒出,把鬢髮都打濕了。
他看著哭泣的兒子,猛地回過神,怒聲質問:「你想幹什麼??!!」
蘇默微笑說:「不幹什麼,就是感覺武藤君離家這麼多日,想必很想念自己的親人,我就把他們帶來跟你團聚了。」
話落,一個又一個武藤家的人被傭兵從車上押了下來。
每看到一個熟悉的家人面孔,就像有一把鐵錘狠狠砸在心口,讓武藤東英手腳冰涼,心神恍惚。
蘇默掰著手指頭說:「武藤君,我給你數一數啊。」
「這裡有你的親生兒子,武藤健太郎。」
「有小時候因為太窮、每次吃飯都讓你先吃的親姐姐,武藤小奈。」
「有團體火拼時為了救你,被人連砍十幾刀的爸爸,武藤雄介。」
「還有從小最疼你、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媽媽,武藤和子。」
「再就是」
蘇默一一點名,把現場38名武藤家的人點了個遍。
每聽一個名字,武藤東英就感覺痛徹心扉,他怒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蘇默臉上微笑漸漸消失,化作冰冷的獰意:「要幹什麼?這還用問嗎?我來跟你玩命啊。」
「我話放在這裡,你在星海影院殺幾個人質,我就從你家譜上搞幾條命走。」
武藤東英咬牙切齒道:「是當局派你來的?你瘋了嗎?!大庭廣眾下這麼做,你是要被制裁的!」
蘇默直接聽笑了:「你一個暴徒在這跟我談制裁?你在搞笑嗎?」
他從懷中拿出一疊文件,用調侃的口吻說:「我不是當局派來的,只是一個熱心市民而已。但很巧,我在治安總局發現了這些東西。」
他找來一名記者,將手上那些武藤家眾人的通緝令一一展示在鏡頭前:「都看見了吧?治安局簽發的通緝令,生死不論。」
「這些人都是通緝犯,我殺他們是執行正義,不僅不會被制裁,還有好多賞金拿。」
記者們趕緊過來圍拍,生怕自己的消息慢了,閃光燈四處亮起。
武藤小奈崩潰大喊:「東英,你搞什麼啊!你不是說那地方很安全嗎?我們才去沒幾天就被抓了!你要救我們啊!」
武藤東英滿身冷汗,他抓緊手中那個哭喊的小女孩,仿佛是在抓著救命稻草,威脅道:「蘇默,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家人,我就把三百多個人質全部處決!」
蘇默一副死皮賴臉的表情:「我無所謂啊,那些人質又不是我的親朋好友,死多少個跟我有屁關係?你愛怎樣怎樣。」
「反正我已經說了,你殺光影院裡的人,那我就殺光你家人,我當著你的面把他們一個個鋸了。」
蘇默從車上拿出一把重型電鋸,拉動拉環。
「隆——」雪亮的巨刃高速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刺鼻的柴油味瞬息擴散開來。
電鋸的響聲嚇得武藤小奈哭喊起來,她的驚叫聲充滿穿透力,蹂躪著武藤家其他人的心防。
許多人開始瑟瑟發抖,膽子小的連褲子都濕了,朝武藤東英哭喊求救:
「武藤君!救救我們!」
「我不想死啊!塔斯給得!!!」
「武藤君你收手吧不然我們所有人都完了.」
「父親!!!嗚哇!!!」
眼看那把電鋸舉在自己兒子頭頂,武藤東英的心理防線動搖了,冷汗如漿般打濕了那件羽織。
他顫抖著手,把絞繩從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用儘可能緩和的語氣說:「蘇默兄弟,我們都冷靜一下,不要亂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對決,和我的家人無關,他們是無辜的!」
一聽到無辜二字,蘇默臉上的微笑消失了,轉為一片冷意:「無辜?」
「是,你的家人和這件事確實無關。但你有沒有想過,那個被你吊死的囡囡,她也是無辜的?」
「鴉巢口口聲聲說做這一切為了邊陲。你們是為了邊陲嗎?狗屁,你們就是為了王選,為了不被狼襲趕下台,好讓自己繼續統治邊陲。」
「鴉巢要是真有種,憑本事打爆市議會,腳踩治安局,那我一個屁都不會放。可你呢?不敢面對強權,反手去殺害一個7歲的無辜孩子?」
「你殺她的時候開心嗎?自豪嗎?是不是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光輝前景,想著洪權笙即將給你的賞賜?」
「你這種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現在開始裝可憐,跟我說無辜?你說你馬,給我死!」
蘇默手起鋸落,將武藤健太郎整個鋸開。
「健太郎!!!」武藤東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廣場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無論是暴徒、還是治安戰士都嚇得不輕。
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麼一個瘋子,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大活人說鋸就鋸。
武藤東英雙眼赤紅,吼得唾沫橫飛,如同一隻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台,將義體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聲大罵:「鐵咩!我砍了她的頭!!!」
蘇默用袖子擦掉臉上濺的血,笑容無比清澈:「你砍啊,我又無所謂的。我都說了,那些人質跟我非親非故,死一個還是十個跟我有什麼關係?」
「誒,這樣,我們來比賽吧。你在上面砍一個,我在下面鋸一個,看看誰先受不了,嗚呼~」
他發出輕快的笑聲,再度啟動電鋸,高舉在武藤小奈頭頂。
活生生把人鋸成兩半,竟還能露出這種純真的笑容,武藤東英徹底心寒了。
這人是傭兵?
