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奴婢只想留在海棠宮中伺候娘娘。」
如煙著急的搖了搖頭,差點急得跪下來。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秦鈺也沒再逗她。
「好好好,就依美人。」
秦鈺說完,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四下掃了一眼。
「怎麼回事,朕的靜妃呢?」
聽到秦鈺問起,眾人這才注意到,司馬靜竟然不在。
看這昏君果然注意到了,如煙臉色一變,緊張起來。
「娘……娘娘身體不適,此時正在臥床休息,不太方便見陛下!」
如煙急忙找了個藉口。
然而聽到這話,秦鈺卻是滿臉焦急。
「什麼,朕的愛妃病了,那還不趕緊找太醫來!」
說著秦鈺就趕緊往海棠宮裡走去。
「愛妃,朕來看你了!」
看著秦鈺急切的模樣,如煙趕忙沖了進去。
「陛下,娘娘這個病實在不方便見您啊,您還是等她好了再來吧。」
如煙拉住秦鈺,著急的說道。
可秦鈺卻是一副鐵了心要進去的模樣。
眼看著他就要推開臥房的門,如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哎呦,陛下,奴婢胸口好疼!」
這時如煙趕忙捂著胸口蹲了下去,皺起好看的黛眉說道。
看到她仿佛發了急病的樣子,秦鈺這才收回了手。
「美人,你怎麼了?」
秦鈺伸手抱住如煙,擔憂的問道。
「陛下,奴婢胸口好疼啊,你幫奴婢摸摸?」
如煙此時臉色羞紅,但還是抓起秦鈺的手往她的胸脯上放去。
此刻她已經想不到其他辦法幫司馬靜遮掩了,只能靠美人計套住這昏君。
「好好好,朕幫你摸!」
秦鈺此時哪還不明白如煙想幹什麼,當即便裝出一臉急色的模樣,一雙大手不安分的揉捏起來。
儘管被他捏得生疼,但如煙也只好配合著做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陛下,奴婢這情況在這裡好像查不出什麼,不如您陪我回屋?」
如煙手指輕撫著秦鈺的胸膛,媚眼如絲的問道。
「好,朕陪你回屋檢查。」
秦鈺嘿嘿一笑,抱著如煙便往她的房間走去。
隨著大門關上,如煙臉上的柔媚散去,露出些許擔憂之色來。
她知道,自己今天又得遭罪了。
隨著她身上的衣裙被撕開,房間裡頓時春意瀰漫。
海棠宮門口正在等待的眾人一聽到這聲音,都不由愕然。
這昏君剛才還裝出一副關心靜妃的樣子,結果這一進去就是為了這種事?
「娘娘真是太苦了,生著病也得迎合昏君!」
「這昏君簡直就不是人!」
幾名太監宮女心裡都不由暗罵秦鈺簡直昏聵到了極點,對他們的靜妃娘娘毫無憐惜。
安福聽著那靡靡之音,只得揮了揮手。
「行了,都去做事吧,莫要擾了陛下雅致。」
「是!」
……
就在秦鈺在海棠宮中奮力征戰之時。
煙雨樓。
三樓雅間。
雅間房門打開,隨後一男一女兩人走了進來。
這兩人中,男人一身皮甲,赫然是衛城軍的打扮。
而女人一身紅紗流雲裙,懷裡還抱著把琵琶。
兩人一看到坐在窗邊淡淡品著香茶的人影,頓時面露激動之色,趕緊跪了下去。
「參見主人!」
聽到兩人的話,窗邊的人影這才放下茶杯,將他們攙扶了起來。
「不是說了嗎,你們叫我姐姐就可以,不必叫我主人。」
司馬靜搖搖頭,滿臉的無奈之色。
這人影正是秘密潛出宮的司馬靜。
而被她扶起來的兩人聽到司馬靜的話,都不禁面露感動之色。
但他們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主人你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我們自是應該奉你為主。」
兩人都這般說了,司馬靜也不再糾結此事。
「好吧,我此次出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們去做。」
司馬靜神色鄭重的看向兩人。
「我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無論是什麼事,主人儘管吩咐,我等萬死其猶未悔!」
一聽司馬靜有事安排給他們,兩人都激動起來。
看著他們不僅不害怕,甚至還像是期待已久的模樣,司馬靜心裡暗暗點了點頭。
這些年她雖然一心效忠司馬烈和北冥教,但也不是半點保留都沒有。
就比如眼前兩人就是她沒有告訴司馬烈的後手之一。
她一手將兩人從地獄一般的苦難中拯救出來,又精心栽培了他們幾年,才得到了他們如此的忠心。
「我需要你們幫我把西城統領安雲泰引出來,最好是控制住他。」
司馬靜直接把自己要辦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兩人面露訝色。
「不知主人找此人有何事?」
男子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有一件事情,必須找他問清楚。」
司馬靜並未隱瞞兩人。
雖然她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但兩人也沒再追問。
「好,正好我認識幾個西城的小旗官,到時候可以邀他們共同去湘蘭所在的春滿樓飲酒作樂,到時讓湘蘭以美色誘惑這安雲泰,控制住他後,主人再去問你想問之事。」
短短片刻之間,男子已經有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就按周寧大哥的辦法辦吧。」
湘蘭點了點頭。
不過司馬靜卻是皺起眉頭。
「你們這般做,事後一旦追查起來,很容易就會查到你們身上。」
司馬靜搖搖頭,想要否決這個辦法。
但兩人卻是無所謂的一笑。
「若無主人搭救,我二人的性命早便沒了,更何況,做了這事也不見得就會出事,大不了我們離開京城就行了。」
看到兩人一臉無謂的模樣,司馬靜陷入了糾結。
可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
「好,就按你們說的辦吧,此事結束,我會給你們一筆銀子讓你們離開京城。」
最終司馬靜還是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兩人躬身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準備執行計劃。
兩人從煙雨樓中走出,立刻便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分道揚鑣。
不過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煙雨樓前面的街道上,幾名路人的眼睛在他們出來的一瞬間就鎖定了他們。
很快,天色便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