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沒人能在我面前裝B

  關上門的那一刻,李一塵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我做什麼?」王暮煙問道。

  「把手給我!」

  「幹什麼?」王暮煙一臉抗拒。

  「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李一塵賊笑道。

  無奈之下,王暮煙只能把手伸了過去,李一塵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肆無忌憚地摸了起來,那讓她感到噁心,立馬就想把手縮回去。

  「是不是想死?」李一塵的話打消了她的念頭,只能任李一塵光明正大的揩油。

  「給我治病為什麼要摸我的手?」王暮煙滿臉厭惡問道。

  「你別以為我在吃你豆腐,我這麼做是在把你身上的毒給吸出來,毒素已經隨著你的血液流遍你全身各處,你的身體裡到處都是毒,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吸!」

  摸人家的小手手說是解毒?

  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事也只有李一塵做得出來,但他確實是在吸收王暮煙身上的『陰氣』。

  「我從沒聽說過這樣的治療方法!」

  言下之意是在她不相信李一塵的連篇鬼話。

  「你要不信可以走,後果你自己負責!」

  這麼一說王暮煙立馬無言以對。

  李一塵高興一笑,說道:「把另一隻手給我!」

  王暮煙只能乖乖照做,此時此刻,『王家』大小姐就是被李一塵擺弄在手掌之中的玩偶,明明心裡不情願,可卻不得不聽。

  「轉過去!」在王暮煙轉過身去後,李一塵使出了『磐涅指』。

  王暮煙看不到,也不知道李一塵在做什麼,一開始她以為李一塵在耍她,直到她發現原本不太順暢的呼吸似乎變得順暢了一些,頭暈腳軟的症狀也有所緩解時,這才開始相信李一塵說的。

  「嗯?」話剛說完王暮煙突然愣了一下,因為李一塵毫無徵兆地給了她一個『驚喜』,居然沒跟王暮煙打招呼就把手按在了王暮煙的屁股上。

  「流氓!」王暮煙整個人像炸毛了一樣,嚇了一跳之餘二話沒說一巴掌就對著李一塵掄了過去。

  李一塵抓住了她的手,說道:「我在給你解毒!」

  「你還想騙我!」王暮煙怎麼可能相信?摸手就算了,可你摸屁股就過分了。

  「既然你不信,那就另請高明吧!」

  李一塵甚至都沒猶豫一下,直接轉身走人。

  王暮煙怎麼能容忍李一塵對她做那種事?李一塵分明就是在趁機揩油啊。

  病房外,王百川正焦急地等待著,李一塵突然走了出來,王百川連忙迎了上去。

  「好了嗎?」

  「我說了,這段時間內我讓你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可王大小姐不配合我,你們另請高明吧!」

  王暮煙不配合?

  難道她不關心自己的死活嗎?

  李一塵頭也不回地走了,任憑王百川說什麼都挽留不住他,前腳剛走王暮煙黑著臉走了出來。

  「你做了什麼惹他生氣?」王百川抱怨道。

  「他根本就是個騙子,說什麼要把我身上的毒吸出來,卻趁機摸我!」

  想到被李一塵給摸了,王暮煙想死的心都有。

  「別再相信他說的話,他從頭到尾都在騙人!」王暮煙似乎已經拆穿了李一塵的把戲,但她確實把李一塵給氣走了,那秦春梅誰來治呢?

  另一邊,李一塵還在回味著剛剛調戲王暮煙的情景,實際上要吸收『陰力』根本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握著王暮煙的手都能吸收『陰力』,可李一塵就是故意抓弄王暮煙的,美其名曰是想替原來的『李一塵』報復王暮煙,可怎麼看都像是在滿足他自己。

  「嗯?」說著李一塵突然愣了一下,有個人迎面走來。

  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李一塵碰上的是那個妄想給他綠帽子戴的傢伙——陳飛宇。

  陳飛宇對李一塵那叫一個狠,不僅因為李一塵當著眾人的面打他的臉,害得他給王暮煙下藥的事情差點暴露,還因為李一塵打了他一拳,被打的臉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站住!」陳飛宇擋住了李一塵的去路,「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把暮煙給救活過來,但你最好搞清楚,你和暮煙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別再死纏爛打!」

  頓了頓,他補充說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如果不明白我可以說得直接一點,你根本配不上暮煙,哪怕你救了她的命!」

  我勒個去,這傢伙居然公然藐視起了李一塵!

  李一塵不怒反笑,問道:「我配不上難道你配得上?」

  陳飛宇聽完之後也笑了起來,「你拿什麼和我比?」

  是啊,李一塵拿什麼跟陳飛宇比?

  無論是家世還是背景,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陳飛宇深知這一點。

  所以他毫不掩飾對李一塵的藐視,赤果果的藐視,「我哈弗大學工商管理學和金融管理學雙博士,我有七篇論文發表在權威報刊雜誌上,你呢?」

  李一塵有個啥?他啥都沒有。

  「我十歲就有一百萬零花錢,十八歲有了自己第一輛超跑,二十歲手上有三套屬於我自己的房子,二十二歲在學校的時候我就靠自己的能力賺了一百萬美金,我今年25歲,身家五千萬,明年我的公司就要開業,你呢?」

  炫完學歷,居然炫耀起了家世來!

  陳飛宇當然得炫,因為他清楚的知道李一塵的情況,更知道李一塵和他根本沒有可比性,李一塵在他面前就是個渣渣。

  「我和暮煙六歲認識,我們青梅竹馬,男才女貌,我能給予她她想要的一切,你呢?」

  炫完學歷居然炫耀起了和王暮煙的關係來,這是想把李一塵按地上使勁摩擦的節奏。

  「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沒話說?還是感到自慚形穢?」陳飛宇冷笑了起來,「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什麼樣的出身就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根本是不現實的,哪怕用了什麼障眼法,或者走了什麼狗屎運,也都改變不了本身是癩蛤蟆的事實!」

  這還不是在羞辱李一塵?

  說完他一臉的傲嬌,自我感覺全身散發著奪目的光芒一樣,明艷照人,那是高人一等的既視感。

  「說完了嗎?」李一塵終於開口,「向來只有我在別人面前裝B,從來沒人能在我面前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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