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真想不到,咱們兩個能站在這兒說這麼多話。👽♛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楊文欽吸著煙,感慨頗深,「江安,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咱們兩個還要繼續爭鬥,我可能會叫人把你弄成殘廢。」
「你說的是曾經的你,對不對?」
江安面對他的話,並無任何畏懼,反而笑了起來,「只是過去和現在都不同了,我們倆也一天天年紀見長。既然都是成年人了,就應該用一些成年人解決問題的方式,而不應該動用暴力。況且,我還真不知道,你這個人難道這麼喜歡使用暴力嗎?」
「那是你還不夠了解我。」楊文欽嘆了口氣,「我之前很多次都與別人發生過衝突。只能說,我找人解決了很多問題。要不然的話,有可能現在咱們兩個根本不會站在一起,我還要在大牢裡面。」
「所以你更應該調整一下自己的性格呀。」江安對此並不意外,畢竟從他們兩個之前的爭鬥來看,楊文欽的確就是這種人。
「我已經在盡力了。」
說著,楊文欽把手中的珠串晃了晃,「看到了嗎?我現在每天如果遇到不高興的時候,就把這珠串拿出來搓一搓。我大哥把這串珠子給我的時候還是全新的,可是現在你瞧一瞧,已經被我盤出包漿了。」
「不對吧。」
江安雖然不玩這些東西,但他對這類文玩十分了解。
畢竟生意場上有不少人都喜歡手裡拿著一串珠子晃來晃去。
不管他是多大的領導,多麼有錢的老闆,總之手裡的珠子肯定少不了。
所以,日常總能見到這些東西,江安的眼力也就慢慢練得出來。
關於楊文欽手中的那一串珠子,江安只需一瞥便知這必然是真正的老貨。所謂的老貨,不僅指的是老料紫檀等珍貴木材,更在於其製作工藝和悠久的歷史傳承。
「是老貨又怎樣?」楊文欽笑了笑。
他回憶道,「當時我大哥給我這串珠子時告訴我,不要過於在意它的過去,而應關注未來我會如何塑造它。我明白,他這也是在隱喻我的人生。因此,我每天都帶著這串珠子,遇到煩心事就搓一搓,它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改變,也幫我解決了不少問題。」
話說到這裡,楊文欽忽然看了一眼手錶,「這樣吧,今天我們的對話就到這裡。過幾天有空的話,我會邀請你們到我的公司吃飯。」
「還有,你告訴林青游,不要再把我當作敵人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上次他在黃浦江上打了我一拳,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江安無法否認,當時他在北方得知兩人發生衝突時,內心充滿了不安,「那個時候,如果不是老林堅持說不需要,我和張哲傑可能早就回來了。我真的沒想到你們之間會發生那樣的衝突,我還以為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提及此事,楊文欽不禁發出一聲冷笑,但更多的是無奈,「我該怎麼跟你說呢?別以為你手下的這位技術總監只是個普通的技術宅。他在專業技能上確實出類拔萃,但他的性格比我還要暴躁。」
「只是你們平時沒看出來而已。我當初招他進公司時就注意到了這一點,而且我的老大還幫我查過,他在國外留學期間,就和很多外國人發生過矛盾和衝突。」
「竟然還有這種事?」江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發了,「你先別走,咱們往咖啡廳逛逛,詳細跟我說說這件事。」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也是這麼八卦的一個人呀。」
楊文欽笑著調侃道,但他並未拒絕分享更多關於林青游的故事,「這麼跟你說吧,當時他在國外的時候,因為各種原因和外國人發生過爭鬥。」
「你別看林青游外表那樣,但他的力量其實挺強的。有好幾次都是學院和其他留學生幫忙才把他從警局裡贖出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然楊文欽的敘述並不詳細,也不生動,但對於江安來說,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
吧書69新
他從中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尤其是對林青游有了全新的認識。
不過,無論過去如何,現在林青游都是他的兄弟,是公司的高管,也是他離不開的人。
「我得跟你說實話,」江安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反而覺得男孩子有些脾氣更好。老林現在有時候我還覺得他真的過於窩囊了,但是聽你這麼一說,我反倒是放心了。」
「你覺得他窩囊?」
楊文欽苦笑道,「說句自誇的話,過去我在魔都好歹也算是一號人物,敢和我動手的人沒幾個。但他林青游已經和我發生過幾次衝突了,而且每一次我都沒占到什麼便宜。你說他厲不厲害?」
聽楊文欽這麼一說,江安也發現自己過去的確有些小看林青遊了。
那個時候他更注重公司的發展,所以關注的點也在於林青游的職業技能和人品上。
至於他的性格,江安還真是沒有過多了解。
他只是知道林青游每天在公司里兢兢業業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窩囊而已。然而現在聽來,那份所謂的「窩囊」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堅韌和力量。
「所以說,有些時候你看人還不如我看得准吧。」
兩人說著,已經來到了咖啡店門口。
這會兒,張哲傑幾人特意挑選了一張貼著櫥窗的桌子,所以他們還沒進去,裡面的人就已經走了出來。
「好了,楊桃,咱們兩個還是去辦事兒吧。我今天和江安聊得非常開心。」
楊文欽說著,將目光投向了張哲傑與林青游,「我知道你們倆對我的態度是不一樣的。張哲傑,你偏向江安,所以他對我是什麼樣子,你就能對我什麼樣。」
「那是自然,他是我兄弟。每次到了戰隊的時候,我都從不吝惜自己強硬的態度。」
張哲傑堅定地說道,他總覺得自己就像是,擋在江安面前的一塊大石頭,當江安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來防禦,當然也可以用來進攻。
楊文欽沒有多說,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林青游,「咱們倆之間的矛盾,我想也應該化解了。你看一看,現在兩家公司已經重新達成了戰略布局,我們之間過去的那些事情就到此結束吧。我不想提起黃浦江上的事,只說眼下,你願意嗎?」
「臥槽,你不願意提起黃浦江上的事兒,那現在說幹什麼?」林青游狠狠地瞪了楊文欽一眼。
而楊文欽卻有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想跟你說,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咱們倆還是當朋友也好,或者你不願意,也可以把我當做一個陌生人。」
「只是沒有必要繼續把我當成你的對手。再說了,以我們現在身份的差別,真正能變成我對手的人也只有江安。你和張哲傑都只能算作是江湖公司的一份子。」
「說得對。」
雖然楊文欽的言辭直白,但林青游深知無法反駁,「我們的確是公司的一份子。既然你今天能與我坦誠相待,或許我們之間的矛盾能得以化解。但請記住,以後再見,我們未必是朋友,但絕對是同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同行?」
楊文欽玩味地重複,然後放聲大笑,「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想給你一點新的視角,或者說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所謂的『同行是冤家』可不是我的信條。在我看來,我們是真正的朋友。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同行才能真正理解並幫助同行,不是嗎?」
「那還得看你的表現。」
林青游顯然不想深談,而楊文欽也識趣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帶著楊桃向街口走去,江安目送他們的背影,眼神變得複雜。
隨後,江安轉向林夕兮,「我很好奇,你們剛剛和楊桃都聊了些什麼?我知道女孩子們聚在一起,總喜歡分享一些私密的話題。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聽到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