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清楚其中關鍵之後,趙嵐也就沒在當中阻攔了。
吃飽喝足以後,秦鈺忽然邪笑一聲,攬上了趙嵐的小蠻腰,一臉邪笑的說道:「愛妃,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歇息了。」
趙嵐頓時俏臉一紅,慌亂不已,連忙掙紮起來。
奈何男女天生力量懸殊,秦鈺長臂一撈,直接把她抱進了寢宮內側。
趙嵐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依舊被秦鈺扔在了床上。
「皇上,臣妾今日不舒服……」趙嵐急聲道。
秦鈺哪兒理會,扯開衣服就壓了上去。
然而,就在秦鈺準備進一步肆虐之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緊接著,青竹的聲音傳來。
「皇上,柳觀主請您去品嘗長生丹藥,柳觀主說了,這丹藥一天也不能斷,否則將前功盡棄。」
聞言,原本正興奮的秦鈺猛然一愣,身形停滯下來。
「前功盡棄?這可不行。」
秦鈺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趕緊從床上翻身下來,穿上衣服。
隨後,對著還躺在床上的趙嵐邪笑吩咐道:「愛妃,今夜就先放過你!等朕修成了長生正果,再日日夜夜與你歡好!」
說完,秦鈺就壞笑一聲。匆匆離開了大殿。
等到秦鈺走遠,趙嵐才氣喘吁吁的從床上爬起來,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此時的她,這才如臨大赦,同時心裡卻不禁升起一股鄙夷之意。
什麼長生丹藥,這名義上道家清修的冰清玉潔聖女,背地裡為了權勢,也委下身子辦這般不恥之事。
她可不信秦鈺天天往青雲觀跑,是真的為了什麼長生藥!
畢竟,宮內宮外都傳開了,這昏君整夜整夜地在青雲觀廝混,聽說王振闖進去的時候,那昏君褲子都沒提上,柳采卿的一隻都被他抓在手裡了。
……
與此同時,秦鈺此時也有些鬱悶,本來打算藉助今晚的機會,還想看看能不能再趙嵐身上,更進一步來著,卻沒想到又被掃興打斷。
當然他也清楚,柳采卿若非必要,是絕對不會找他的。
長嘆一口氣,秦鈺還是跟著青竹往青雲觀而去,路途上,他皺著眉問道:
「到底發生何事了,怎麼這般焦急?」
青竹低著頭,恭敬說道:「回皇上話,剛剛天牢當中傳信回來了。」
「哦?可是李老將軍出了什麼事?」
秦鈺頓時急切起來,李定邦老將軍,秦鈺可是極為看重的。
他若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對於大夏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損失!
青竹點點頭,面容嚴肅的解釋道:「信中所說,原本李老將軍的病情,都好轉了不少,可是這也引起了刑部尚書邢君的注意,他故意派人折磨李老將軍!」
「經過幾日非人的折騰,老將軍背部本來慢慢好轉的傷勢,現在開始越發嚴重,皮肉甚至都開始腐爛了。」
「這邢君簡直是喪心病狂,朕遲早有一天,要讓他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秦鈺怒火升騰,雙拳緊握。
這邢君,可謂是欺人太甚!
不過秦鈺也知道,現在不是要收拾邢君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找到能治老將軍身上傷的辦法。
秦鈺不斷的左思右想。
忽然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的腦海浮現。
「或許,用那個辦法試試!」
秦鈺暗自喃喃,雙眼忽然一亮,隨後便叫來了青竹,在她耳邊低語一陣。
青竹聽完,整個人都呆住。
「皇上,那東西可是最為污穢之物,用那東西治病,真的能行嗎?」
秦鈺臉色堅毅的點了點頭。
這是他臨時起意,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雖然有些奇怪,但總歸能保住李定邦的命!
前世他在雨林中特種作戰時,戰友受傷,皮肉腐爛,沒條件做手術,就只能用那東西祛除腐肉。
回想著前世軍中的土辦法,秦鈺毋庸置疑的說道。
「就照朕說的辦,那東西不僅能治病,還能矇混過邢君的狗眼!」
「這……」
青竹滿臉糾結,最終也只得答應。
趕緊帶著秦鈺的密令匆忙離開,去籌劃此事。
秦鈺也鬆了口氣,準備回宮。
回到宮中,秦鈺也感覺有些疲倦,正打算休息,就聽見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輕呼。
「皇上在宮中嗎?」
「回靜妃娘娘的話,奴婢這就幫您通報。」
「不必,我自己進去就是。」
隨後,房門輕輕推開,一陣香風襲來。
映入秦鈺眼帘的,赫然就是一身粉嫩華裙的司馬靜。
「皇上,臣妾參見皇上!」司馬靜盈盈一禮。
秦鈺瞬間就坐起身子,笑眯眯的望著司馬靜說道:「靜妃,深夜造訪所謂何事啊?」
司馬靜嫣然一笑,嬌媚的看著秦鈺說道:
「皇上,這漫漫長夜,臣妾當然是來替皇上解悶了。」
說話間,她緩緩向著床榻走去。
見狀,秦鈺眯著眼,心裡做好了防備,當即伸出一隻胳膊,拉住了司馬靜的小蠻腰,上下其手捏來捏去,感受著那Q彈的觸感,大連邪笑的說道:「愛妃真是太貼心了,朕正好無聊著呢。」
司馬靜微微一笑,順勢就倒在了他懷裡。
秦鈺見到她如此投懷送抱,頓時樂呵呵的將她摟緊懷裡。
「皇上,你可想人家了?」司馬靜柔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秦鈺邪惡的笑了一聲:「愛妃如此美艷動人,朕又豈能忘記。」
司馬靜咯咯嬌笑兩聲,然後在他懷裡扭捏了幾下,嬌滴滴的看著秦鈺,吐氣如蘭:「皇上,今天人家特別想你呢。」
「噢?想朕?那今夜朕可要好好疼疼你了。」
秦鈺嘴角泛起一絲壞笑,隨即就把手探進了司馬靜的衣襟。
司馬靜的肌膚光滑白皙,摸起來格外舒服。
「嗯……」
司馬靜嚶嚀一聲,隨即閉著眼睛任由秦鈺作怪,甚至還主動解開了腰間,雪白的香肩,頓時暴露在空氣當中。
秦鈺看著懷中的佳人如斯誘惑,心裡更加躁動,呼吸變得粗重,眼神炙熱的望著眼前美人兒。
不過他卻清楚的很,這美人就是一隻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