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傑這樣提議,江安自然無法拒絕。♤💚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然而,有件事他必須提前說明,「咱們明天休息沒關係,但大家都得準備好接受罰款。畢竟公司的規章制度是我制定的,如果我們自己都不遵守,又怎能要求別人遵守呢?」
「哎呀,我以為是啥大事兒呢。」張哲傑一拍胸脯,豪爽地說道,「罰款咱們各出各的,沒問題。」
林夕兮在一旁故意打趣道:「我還以為咱們張大公子打算一個人全包了呢。網上不都說嗎,『今天的所有消費全部都由張公子買單』。」
張哲傑有些小家子氣地辯解道:「林女俠,你也知道那是網上的玩笑話。自家的錢自家用,不是嗎?再說了,如果連公司那點罰款你們都掏不起,還開什麼公司啊。」
雖然張哲傑平時特別大方,但到了這種時候,他總是顯得有些小氣。
然而,江安能理解他。
畢竟,如果張哲傑一直這麼大方下去,不管他手裡有多少錢,總有一天會被他揮霍一空。
值得注意的是,張哲傑把自己的家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只有他和他的兄弟們才能使用。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若嘉作為他的未婚妻,是這些家產的監管者。如果沒有她的點頭,除非在危急時刻,否則張哲傑是不會去動這些家產的,因為他想動也動不了。
「行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訂票吧。」
江安看向林夕兮說道,「選幾個好位置。午夜場人多嗎?如果多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平台買些高價的票。」
「沒事,」林夕兮回應道,「他們這個場子一場就只能容納兩百人,午夜場的話只有一百人。現在才賣出去十二張票。」
說著,她已經訂好了他們需要的票,位置也都特別好。至於票價,一個人也就幾百塊錢而已。
「好了,咱們吃點東西然後準備出發。」
既然票已經買好了,江安就不想再在家裡待著了。
距離午夜場還有幾個小時,他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去吃點好吃的,補充一下體力。
雖然之前沒有看過午夜場的舞台劇,但他們經常看午夜電影。
說實話,雖然那個時間段看電影效果非常好,感受也與眾不同,但最難熬的還是肚子餓。
或許是因為興奮,或者看恐怖片時的恐懼導致神經緊張,加速了體力的消耗。
平時他們吃完飯,即使是玩到午夜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覺,但每次去看午夜電影的時候,總會覺得特別餓。
這一次,江安打算先填飽肚子,再在劇院裡多買些好吃的,一邊吃一邊看舞台劇,那才是一種享受。如果看舞台劇的時候,肚子裡咕嚕咕嚕響,不僅會影響觀賞體驗,還會讓這個美好的夜晚失色不少。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張哲傑提議只開兩台車,反正也不喝酒,開太多車到劇院那邊也不方便。
但林青游認為只需要一台車就足夠了,他們還有一台奔馳商務車,開去正好方便,沒必要留在這兒。
「那好吧,咱們走吧。」
一行幾人驅車抵達市中心,在林夕兮的推薦下,選擇了一家專注於肉類的餐館。
這家餐館的菜單上竟然連一道蔬菜都沒有,唯一的蔬菜就是每桌免費贈送的爽口涼拌菜。
林夕兮之前曾與同學們來此品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然而後來一直忙碌,未能再度光臨。今天,他們重返此地,也算是故地重遊了。
對於這家小店,江安充滿了好奇心。「我之前也常在這邊活動,但真沒注意到這家店。」他疑惑地問道,「如果店裡只賣肉食,生意真的會特別好嗎?」
作為北方人,江安深知在北方這樣的餐館必然會大受歡迎,賺得盆滿缽滿。
但在魔都這個口味偏淡、且受蘇州等地甜味影響的城市,油膩食品可能較難被接受。
然而,這一次江安卻判斷失誤了。
林夕兮笑著解釋道:「你別看這家店店面不大,但生意興隆得很。上學時老闆就曾說過,他們每天至少要賣出上千斤的肉。這還不包括外賣窗口被客人打包走的白斬雞。如果全部計算在內,數字恐怕會更為驚人。」
「天吶,我真沒想到南方人竟然也這麼喜歡吃肉。」江安有些感慨地說道。
張哲傑聽後有些不悅,「老江,你這是對南方的誤解。肉食的製作方法不同,口感和接受度也會有所不同。在北方,我吃得很香,但肚子裝不下太多。而南方的肉,我或許能吃得更多。」
他回想起從北方回到魔都的那幾天,雖然每天都嘗試不同的美食,但就是找不到在北方吃飯的那種滿足感。
例如,同樣是名油靠排骨,在北方他能吃下一整盤,而在魔都,兩三塊就讓他受不了了。
「好了,不說這些。」江安不打算與張哲傑在南北味道上過多糾纏,「眼下最重要的是吃飯,吃飽之後好去看舞台劇。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今晚會特別有趣。」
老闆遞過菜單,林夕兮引領他們坐到大桌旁,開始招呼點菜。這時,店老闆從廚房走出,林夕兮愣了一下,「我記得之前這裡是一位男老闆呀。」
「哦,您說的是我哥,」
小女孩解釋道,「他現在不經營這家店了。他把這家店交給了我。聽說他現在去做什麼培訓導師了,我也不懂,他一個做飯的人怎麼去當導師了?」說到這,小女孩的語氣中流露出些許埋怨和不解。
小姑娘的話音剛落,江安幾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然而,誰也沒有多言,畢竟在這個信息變化極快的時代,無論是廚師還是教授,都有可能成為導師。
畢竟,每個人所輸出的方向都是不同的。更何況,在網絡上,甚至一些騙子都能給人洗腦,更別提這位有著豐富經驗的廚師了。
儘管他們保持沉默,但林夕兮卻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她身上那股江湖氣又上來了,覺得這件事可能並不簡單。
「小姑娘,我之前一直在你們家店裡吃飯,記得當時你哥哥對我們說過,他一輩子也不會放棄這家店的。怎麼現在突然去做導師了呢?」
小姑娘嘆了口氣,似乎並不急於催促他們點菜,反而開始說起她哥哥的事情。
「他這也是被人給忽悠了。之前他也跟我說過一輩子不放棄這家店,可是後來呢,前段時間他有一個朋友從外地回來,兩個人在家裡喝了一頓酒。」
「之後,我就覺得我哥的態度和行為都有了變化,可他自己卻不承認。直到兩三個月之前,他突然跟我說要把這家店交給我,然後自己去做什麼培訓導師。我問他培訓什麼,他也不說。」
「我都快愁死了,」
小姑娘繼續說道,連連嘆氣,「這家店雖然我也會做那些吃的,味道也不比他做的差,可是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忙得過來呢?」
「過去的生意那麼好,他自己在這裡幹活,我在後廚幫忙就行了。可現在里里外外都要我自己一個人來打理,沒辦法,每天只能限量供應。這樣下去,我恐怕會把客人們都得罪光的。」
「那你就讓他回來不就好了。」
林夕兮話音一轉,問道,「還是你現在根本聯繫不上他?」顯然,林夕兮試圖探詢更多情況,如果確實有問題,她甚至願意幫忙報警。
然而,小姑娘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讓人稍感安心的答案。
「我能聯繫上他,我們每天都見面,他每天晚上都會回來。但他就是不聽我的勸,執意要去做那個導師,即使一分錢也沒賺到過,也不肯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