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要錢沒有

  「朕今天不臨幸皇后,只想臨幸你,快點吧,朕已經等不及了!」

  秦鈺俯首貼向玉珠雪嫩的脖頸。

  玉珠驚恐萬狀,用盡力氣推攘著秦鈺。

  可惜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又豈能撼動身強體壯的大男人!

  更何況是喝了虎王鞭大補湯的「大」男人!

  秦鈺粗重喘息著,雙眸猩紅,他撕裂了玉珠的衣服,狠狠肆虐起來。

  「嗯……」

  玉珠痛呼一聲,淚水順著眼眶溢出。

  秦鈺的力量很兇猛,完全沒有憐香惜玉。

  一是因為這虎王鞭效果實在是太好,二是因為對玉珠這女奸細也用不著。

  這一刻的他,就跟個無情的機器一樣,每一下都打出了暴擊!

  而玉珠則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眼中的晶瑩,肆意流淌。

  房間之中,很快響起一陣旖旎之音,伴隨著秦鈺的低吼與咆哮。

  足足一個多時辰後,戰鬥菜堪堪結束。

  秦鈺大臉滿足的躺在床上,而玉珠,早已癱軟凌亂的不成人樣,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秦鈺倒是感覺渾身氣血依舊十足,起身卻發現玉珠正呆滯的望著頭頂的帷帳。

  朱肥送的這虎王鞭,效果還真強!

  他原本以為,對方是為了做戲,那這虎王鞭,估計也是個假貨。

  誰知道,竟然比預想的還厲害,簡直超出了他的預料。

  秦鈺看著玉珠蒼白的俏臉,眼神閃爍了下,問道:「嘿嘿,美人,你若是喜歡,朕讓朱肥再送過來!這東西朕吃了簡直受用的很啊!」

  玉珠嬌軀顫抖,不敢回答。

  此時,她心中湧起深深的羞辱之感。

  剛剛的秦鈺,似乎真的化身成為了禽獸。

  秦鈺沒管她的異常,穿戴好衣裳,提上褲子就神清氣爽離開了。

  ……

  次日,玉珠告病沒來當值,似乎並沒有人在意。

  玉珠名為身體抱恙,實際上,她卻偷偷溜去了丞相府。

  給司馬烈送完信後,玉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梨花帶雨的哭訴道:「丞相,求你了,讓奴婢回來吧,奴婢不想再伺候那昏君了。」

  她滿眼淚痕,哭泣著祈求。

  同時,把昨日的遭遇也給訴說了一遍。

  簡而言之,秦鈺不是人。

  司馬烈聽的一愣一愣的,也瞥見了玉珠脖子上的紅痕。

  那道道紅痕觸目驚心,仿佛在訴說著昨日的激烈。

  再加上她淚眼婆娑的苦澀,聽的司馬烈都有些面紅耳赤,不禁乾咳一聲,阻止玉珠繼續說下去。

  不過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司馬烈也放心不少,那昏君無恥好色,越來越甚。

  這麼玩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秦鈺越是荒唐,司馬烈就越是樂見其成。

  「你先起來。」

  司馬烈微微頷首道。

  他看著滿臉憔悴的玉珠,輕咳一聲後,說道:「正是因為昏君無道,你才更應該在他身邊監視,放心,總有一天你能報自己受到的屈辱,這樣吧,你從庫房領取些銀兩去,算是給你的獎勵了。」

  「丞相!」

  玉珠急了,還想再說些什麼,結果司馬烈卻不耐的擺了擺手。

  「你先回去吧,若是昏君還有什麼消息,你再來找本相吧。」

  玉珠苦澀哭泣,也只能站起身。

  但這時候,仇北冥忽然抬頭道:「等一等。」

  司馬烈和玉珠都是一怔。

  司馬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先生還有事嗎?」

  仇北冥微微一笑,隨後看向玉珠,問道:「你想不想以後在伺候昏君的時候,省力一些?」

  玉珠一愣,有點不明所以。

  如果可以,她當然想了。

  這樣也不至於被秦鈺弄的半死不活了。

  仇北冥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自顧自的說道:「我有個師妹,叫仇血鴛,你去找她吧,讓她教教你,以後那昏君在你身上,可討不著半點便宜了。」

  司馬烈聞言,不禁恍然大悟:「先生果然是好點子。」

  他忍俊不禁,連連誇讚道:「如果玉珠能從先生師妹那學到一招半式的話,那昏君怕是有苦頭吃了。」

  仇北冥的師妹仇血鴛,乃是北冥教專門教導培訓女子房中之術的老巫婆,北冥教被先帝滅亡後,跟隨仇北冥一起逃亡投奔了他,為他訓練美女。

  聞言,玉珠的臉頰騰的升起一片火熱,她羞怯道:「好。」

  玉珠離開後,很快就在管家的帶領下,找到了那所謂的仇血鴛。

  「是師兄讓你到我這來學閨房秘術?」仇血鴛老臉爬滿皺紋,頭髮花白,沙啞地淡聲問道。

  她的聲音沙啞難聽,一張老皮鬆垮耷拉著,眼窩深陷,顴骨凸起,看上去像個怪物。

  「是……」

  玉珠點了點頭,小臉泛紅。

  仇血鴛臉上扯起一抹極為難看的笑容,沙啞說道:「所謂閨房秘術,就是一種能讓男人放大感覺,快點結束的竅門,我傳你「夾吸涌晃搖揉吮」七式秘訣,你若能全部學會,應對那昏君不成問題,至少也能讓你少受痛苦。」

  仇血鴛說完,就開始傳授著她各種招數。

  玉珠臉色漲紅,心中緊張萬分,越聽下去,俏臉就越發漲紅。

  等仇血鴛說完,她已經是滿臉羞澀。

  「你可記住了?」仇血鴛說罷,停了下來。

  「我……奴婢懂了。」

  玉珠低著頭,輕聲說著,心中卻砰砰狂跳。

  ……

  與此同時,御書房中。

  戶部尚書譚梧和兵部尚書馬尚滔,一起來到了這裡。

  秦鈺聽說這兩人來了,只是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他們的目的。

  「宣他們進來吧。」

  秦鈺淡漠開口。

  譚梧和馬尚滔一前一後走入御書房內。

  「臣拜見皇上。」

  秦鈺揉著黑眼圈打了個哈欠,隨後揮手道:「平身吧。」

  譚梧二人謝過皇上後,便恭敬的跪坐在地上。

  「你們二位怎麼還一起來打擾朕了?」

  秦鈺斜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問道:「有什麼事是丞相不能解決的嗎?」

  「皇上,是這樣,您之前有過口諭,一百萬捐官錢的一半,不是要充當軍費嗎?敢問皇上這錢什麼時候能撥給我們兵部?」

  馬尚滔率先問道,聞言,秦鈺微微眯起雙眸,失笑道:「原來是要錢啊?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