這他媽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癲子吧!
當局怕不是找了一條瘋狗來破罐子破摔?!
「隆——」鋸齒旋轉的聲音震耳欲聾,刺鼻的焦油味肆虐著鼻腔,武藤小奈嚇得當場失禁。
這個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慘叫著,就像一頭被放在屠宰台上的豬,向武藤東英哭喊:「東英!!!救我,我不想死啊!!!」
悲痛像利爪般在武藤東英心中撕出道道傷痕,眼中不自覺流出淚水。
他回想著小時候,姐弟倆吃不上飽飯,姐姐每次都讓他先吃,餓得面色飢黃,以至於長大後報復性飲食才變得這麼胖。
姐弟童年相處的一幕幕讓他止不住抽噎起來。
換命?
拿幾個內城小崽種的命,跟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互殺對換?
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不斷抖著,怎麼都砍不下去。
武藤東英收回義體刀刃,強壓住喪子之痛,紅著眼嘶聲說:「聽著沒必要搞成這樣.你不就是想救人嗎?我們做個交易!」
「你把我家人放了,我也釋放同等數量的人質!我釋放兩倍的人!三倍也行!怎麼樣?救這麼多人回去,足夠你當英雄了!」
蘇默咧嘴笑著,白森森的牙齒與臉上沒擦乾淨的血形成鮮明對比:「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武藤東英。」
「談判需要有相應的籌碼。我有你在乎的籌碼,但你沒有我在乎的籌碼。」
「所以啊,你哪來的資格跟我狗叫?」
「隆——」電鋸再度啟動,將哭喊的武藤小奈鋸成兩半。
「姐姐!!!」武藤東英的哭聲奪喉而出,整個人幾乎要昏厥過去。
蘇默在一片驚叫聲中巡視武藤家眾人,拍拍這個人的肩,摸摸那個人的頭,就像檢閱獵物的屠夫:「讓我看看,下一個鋸誰好~」
武藤東英哭得不停用頭撞牆,這個作惡多端的暴徒或許從來沒想過,自己曾經對別人犯下的暴行,會被如此加倍奉還。
就在武藤東英悲痛欲絕時,一個年邁的吼聲響起:「東英!!!」
武藤雄介手腳被縛跪在地上,腰板卻挺得筆直,宛如一個慷慨赴死的老武士。
他臉上寫滿威嚴,金剛怒目:「你是一個男子漢,不准哭!我們已經許下諾言,要為鴉巢大業奮鬥終身,獻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就算我們都會死,也要挺直腰板,把性命獻給鴉巢,捍衛團體的榮耀!這就是我們武藤家的武士道啊!!!」
武藤雄介這一喊,蘇默就盯上了他。
「隆——」電鋸啟動。
蘇默走到武藤雄介身邊,揉了揉他的後腦勺,就像在摸一頭肉豬:「說得真好,下輩子不要再說了。」
「父親!父親!!!」武藤東英從窗台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武藤雄介,他悲痛地大喊著,「別傷害我父親!否則我.」
「嗤——」武藤東英那毫無說服力的威脅還沒說完,蘇默的電鋸就鋸向武藤雄介。
「這是.我們武藤家的武士道.」武藤雄介最開始還繃著臉,試圖以自己多年修煉武道的意志力對抗劇痛,絕不能在敵人面前慘叫。
「我們的武士啊.啊!嗚啊!!!!」這種堅持只持續了幾秒不到,就在鋸刃下瓦解了。
武藤雄介那所謂的武士道意志與尊嚴剎那崩潰,整個人嘶聲慘叫起來,像老狗般哀鳴。
最終,這位「武士」亂顫了好幾分鐘,承受了非人的折磨,才在過度失血中死去。
蘇默拿起擴音器,打趣說:「啊,這就掛了?我以為你們這些修煉武士道的人,一個個都刀槍不入呢~」
武藤東英涕泗橫流,大張著嘴,嗓子卻早已喊啞,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蘇默拎著電鋸在武藤家眾人間來回走著,用催促的口吻笑道:「武藤君,說好的你殺一個,我鋸一個,你怎麼不動手啊?你不動手我就繼續了哦~」
終於,武藤東英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哭腫雙眼,雙手合十不停擺動,對蘇默哀求:「別求你別殺了.別殺了.」
蘇默臉上露出猙獰的笑:「現在知道後悔了?我告訴你,晚了!」
「這才哪到哪?給我死!」
「隆——」電鋸第四次啟動,高舉在崩潰大哭的武藤和子頭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