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興奮商議之時,這時,楊桃匆匆來到。
「柳觀主,還有藥嗎?妙玉姑娘得病好像又嚴重了些。」
「什麼?」柳采卿輕蹙秀眉驚嘆一聲。
與她一塊兒驚訝的,還有秦鈺。
誰能想到,這平日看起來活蹦亂跳,精力無限的妙玉,竟然是有什麼重病!
「妙玉姑娘之病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朕去看望一下她吧!」
話音剛落,兩女連忙勸阻起來。
柳采卿臉紅說道:「陛下,這病實在不雅,陛下您還是不要去看了!」
越是阻攔,反而越是激發起皇帝的好奇心來。
「嚯,朕還是頭一回聽說這病還有不雅一說,那朕非要去看看了!」
妙玉這女子有著明顯有別於其它教坊司女子的氣質,還有悽慘的身世,秦鈺對她印象很深,放心不下,最終還是執意前往。
不過還沒有進入房內呢,從裡面卻傳來道道讓人耳紅心跳的叫聲。
進入房後,秦鈺當場驚呆。
妙玉如同一隻泡酒的長蛇,不斷在床上扭動曼妙身姿,雪白大露一片,臉蛋通紅,還時不時難耐抓撓著自己的嬌軀。
地上凌亂衣物肆意擺放,嘴裡還發著囈語之聲。
柳采卿從後面及時趕來,隨即連聲叮囑起來。
「楊桃青竹,還愣著幹嘛,還不快給妙玉餵藥。」
說完,她才是拉著秦鈺急忙離開,順手趕忙關上門。
而此刻秦鈺腦海之中,卻全是妙玉剛剛那混亂的反差場景。
不由吞咽口水,這才問道:「柳觀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妙玉難道不是處子之身嗎?為何會是這樣?」
柳采卿嘆息一聲,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妙玉出落得美麗高挑,又是四小花旦之一,聲名極大。
所以宋家被抄之時,妙玉被送到教坊司後並沒有像其他女子一樣被姦污。
她被逼連續餵了十天的嬈女散,服用此邪藥後會催發女子身體發育,但卻造成傷害。
會使得女子神志不清,廉恥全都拋到腦後,成為那些混蛋凌辱的玩物。
本來這藥要餵夠十五天才完成,所幸當時青雲觀將她從教坊司想辦法解救出來時,才餵了十天,並未完成。
「唉!接她回來之後,本道便一直用藥物給她調養,雖有改善,但仍無法根除,留下了病根,身子一旦遇水,就會進入那種可不明說的狀態。」
秦鈺聽完了這其中由頭之後,這才是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可下一秒細想起來,他便是心生憤怒。
罪臣之女那也是人啊,身在教坊司,那也是在皇宮之中,竟然如此狠毒!
此等手段簡直駭人聽聞。
想來,應該是昨夜在湖水中作戰時,這才引發了妙玉的那羞人的病根。
秦鈺想到她那副模樣,想必也不好受,隨即問起,「難道,就沒有什麼解救的方法嗎?就要眼睜睜看著她這樣被那嬈女散荼毒嗎?」
柳采卿頓的臉色一紅,羞澀地小聲解釋起來。
「辦法,倒是有的。」
「這不是有辦法嘛?柳觀主你快給她接了啊!」
「可是,在這後宮裡,也就只有陛下您能幫忙了!」
秦鈺瞬間明了過來柳采卿口中的辦法是何了。
想來是需要以魚水之歡解除啊!
他當時便搖頭拒絕。
「妙玉姑娘已經夠悽慘了,若朕趁人之危,那和教坊司的一群混蛋又有什麼區別?」
誠然自己確實有些好色,但也不會幹出這種事情。
無奈,他只得嘆息一聲隨即離去。
與此同時。
丞相府中管家匆忙相報。
「司馬丞相,這是玉珠姑娘剛剛送來的情報,請您過目。」
皺著眉頭,司馬烈將其接過,下一秒便是連聲怒罵起來。
「賤貨!妖女!」
見他氣得咬牙切齒,仇北冥心裡一驚,如今還有什麼事兒能司馬烈氣成這樣?
接過情報一看,他頓時也有些不淡定了。
「丞相,這皇后分明是抓住了司馬靜不在的時機,打算徹底贏得那昏君的心吶!」
原來玉珠所報的事兒,便是皇后寢宮穿著吊帶的宮女了。
當然,她不可能知道真實情況如何,還以為是趙嵐所發明的。
司馬烈氣得壓根兒都痒痒。
「這女人竟然會如此妖媚,如此浪蕩著裝,肯定能迷得那昏君五迷三道的。」
「屆時,昏君在那妖女的魅惑之下,恐怕都連朝都不上了!」
仇北冥無奈苦笑一聲,「唉,這也是沒有辦法,司馬靜不在,那妖女可不就是為所欲為嘛!」
冷靜片刻之後,司馬烈這才是連聲叮囑起來。
「不行,讓咱們的人加快動作,務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司馬靜。」
「對了,她身邊那丫鬟不是還在嗎?雖說肯定是達不到司馬靜的效果,但暫時去頂一頂,也還是可以的。」
仇北冥頓時眼前一亮,「的確,試試也是無妨,屬下這就去安排!」
他還沒有動身,卻見到馬尚韜匆忙跑進。
司馬烈頓時心頭一緊。
「你又有什麼消息,今兒要不先別報了!」
一連幾日,司馬烈收到的都是壞消息,他是真有些抗不住了。
馬尚韜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滿是喜色。
「丞相,這是好消息啊!」
「屬下這邊收到了密信,匈奴攝政王已經收了咱們的銀子,而且主動拋來橄欖枝,要和咱們合作呢!」
「當真?」
司馬烈眼前頓時一亮。
原本這是試探的事情,沒想到,現在竟然要成功了。
攝政王手中權力不小,他能答應合作,匈奴那邊立刻就能有所反應。
自己這裡的壓力當然就要小多了。
「自然是真,屬下還能騙您不成?」
「快,給本相說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情。」
原來。
趙虎趁機而動,所進攻的地盤,正好是這攝政王手上的底盤。
狠狠吃了一癟之後,這攝政王對趙虎那是痛恨不已。
這次儼然發現了趙虎又在幽州想要坐收漁翁之利,於是決定想和司馬烈合作先除掉趙虎再說。
「好好好!」
司馬烈喜出望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眼中神光逐漸陰狠,立刻囑咐起來。
「這當然求之不得,咱們當然是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